2018年2月2日 星期五

洪延禍水13

名稱:洪延禍水 作者:陳俊霖

  「沒關係啦!就在這邊看吧!」藍心蘭說。
  「對呀!這裡也是看得到舞台跟101呀!」楊青松說。
  「開始了!」李賢木看向舞台。
  「我看不到!」廖珮綠跳著說。
  「上來吧!我揹妳。」李賢木蹲下。
  「謝謝!」廖珮綠爬上男友的背。
  「嘿咻!」李賢木揹著女友站起來。
  「還有好幾個小時耶!你能揹那麼久?」楊青松說。
  「我有愛的能量支撐我!而且綠綠很輕!OK的!」李賢木說。
  「你開心就好。」楊青松看向舞台。
  「妳原諒我了嗎?」白日晝牽著林儒月。
  「好啦!我原諒你,快看表演吧!」林儒月看向舞台。
  「喔······」白日晝看向舞台。
  白日晝與林儒月不自覺微笑。

83
  深夜11點多。跨年舞台上勁歌熱舞,舞台前人擠人。
  「阿日······」林儒月說。
  「幹嘛?」白日晝說。
  「我尿急······」林儒月說。
  「那我跟妳去吧!」白日晝說。
  「我跟月月去廁所。」白日晝說。
  「喔。」楊青松說。
  「快點回來呦!」藍心蘭說。
  「嗯!走吧!」白日晝牽著林儒月離開。
  好幾分鐘後。
  林儒月站在流動廁所前等白日晝。白日晝從廁所走出來。
  「你很慢耶!」林儒月抱怨。
  「我也不想好不好?」白日晝說。
  「都要倒數了······」林儒月看向舞台。
  「那快走吧!」白日晝牽起林儒月的手。
  「你有沒有洗手啊?」林儒月問。
  「有啦!」白日晝說謊。
  兩人走向舞台方向。
  「十、九、八······」主持人在舞台上開始進行倒數。
  白日晝與林儒月還站在人群外。
  「倒數了怎麼辦?」林儒月想回到小蘭她們身邊。
  「就在這邊看吧!」白日晝說。
  「喔······」林儒月也想不出其他辦法。
  兩人轉向101大樓。
  「三、二、一!」主持人倒數。碰!煙火從大樓周圍射出,逐層而上,旋轉而上,各式各樣,七彩奪目,有大而華麗,有小而精緻,煙花變換不斷,爆炸聲振奮人心,吸引眾人目光。
  「哇~好漂亮!」林儒月被煙火吸引。
  「對呀~」白日晝也看得入迷。白日晝發覺林儒月的手在發抖,換手牽林儒月,繞到她背後,握住雙手,放進她外套口袋,環抱住林儒月。林儒月轉頭給了白日晝一個微笑,然後繼續看煙火。
  煙火隨著音樂進入尾聲。
  碰!結尾是一個範圍超大的七彩金色煙花。
  「新年快樂!」主持人說。
  隨著煙火結束,白日晝與林儒月周圍暗了下來。周遭情侶開始擁抱、接吻。白日晝也忍不住吻了林儒月。林儒月一時被氛圍感染,閉上眼享受。
  「嗯?」林儒月突然理智回復。
  「你幹嘛?」林儒月推開白日晝。
  「對···對不起,我太入戲了······」白日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就算情侶遊戲也不能真的親啊!更何況我們是······」林儒月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了。
  「對不起······」白日晝說。
  「被看到怎麼辦?要練習也不會看場合······」林儒月幫兩人找合理解釋。
  「我下次會看場合,對不起······」白日晝也在說服自己。
  「現在怎麼辦?人這麼多,擠不進去,手機也不通······」林儒月看向舞台。
  「不然我們去用廣播!」白日晝說。
  「蛤~這樣很丟臉耶~」林儒月說。
  「不會啦!」白日晝牽起林儒月走向服務台。
  舞台上,跨年後的壓軸表演進入電視廣告。台上明星開始跟觀眾聊天。這時傳來廣播。
  「藍心蘭小妹妹,楊青松小弟弟,廖珮綠小妹妹,李賢木小弟弟,如有聽到廣播,請身旁的大人帶妳們來服務台,你們的父母在服務台等妳們,謝謝!」大會廣播。
  「喔~看來有小朋友不乖,自己亂跑喔!請這四位小朋友快去服務台吧!如果有人認識他們請幫忙帶他們去!現場人多,請大家要顧好自己的小孩喔!」舞台上明星說。
  「竟然帶小孩來跨年?」「這樣對小孩身體不好吧?」「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一定是年輕人!」「四個都不同姓耶!難道是四家人?」「好朋友吧?」「真不知道這些父母在想什麼?」現場觀眾開始七嘴八舌。四位高中生臉紅站在人群裡。
  「月月她們在幹嘛啦~很丟臉耶~」藍心蘭羞愧的把臉埋進男友臂膀,小聲說。
  「一定是白日晝那白目提議的。」李賢木小聲說。
  「我覺得他們還蠻聰明的呀!」廖珮綠說。
  「綠綠是長得很像小朋友沒錯!哈哈!」楊青松說。
  「小聲一點啦~丟臉死了~」藍心蘭小聲說。
  「那現在怎麼辦?」楊青松小聲問。
  「綠綠妳要上廁所嗎?」李賢木大聲問。
  「嗯?」廖珮綠一臉傻樣。
  「走吧!」李賢木牽女友離開。
  「我也要去廁所!」藍心蘭牽男友離開。四人假裝去廁所。
  幾分鐘後。林儒月跟白日晝準備再次廣播。
  「藍······」服務人員嘴巴對準麥克風。
  「等一下呀~」藍心蘭衝過來制止。
  「嗯?」服務人員被藍心蘭嚇到。
  「四個小朋友來了!」藍心蘭說。
  「喔······」服務人員關掉麥克風。
  「小朋友在那?」服務人員說。
  「在這······」藍心蘭站到三位朋友身邊。
  「喔~我就想說哪那麼奇怪,這麼年輕就有四個小孩,還四個都不同姓氏?」服務人員恍然大悟。
  「領養的嘛!」白日晝說。
  「哈哈哈!才怪!」服務人員笑得很開心。
  「你們是同學吧?」服務人員說。
  「我們是好朋友!」廖珮綠撲到林儒月身上。
  「對呀~」林儒月摸摸可愛的好姊妹。
  「哈哈!感情真好!」服務人員說。
  「你們跨完年還有要去哪嗎?」服務人員說。
  「看日出~」廖珮綠說。
  「妳們要去哪看?」服務人員說。
  「還沒想到······」廖珮綠說。
  「去東部?」林儒月說。
  「現在哪有車啊?」白日晝說。
  「我也沒開車來······」李賢木說。
  「坐火車?」楊青松說。
  「現在有火車到東部嗎?」藍心蘭說。
  「不知道?」楊青松說。
  「哈哈!妳們要不要跟我同事一起去宜蘭看?」服務人員說。
  「可以嗎?」廖珮綠說。
  「可是我們有六個人耶!」李賢木說。
  「我們車多,應該有空位!」服務人員說。
  「哇~好啊!」廖珮綠說。
  「可是要等我們工作完才能出發,所以妳們可能要再等一段時間。」服務人員說。
  「沒問題!」廖珮綠說。
  「謝謝妳!請問怎麼稱呼?」藍心蘭說。
  「我叫若熙,你們是高中生嗎?」若熙說。
  「對!」廖珮綠說。
  「妳怎麼知道?」林儒月問。
  「猜的!」若熙說。
  「我是大學生!」李賢木說。
  「喔~吃很補喔!」若熙說。
  「哪···哪有?我跟綠綠才差兩歲好不好!」李賢木摟廖珮綠。
  「哈哈哈!」大家笑。一個男的走過來。
  「喔~這就是四位走失的小孩呀!」那男的說。
  「你好~」藍心蘭一行人禮貌打招呼。
  「老公!待會載這六個小朋友,一起去宜蘭看日出好不好?」若熙看向老公。
  「他們沒車嗎?」那男的說。
  「他們都還是高中生。喔!還有一個大學生,不過沒開車來。」若熙說。
  「喔······可以啊!叫小牛跟小魚去坐阿海他們的車,我們後座剛好可以坐六個。」那男的說。
  「我老公說可以載你們去!」若熙說。
  「哇~謝謝!」白日晝一行人好開心。
  「請問怎麼稱呼?」藍心蘭問那男的。
  「叫我帥哥就好!」那男的說。
  「你還真好意思!他叫羅王,朋友們都叫他閻羅王!」若熙說。
  「閻羅王好!」廖珮綠傻傻的叫。
  「綠綠······」藍心蘭一行人傻眼。
  「哈哈哈!閻羅王載你們就不是去宜蘭,是去地獄谷!」羅王說。
  「不要亂說話!」若熙拍了一下老公,覺得老公說話不吉利。
  「大家來留聯絡電話吧!」若熙說。
  「好!我叫廖珮綠,叫我綠綠就好!」廖珮綠拿手機走上前。大家在服務台交換聯絡方式。

84
  清晨。白日晝與若熙一行人在海邊等日出。藍心蘭與楊青松坐在一起。
  「好冷······」藍心蘭微微發抖。
  「那我外套給你穿。」楊青松脫下外套。
  「你不會冷嗎?」藍心蘭說。
  「我看到妳就好暖活~」楊青松幫女友披上外套,抱緊撒嬌。
  「哈哈!你白癡喔~」藍心蘭好開心。
  廖珮綠與李賢木站在一起。
  「綠綠妳會冷嗎?」李賢木說。
  「不會。」廖珮綠期待的望著海面。
  「我好冷······」李賢木嘴巴顫抖。
  「哈哈哈!你很虛耶!」廖珮綠覺得男友好可愛。
  「過來吧!」廖珮綠張開雙臂。
  「喔······」李賢木貼近女友。
  「有暖活一點了嗎?」廖珮綠抱著男友。
  「老闆,我覺得這件外套小了點,可以換大件一點的嗎?」李賢木說。
  「不好意思,本商品恕不退換喔!」廖珮綠說。
  林儒月跟白日晝站在一起。
  「還要繼續玩嗎?」白日晝問。
  「情侶遊戲嗎?」林儒月問。
  「對呀!」白日晝說。
  「好啊!不過不可以偷親,也不可以想色色的事!」林儒月說。
  「好啦!」白日晝繞到林儒月背後,牽兩人手進她外套口袋。
  「妳不是在美國長大嗎?怎麼這麼怕冷?」白日晝說。
  「我哪有怕冷?」林儒月嘴硬。
  「妳手都冷的,還不怕冷?」白日晝說。
  「美國的冷跟台灣不一樣嘛!」林儒月說。
  「喔······」白日晝有聽沒有懂,但又愛面子的不問清楚。
  「你可以抱緊一點嗎?」林儒月覺得海風吹來好冷。
  「這樣可以嗎?」白日晝抱緊一點。
  「可以······」林儒月覺得身心都暖暖的。
  若熙坐在三對年輕男女後方。
  「拿去,妳的熱拿鐵。」羅王拿兩杯熱咖啡走來。
  「謝謝!」若熙接過咖啡。羅王坐到老婆身邊。
  「老公你看他們。」若熙說。
  「什麼?」羅王喝了一口咖啡。
  「她們好可愛呦~」若熙覺得年輕真好。
  「妳年輕時也很可愛呀!」羅王又喝了一口咖啡。
  「我現在不可愛嗎?」若熙皺眉看向老公。
  「現在更可愛!」羅王親了老婆一下。
  「算你會說話!」若熙好開心。
  「出來了!」廖珮綠看到太陽,拋下男友往前衝。
  「綠綠等我啦~」李賢木追上去。
  「我要去找綠綠!」林儒月跑上前。白日晝跟上去。
  「我們也過去吧!」楊青松說。
  「嗯!」藍心蘭說。兩人牽手跑上前。
  六個年輕人摟腰搭肩看日出,在晨光的照耀下,形成一幅美麗圖畫。
  若熙拿起專業相機,拍下這一幕。
  「你們六個轉過來!我幫妳們拍照!」若熙喊。
  「喔!好啊!」六個年輕人轉向若熙,一樣摟腰搭肩。
  「一二三!」若熙按下快門。
  「換個姿勢!再一張!」若熙說。三對男女在頭上比合體愛心。
  「哈哈!你們好可愛!」若熙拍得好開心。
  「可以再拍一張嗎?」白日晝說。
  「可以呀!」若熙說。
  「我們跳起來拍!」白日晝說。
  「好啊!」廖珮綠說。
  「阿日真的很愛想些怪招。」李賢木說。
  「就是啊!」林儒月想到玩親親那晚。
  六個年輕人做好預備。
  「一二三!」若熙說。六個人開心手牽手跳起來勾腿。
  「哇~你們好厲害!一次成功!」若熙說。
  「我到時再把相片傳給你們!」若熙說。
  「謝謝!」六個年輕人道謝。
  「哇~太陽跑好快!」廖珮綠轉頭去看太陽。
  「真的耶!」林儒月說。
  「青松,幫我跟好姊妹拍一張!」藍心蘭交給男友手機。
  「綠綠、月月我們三個來拍一張!」藍心蘭說。
  「好啊!」林儒月說。三個好姊妹摟抱在一起。
  「要拍囉!一二三!」楊青松按下快門。
  「我看我看!」藍心蘭跟好姊妹圍上前看照片。
  「拍得很爛耶!」藍心蘭抱怨。
  「我們來自拍好了!」藍心蘭拿回手機。三個可愛女生以日出當背景,做出各種逗趣表情自拍。楊青松像做錯事的站在原地。
  白日晝拿若熙的專業相機,幫她們夫妻拍照。
  「一二三!」白日晝按下快門。
  「我看我看!」若熙拿回相機看照片。
  「拍的不錯耶!」若熙滿意的看著照片。
  「閻羅王大哥,你可以幫我跟朋友拍照嗎?」白日晝拿出手機。
  「好啊!」羅王接過白日晝手機。白日晝走去跟李賢木討論,並把楊青松叫過來。
  「好了嗎?」羅王說。
  「好了!開始吧!」白日晝、李賢木、楊青松開始做出各種電玩連續動作。
  「欸!你們這個要人多才好玩啦!」羅王說。
  「老婆,用妳的相機拍吧!」羅王說。
  「好呀!」若熙拿起相機調整預備。羅王跑去加入三個年輕人。四人不斷做出搞笑的連續動作。
  「哈哈哈!」若熙每拍完一張都笑出來。
  還在自拍的三姊妹。
  「欸!他們那邊好像很好玩耶!」廖珮綠看向白日晝那邊。
  「哈哈哈!好白癡喔!」林儒月覺得有趣。
  「好低能喔!」藍心蘭覺得丟臉。
  「我們也過去吧!」廖珮綠拉著兩姊妹跑。
  「好呀!」林儒月也想玩。
  「不要啦~」藍心蘭想美美的。
  三位女學生加入搞笑行列。
  「閻羅王你很不夠意思耶!」「對呀!自己一個跟高中生玩那麼開心!」羅王的同事紛紛靠過來。
  「那你們也一起來呀!」羅王說。
  「好啊!」「我要站美女學生旁邊!」「老公······」「我是說妳啦~」「哈哈哈!」越來越多人加入拍搞笑照的行列。
  一個小時後。
  火車站門口。
  「閻羅王大哥,若熙姊姊,謝謝你們!」白日晝一行人站在車外,對車上的羅王與若熙鞠躬道謝。
  「你們自己回家小心喔!」若熙說。
  「你們開車也小心!」林儒月說。
  「走囉!」羅王說。
  「掰掰!」若熙揮手。
  「掰掰!」白日晝一行人揮手。
  羅王與同事車隊駛離現場。
  羅王車內。
  「真是一群可愛的孩子!」若熙說。
  「我們女兒要是沒死,也這麼大了吧?」羅王說。
  「嗯······」若熙眼眶泛淚。
  「對不起······」若熙的體質不適合懷孕。
  「笨蛋,我有妳就很足夠了!」羅王摸摸老婆的頭。
  「還是我們去領養?」若熙說。
  「那我要領養像剛才那三個一樣,可愛的女孩!」羅王說。
  「蛤~我想領樣像他們六個一樣的!」若熙說。
  「六個?也太多了吧?」羅王說。
  「我看我們還是領養一個,跟妳一樣可愛的女孩就好!」羅王牽住老婆的手,看了一眼老婆。
  「好呀!」若熙握住老公的手,開心又感動。
  羅王跟上同事車隊。

85
  白日晝的家門外。
  「喔~累死了~」藍心蘭說。
  「現在躺床上一定秒睡!」林儒月說。
  白日晝開門,看到家中散落著衣物。
  「嗯?」白日晝循衣物看去。看到爸媽躺在沙發上,蓋著棉被抱在一起,桌上滿是酒瓶。白日晝受驚。
  「你們等一下!」白日晝一個人擠進家門,把大門反鎖。
  「嗯?」門外的大家搞不清楚狀況。
  白日晝沿路撿拾衣物,來到爸媽身邊。
  「爸~媽~你們快起來~」白日晝推搖爸媽。
  「嗯?」白宇黑睡眼惺忪。
  「阿日?你來我們房間幹嘛?」白宇黑說。
  「這裡是客廳!」白日晝說。
  「喔······」白宇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我帶朋友跨年回來了!」白日晝說。
  「啊!」白宇黑驚醒。
  「老婆!快起來!」白宇黑搖醒老婆。
  「我還要睡······」高仙橘倒在老公身上又睡著了。
  「我抱你媽回房間,客廳交給你收拾!」白宇黑說。
  「好啦!」白日晝覺得到底誰是小孩。開始收拾桌上酒瓶。
  白宇黑抱著老婆坐起。
  「唉呦!蓋著啦!很噁心耶!」白日晝幫近乎曝光的爸媽,蓋上棉被遮著。白宇黑抱著老婆站起來。白日晝帶著爸媽的衣物,扶著爸媽身上的棉被,跟著老爸一起走去房間。白日晝再跑出來收拾爸媽搞亂的客廳。
  「煩耶!累死了還要整理······」白日晝整理好,跑去門口。
  「進來吧!」白日晝打開大門。
  「在幹嘛啊?」李賢木問。
  「家裡太亂了,收拾收拾!」白日晝說。
  「你爸媽不在家嗎?」藍心蘭說。
  「在···在房間······」白日晝心想,就是那兩個老人在家才會變亂。
  大家走進來後,紛紛癱坐在沙發上。
  「有人要洗澡嗎?」白日晝問。
  「我!」三個女生同時舉手。
  「浴室只有一間耶?」白日晝說。
  「剪刀石頭布!」廖珮綠說。
  「還是要一起洗?」藍心蘭說。
  「好呀!」林儒月躍躍欲試。
  「那走吧!」藍心蘭拉著身旁好姊妹站起。
  「哈哈!好害羞呦~」廖珮綠說。三個女生去行李拿換洗衣物。
  「拿好了嗎?」林儒月說。
  「好了!」廖珮綠說。
  「我也好了!」藍心蘭說。
  「走吧!」林儒月手勾兩姊妹。三個女生雀躍的走去浴室。
  三個男生坐在沙發上,目送三位雀躍的少女。
  「好可愛~」楊青松一臉陶醉。
  「三個美女一起洗澡耶~好想偷窺喔~」李賢木一臉陶醉。
  「對呀~不過我現在比較想睡······」白日晝帶著一臉幸福,倒頭秒睡。
  「我也是······」楊青松倒在沙發上秒睡。
  「你們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李賢木靠在椅背上秒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日晝醒來。
  「嗯?」白日晝看沙發上兩個睡死的男生。
  「月月她們呢?」白日晝搔著屁股站起來。看到林儒月、廖珮綠、藍心蘭蓋棉被躺地上。
  「啊···說好要給女生睡沙發的。」白日晝覺得愧疚。
  「她們竟然沒叫醒我們,還自己鋪好棉被睡地上,也太貼心了吧!」白日晝覺得真是好女孩。
  「好可愛~三個人跟天使一樣~」白日晝看著三位女生熟睡的純真臉龐。看得入迷。
  「把她們拍下來好了!」白日晝去拿手機。開始拍三位天使。
  「啊,也幫這兩個笨蛋拍好了!」白日晝走去拍兩個熟睡的男生。
  「嗯~這張就叫做進擊的巨人。」白日晝幫李賢木張大嘴的臉拍特寫。
  「這張要拍下來當證據,到時跟他收清潔費,口水怪的汙染。」白日晝幫流口水的楊青松拍特寫。
  「好了!去洗澡吧!」白日晝滿意的走去房間。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日晝一行人來到車站閘門。
  「我就送你們到這喔!」白日晝說。
  「好!」林儒月說。白日晝不捨的張開雙臂。林儒月意會到,上前抱白日晝。白日晝依舊張著手,看向藍心蘭一行人。藍心蘭與廖珮綠上前擁抱。李賢木跟楊青松也上前。六個人友愛的抱在一起。
  「下次換你來南部找我們!」林儒月說。
  「到時大家再一起住我家!」廖珮綠說。
  「好!」白日晝說。
  「那我們走囉!」林儒月說。
  「嗯!」白日晝說。六個人緩緩分開。
  五個人走向閘門。
  「阿日,相片記得上傳喔!」林儒月轉身。
  「好!」白日晝說。
  「只能上傳到我們六個人的群組喔!」藍心蘭轉身。
  「阿日,你敢把我的照片放到公開,你就死定了!」李賢木說。
  「不會啦!你放心!」白日晝說。
  「阿日,清潔費你來南部我再請客,所以照片幫我刪掉吧!」楊青松說。
  「好啦!我會刪掉!」白日晝說。
  「下次再見!」廖珮綠開心揮手。
  「再見!」白日晝跟大家揮手。
  「掰掰!」大家跟白日晝揮手。李賢木揹著大包包,一手提女友行李,一手牽女友。楊青松前後各揹一個大包包,一手牽藍心蘭。林儒月揹著一個包包。五個人走進閘門。白日晝目送五個人離開。
  白日晝看五個人走遠後,拿出手機。
  「進擊的巨人,標記,李賢木,口水怪,標記,楊青松,公開,發送!」白日晝把兩個男生的醜照放上網。
  「哈哈哈!有種現在追出來打我!啦啦啦~」白日晝得意的離開現場。像個幼稚的屁孩。

86
  農曆過年。白宇黑老家。林儒月跟白日晝抱著一大堆東西上到天台。
  「要先玩哪一個?」林儒月問。
  「從最弱的仙女棒開始吧!」白日晝拿出幾支仙女棒。
  「幫我點!」林儒月拿著一支仙女棒。白日晝幫林儒月點燃仙女棒。
  「耶~」林儒月開心揮舞星點火花的仙女棒。
  白日晝抓著一把仙女棒,幾支朝上幾支朝下,並全部點燃。
  「哇~月月妳看!我是宙斯!」白日晝一臉得意。
  「哈哈哈!真的耶!」林儒月覺得有趣。
  「哇啊~」突然整把仙女棒燒成火球。
  「靠!」白日晝手被燙到,把整把仙女棒丟地上。地上瞬間焦黑一片,剩下仙女棒屍骨。
  「這什麼爛仙女,是想殺了我嗎?」白日晝幼稚的對仙女棒屍體發脾氣。
  「我看你不是宙斯是白癡!你想把我家毀了嗎?」林儒月說。
  「仙女棒太危險了,來玩手持煙火吧!」白日晝拿出幾支手持煙火。
  「給我兩支!」林儒月說。
  林儒月拿著兩隻手持煙火,白日晝幫忙點燃。
  「哇~哈哈哈!」林儒月張開雙手旋轉。煙花噴到一旁正在忙的白日晝。
  「靠!離我遠一點啦!」白日晝說。
  「我是月月颱風!進入暴風半徑者死!」林儒月朝白日晝越轉越近。
  「妳有病啊!」白日晝被月月颱風追著跑。
  林儒月的煙火進入尾聲。
  「妳完蛋了!」白日晝將手持煙火分別夾在指間,點燃。林儒月見狀,趕緊跑去煙火彈藥庫補貨。白日晝遠遠走過來,像是長出火焰手指的怪物。
  「嘿嘿嘿!」白日晝奸笑走近。
  「你不能過來!不然會爆炸!」林儒月抱起整箱煙火對著白日晝。
  「妳很奸詐耶!」白日晝看箱內大大小小煙火,同時著火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日晝的煙火進入尾聲。
  「換玩這個吧!」林儒月拿出兩盒煙火。兩人拿兩盒煙火遠離彈藥庫。
  「一起點喔!」白日晝拿著打火機蹲下。
  「好!」林儒月點燃煙火,跑走。砰!砰!砰!煙火開始射向天空。
  「靠!不是說一起點!妳白癡喔!」白日晝摀住耳多,繼續點燃自己的煙火。點燃後跑去追打林儒月。
  「哈哈哈!追不到~」林儒月繞著發射的兩盒煙火跑。
  「妳很幼稚耶!」白日晝第一次遇到比自己幼稚的人。
  「你才幼稚!哈哈!」林儒月邊跑邊抬頭看煙火。白日晝停下腳步,抬頭看煙火。
  「喔!」林儒月繞了一圈,撞到白日晝。
  「抓到了吧!再跑啊!再跑啊!」白日晝勒住林儒月脖子,用指節鑽她頭。
  「啊~很痛啦~」林儒月覺得頭要被鑽一個洞了。
  「哈哈!月月腦袋有洞!」白日晝放開林儒月,跑去煙火彈藥庫。
  「你才腦袋有洞!」林儒月追打上去。白日晝蹲下來挑選煙火。
  「彎月衝擊!」林儒月用手肘鑽白日晝天靈蓋。
  「啊~」白日晝痛到抱頭捲曲倒地。
  「有這麼痛?」林儒月說。
  「痛死了!妳想殺人啊?」白日晝坐在地上揉頭頂。
  「看來這招不錯!」林儒月說。
  「正常人這時候應該道歉吧?」白日晝摸著頭站起來。
  「那為了表示我的抱歉,我們來玩最大的煙火吧!」林儒月彎腰抱起一個大煙火筒。
  「妳這是有在反省嗎?」白日晝覺得林儒月好頑皮,好有趣。
  「待會這個煙火會代替我跟你說對不起!」林儒月拿著大煙火筒走向空曠處。白日晝跟了上去。
  白日晝蹲在大煙火筒旁邊。
  「不是妳要道歉嗎?為什麼是我點啊?」白日晝一手拿打火機,一手摀耳多。
  「因為看起來很危險嘛!」林儒月說。
  「靠······」白日晝也很怕,很怕林儒月受傷。
  白日晝點燃引線,跑走。
  「······」白日晝跟林儒月站遠遠的看煙火筒。
  「你沒點嗎?」林儒月摀著耳多。
  「有啊!」白日晝摀著耳多。
  「那怎麼沒爆?」林儒月問。
  「再等一下吧?」白日晝不想靠近爆裂物。
  幾分鐘前。
  林紅杉家的客廳。白宇黑、林紅杉、高仙橘、白亮亮在打麻將。
  白宇黑看著桌面。
  「都快摸完了,竟然沒有人打字,真是見鬼了!」白宇黑看向自己東南西北中發白各一張,其餘都是頭尾牌。
  「靠······」白宇黑覺得沒路了。
  「老公,知道要怎麼做吧?」白亮亮說。
  「等黑黑放槍對吧?」林紅杉說。
  「呸呸呸!你才放槍!」白宇黑覺得不吉利。
  「黑黑快放槍讓我胡啦~」高仙橘說。
  「靠!我是妳老公耶!」白宇黑說。
  「所以讓我胡你才不吃虧呀!」高仙橘說。
  「妳每次都不分我錢,讓妳胡幹嘛?」白宇黑說。
  「這次會分你!」高仙橘說。
  「妳每次都嘛這樣說。」白宇黑說。
  「不然讓妳姊胡好了,畢竟十九連莊的錢可不少!」白亮亮說。
  「我前面放槍的錢也不少好不好?而且我姊不就是妳嗎?」白日晝說。
  「先說好,我們親姊弟明算帳喔!」白亮亮說。
  「黑黑你好了嗎?我聽牌很久了耶!」林紅杉說。
  「哈哈哈!黑黑竟然被一個外國人催牌。」高仙橘說。
  「······」白宇黑摸了一張牌。鳥。
  「靠······」白宇黑覺得根本摸到自己心情。
  白宇黑拿著鳥牌,在自己牌上遊走,邊敲邊猶豫。
  「快點啦!」高仙橘說。
  「急什麼?妳是聽牌囉?」白宇黑說。
  「對啦!」高仙橘說。
  「我也聽了。」白亮亮說。
  「嘿嘿嘿!」聽牌的三人對著白宇黑奸笑。
  「······」白宇黑心想,早知道剛才就過水,安全下莊了。
  天台上。
  白日晝與林儒月還在等大煙火發射。
  「欸!阿日,你去看一下啦~」林儒月推白日晝。
  「妳先跟我說對不起。」白日晝說。
  「對不起!」林儒月點頭道歉。
  「好啦!原諒妳······」白日晝戰戰兢兢的往未爆彈走去。就在白日晝接近大煙火筒時。嗤嗤~大煙火筒發出聲響。碰!煙火發射了!
  「哇啊~」白日晝被嚇到往後彈,跌坐在地。
  煙火射向天際,炸開燦爛七彩,發出巨響。
  客廳內,麻將桌上。白宇黑還在用鳥牌,猶豫的敲著其它牌。碰!!!屋外傳來一聲巨響!
  「嗚喔!」白宇黑緊繃的心嚇了一大跳,敲倒一張紅中。
  「中!」白亮亮說。
  「胡了!」林紅杉說。
  「到了!」高仙橘說。
  「屁啦~最好是三家都單吊紅中啦~」白宇黑不敢相信。
  「這把有外力干擾,不算啦~」白宇黑耍賴。
  「十九連、門清、湊一色······」林紅杉開始計算台數。
  「靠······」白宇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天台上。
  「靠,嚇我一大跳。」白日晝坐在地上,望向天空。
  「哇~好漂亮~」林儒月雀躍的看著煙火。
  「對呀~」白日晝望著煙火。
  「好漂亮~」白日晝望向林儒月。
  煙花漸漸消散。
  「接下來要玩什麼?」林儒月看白日晝。
  「我們來用仙女棒寫字!」白日晝拍拍屁股站起來。
  「好啊!我去跟我爸拿相機、腳架!」林儒月說。
  「嗯!」白日晝給林儒月一個微笑。
  「等我喔!」林儒月開心的跑下樓。白日晝看著她活潑、苗條的背影。
  「好可愛~」白日晝一臉陶醉。
  白日晝沒發現,自己愛上林儒月了。

87
  幾個月後。白日晝放學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
  「月月,幹嘛?」白日晝說。

  「阿日,我們學校下禮拜要去畢業旅行,禮拜六在台北會有半天的自由行,你要不要來當我們導遊?」林儒月問。

  「帶妳們全年級?」白日晝說。

  「神經啊!怎麼可能?當然是我們班幾個人啊!」林儒月說。

  「喔,可以呀!」白日晝說。

  「真的嗎?那我趕快跟小蘭她們說!掰掰!」林儒月掛掉電話。

  「······」白日晝被掛電話,反應不及。
  「靠!至少也說聲謝謝吧?」白日晝惱羞成怒。繼續走著。
  「唉~要帶她們去哪呢?」白日晝煩惱。碰!!!一個阿伯在貨車後頭爆米香。白日晝被嚇到全身抖了一下。
  「阿伯,要爆是不會先喊一下喔!」白日晝心情還未平復。
  「抱歉抱歉!不然米香一包兩百,算你一百就好!」米香阿伯指一包包做好的米香。
  「那我買一包,錢放這喔!」白日晝拿了一包米香,並把一百塊壓在另一包米香下。
  「好!謝謝啦!」米香阿伯看了一眼百元鈔。白日晝拿著米香離開。阿伯繼續趕著製作米香。

  禮拜六,中午。白日晝領著林儒月班上同學,走在迪化街。
  「月月,妳親戚帶我們來這幹嘛?」張慶竹說。
  「對呀,這裡的東西我們又不會買。」侯敦旭說。
  「現在又不是過年,是要逛什麼?」郝興嵐說。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先跟著走吧!」林儒月說。
  「阿日!你要帶我們去哪?」廖珮綠說。
  「帶妳們去吃在地小吃!」白日晝說。
  一行人來到一個廟前廣場。廣場大樹下有幾張桌椅,還有賣豬腳麵線、肉粥、豬肝炸、米粉湯、排骨湯、黑白切等攤販。
  「阿日,你說的在地小吃就是這嗎?」廖珮綠說。
  「對呀!」白日晝說。
  「蛤~這南部就有了啊!」辛企棘說。
  「什麼?我家巷口就有了好不好?」郝興雲說。
  「對呀!我跟興雲已經吃到不想再吃了。」郝興嵐說。
  「阿日,你沒有別的地方了嗎?」藍心蘭說。
  「不然···妳們想吃什麼?」白日晝一臉尷尬。
  「火鍋!」廖珮綠舉手。
  「妳傻啦!火鍋到處都有好不好?」張慶竹說。
  「漢堡!牛排!」侯敦旭舉手。
  「你們兩個小朋友可以不要發言嗎?」辛企棘說。
  「不然妳們要去西門町吃飲茶嗎?」白日晝說。
  「飲茶?好啊!好久沒吃了。」廖珮綠說。
  「飲茶南部也有啊!」藍心蘭說。
  「不然妳想要吃什麼?」白日晝問。
  「隨便,我都可以。」藍心蘭說。
  「阿日,勸你不要問藍心蘭要什麼,不然你只會搞得自己越來越生氣。」郝興嵐說。
  「我哪會!」藍心蘭說。
  「不然妳不想吃什麼?」郝興雲問。
  「我都可以啊!我很好養好不好?」藍心蘭說。
  「唉~算了,還有誰想吃什麼嗎?現在趕快提議!」郝興嵐問。
  「義大利麵!」廖珮綠舉手。
  「小孩閉嘴!」辛企棘說。
  「哼!」廖珮綠生氣。
  「都沒有人提議的話,就去西門町吃飲茶囉?」郝興嵐說。沒人回話。
  「那我們趕快去騎UBIKE吧!」白日晝說。
  「蛤~正中午耶~」藍心蘭怕曬黑。
  「不會很遠啦!」白日晝說。
  「快走吧!我快餓死了!」辛企棘說。
  一行人來到單車站租單車。
  「好了嗎?」白日晝騎在車上。
  「好了!」廖珮綠說。
  「等一下啦!」辛企棘在調整坐墊。
  「好了!走吧!」辛企棘騎上車。
  「跟好喔!」白日晝說。
  「你不要騎太快!」藍心蘭說。
  「不想曬黑就快跟上!」白日晝出發。
  「出發!」廖珮綠開心大喊。
  一行人騎著腳踏車往西門町前進。
  大家來到西門町的腳踏車站還車。
  「小蘭!快點啦!」郝興雲大喊。
  「不要叫我啦!人那麼多很丟臉耶!」藍心蘭最後一名,快到了。
  「小蘭加油!」廖珮綠大喊。
  「小蘭加油!小蘭加油!」班上男生故意看著藍心蘭大喊。
  「不要吵啦~」藍心蘭抵達腳踏車站。感覺周圍路人都在看自己,低頭臉紅的想快點把車停好。
  「為什麼還不了啦?」藍心蘭一直無法把腳踏車卡回車架上。
  「小蘭加油!小蘭加油!」班上男生幼稚的在一旁吶喊。
  「我來幫妳。」林儒月上前幫忙。
  「這個怎麼這麼難卡進去?」林儒月也卡不進去。
  「月月加油!月月加油!」班上男生改幫林儒月加油。
  「我看看。」白日晝上前幫忙。大力一推,卡進去了。
  「好了!」白日晝覺得自己好MAN。
  「快離開這裡啦~丟臉死了~」藍心蘭躲在林儒月身後。
  「走吧!」白日晝領頭。一行人跟在白日晝後面走。藍心蘭跟林儒月沿路打著班上幼稚男生。大家往茶餐廳前進。
  白日晝一行人來到茶餐廳。九個人坐在一張大圓桌。白日晝幫大家倒茶。走道上推來點心車。
  「每個都來一份謝謝!」藍心蘭說。服務人員把推車上的蒸餃、肥腸、鳳爪、粉腸等小蒸籠端上桌。
  「剛才不知道是誰說不想吃?」辛企棘說。
  「我哪有說不想吃?我是說南部也有!」藍心蘭糾正。一台放著各式肉類的餐車推來。
  「每個都······」藍心蘭的嘴被林儒月摀住。
  「妳有帶這麼多錢嗎?」林儒月說。
  「我們這麼多人分擔不是嗎?」藍心蘭說。
  「我要燒鴨!」辛企棘說。
  「我要烤豬!」侯敦旭說。
  「我要醉雞!」郝興嵐說。服務員把食物端上桌。又一台點心車推來。
  「哇~」廖珮綠開心跑上前。
  「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廖珮綠每個都想點。
  「先這樣就好了,謝謝!」郝興雲上前,摀住廖配綠的嘴。服務人員將虎皮捲、山藥捲、叉燒酥擺上桌。
  「大家要看好小蘭跟綠綠,不然荷包要大失血了!」郝興嵐說。
  「這是滿漢大餐嗎?」張慶竹看著滿桌食物。
  「隨便啦!我要吃了,餓死了。」辛企棘拿筷子要夾。
  「等一下!我先拍照!」藍心蘭制止辛企棘。
  「我也要拍!」廖珮綠拿出手機。兩人轉著圓桌,調整食物,想拍出最好的照片。
  「好了沒啦~」辛企棘好餓。
  「好了!大家一起拍一張吧!」藍心蘭說。
  「好啊!」辛企棘少女心的站起來。大家聚集到圓桌一邊。
  「漂亮的姐姐,妳可以幫我們拍照嗎?」藍心蘭對隔壁桌客人說。
  「喔!可以呀!」一個輕熟女說。藍心蘭交給輕熟女手機,回到同伴身邊。
  「桌上的菜也要全部入鏡喔!」藍心蘭說。
  「好~」輕熟女調整鏡頭角度。
  「要拍囉!一二三!」輕熟女按下快門。大家拍下一張跟桌上菜色互動,開心又逗趣的照片。
  一個多小時後。
  林儒月一行人站在人行道上。
  「好撐······」郝興雲挺著肚子。
  「肚子快炸了······」辛企棘抱著肚子。
  「都是小蘭跟綠綠啦!趁大家去廁所的時候又亂點一堆!」張慶竹說。
  「因為西米露跟芝麻包感覺很好吃嘛!」廖珮綠說。
  「阿日還不是加點蠟味炒飯,你們怎麼不罵他?」藍心蘭說。
  「我有自己吃完好嗎?」白日晝說。
  「結果花的錢跟去吃BUFFET一樣。」郝興嵐說。
  「這餐是吃到飽沒錯······」郝興雲說。
  「好想找個地方坐著發呆······」辛企棘面露呆滯。
  「那你們要去唱KTV嗎?」白日晝說。
  「好啊!好久沒去唱了!」廖珮綠說。
  「神經啊!哪有人畢旅去唱KTV的?」張慶竹說。
  「就是沒人做才特別呀!」白日晝說。
  「隨便啦!有地方讓我坐就好。」辛企棘飽到腰酸背痛。
  「蛤~可是我想逛街耶!」藍心蘭說。
  「那小蘭跟竹筍兩個人去逛街好了。」郝興嵐說。
  「蛤~沒有人要一起了嗎?月月?」藍心蘭看向林儒月。
  「我沒有唱過KTV耶,我想去看看。」林儒月說。
  「月月要去唱,那我也要去!」張慶竹說。
  「那小蘭妳自己去逛好了。」郝興嵐說。
  「我才不要自己逛!」藍心蘭生氣。
  「那就一起去唱歌吧!」白日晝說。
  「好啦!煩耶······」藍心蘭無奈。
  「耶~走吧!唱歌囉~」廖珮綠勾著林儒月。
  白日晝帶大家走去KTV。
  KTV包廂內。郝興嵐跟郝興雲激動的唱著CIRCUS MONKEY。廖珮綠、侯敦旭、白日晝站在沙發上跳。張慶竹在點歌機前面點歌,林儒月坐在後面等。辛企棘跟藍心蘭坐在沙發一角。
  「小蘭妳不去點歌嗎?」辛企棘問。
  「我不會唱歌,你們唱就好。」藍心蘭說。
  「喔······」辛企棘站起來,走向點歌機。張慶竹點完歌,興奮的加入嗨歌行列。換林儒月點歌。
  「月月妳是唱英文歌嗎?」辛企棘說。
  「不是耶,我唱中文歌。」林儒月點完歌。
  「聽見下雨的聲音,唉喲!厲害呦!」辛企棘看著點歌機。
  「嗯?」辛企棘看著點歌單。
  「靠!竹筍,你又一次點一堆!」辛企棘看著滿滿三頁的歌單。
  「大家都可以唱啊!」張慶竹跳著說。
  「你屁啦!你點的歌都超冷門的!」侯敦旭跳著說。
  「月月,妳直接插歌好了。」辛企棘說。
  「沒關係啦!輪到我再唱就好了。」林儒月說。
  「我幫妳插好了。」辛企棘說。
  「啊?」林儒月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竹筍唱歌很難聽,連聽三頁會死人的,我看我也來插歌好了。」辛企棘繼續操作點歌機。
  「辣雞雞卡歌!」郝興嵐對辛企棘說。
  「喔!」辛企棘卡歌。
  電視螢幕出現聽見下雨的聲音字幕與音樂。
  「靠!為什麼是這首?」張慶竹說。
  「我幫月月插的歌,有意見嗎?」辛企棘說。
  「月月要唱歌了!大家安靜!」張慶竹舉起雙掌。
  「蛤~大家一起唱啦~」林儒月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唱歌,害羞又緊張。
  「綠綠······」林儒月討救兵。
  「好!我陪月月一起唱!」廖珮綠跳下沙發,拿麥克風走到林儒月旁邊。兩人開始唱歌。白日晝坐著看眼前的林儒月。想到與這位親戚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在下大雨時流淚的林儒月。第一次對自己笑的林儒月。

88
  唱完歌後,白日晝帶大家到艋舺夜市。經過龍山寺時,遇到一位阿婆上前兜售商品。
  「消災手環,一條一百。」阿婆一副身體不好的樣子。
  「不用!謝謝!」郝興嵐說。
  「拜託買一條,幫幫我,我還有孫子要養,拜託拜託。」阿婆拿起一條手環。
  「月月、小蘭,我們買一條吧。」廖珮綠覺得阿婆好可憐。
  「喔······」小蘭不太想買,但就當作做善事。
  「好啊!」林儒月準備掏錢。三個女生各跟阿婆買了一條手環。
  「謝謝!謝謝!妳們一定好心有好報的!」阿婆跟三個女生道謝後,改去跟別的路人兜售。三個女生互相幫忙戴上手環。
  大家繼續往夜市前進。
  「那一看就知道騙人的好不好?」郝興雲喝青草茶。
  「對呀!能消災的話,她還會過得那麼辛苦?」郝興嵐喝小桑椹汁。
  「對喔!」廖珮綠恍然大悟。
  「阿日,你一直走是要帶我們去哪?」張慶竹喝冬瓜茶。
  「去喝蛇湯!」白日晝說。
  「什什十······」藍心蘭嚇到語無倫次。
  「什錦湯嗎?」林儒月吸愛玉。
  「蛇湯,SNAKE SOUP!」白日晝說。
  「WHAT?」林儒月震驚。
  幾分鐘後。大家坐在蛇店內等待上餐,氣氛詭異。
  「真的要吃喔?」侯敦旭問。
  「都已經點了,不然哩?」郝興嵐說。
  店家把蛇湯套餐端上桌。一碗蛇湯,跟六杯顏色各異的飲品。
  「紅的是蛇血,黃綠色這杯是蛇膽,白色這杯是蛇毒,透明的是人蔘酒,這是海馬酒跟蛇鞭酒。」店員介紹餐點。
  「誰要先喝?」張慶竹說。
  「我有帶撲克牌來,一到九,照抽到的順序喝,八跟九不用喝。」白日晝拿出黑桃一到九,洗一洗蓋在桌上。
  「你們玩就好。」藍心蘭說。
  「那妳把飲茶亂點的錢吐出來!」郝興嵐說。
  「那綠綠也要出,她也亂點不少!」藍心蘭說。
  「我要玩,所以我不用出!」廖珮綠說。
  「月月,妳不想玩吧?」藍心蘭說。
  「我想喝喝看。」林儒月好奇。
  「小蘭妳玩玩看嘛!又不一定會抽中。」辛企棘說。
  「那我先抽!」藍心蘭抽一張牌。大家都抽一張牌。
  「大家同時把牌翻開,一二三!」白日晝說。
  「屁啦~為什麼我是一?」藍心蘭最害怕的事發生了。
  「來!蛇血,喝半杯。」店員把蛇血擺到藍心蘭面前。
  「服務可以不用這麼好嗎?」藍心蘭說。
  「我們一向都服務很好!」店員說。
  「······」藍心蘭望著蛇血發呆。
  「快啦!」侯敦旭說。
  「小蘭我幫妳喝,妳親我一下!」郝興雲說。
  「那我還是喝好了!」藍心蘭喝下半杯蛇血。
  「怎麼樣?」廖珮綠好奇。
  「一點甜甜的,好怪······」藍心蘭一臉無奈呆滯。
  「好!下一位是誰?」白日晝問。
  「我······」林儒月緩緩舉手。店員將蛇膽倒入剩下的半杯蛇血裡。
  「來!血膽特調,一樣喝半杯。」店員把特調放到林儒月面前。
  「······」林儒月覺得真是好奇害死貓。林儒月鼓起勇氣喝下特調。
  「下一位是加蛇毒喔!」店員拿回剩下的半杯。
  「毒······」廖珮綠傻眼。
  隔天,畢業旅行的回程路上。林儒月、廖珮綠、藍心蘭倒坐在遊覽車最後排睡覺。張慶竹、郝興嵐等五個男生坐在倒數第二、三排。
  「欸!猴子,你昨天連三輪都喝到蛇鞭酒,效果怎樣?」郝興雲說。
  「跟隔宿露營一樣,搭帳棚到天亮······」侯敦旭說。
  「噗哈哈哈!」大家笑噴。
  「效果這麼好?」張慶竹說。
  「那你不是也整夜沒睡?」郝興嵐說。
  「沒人讓我發洩精力,是要怎麼睡?」侯敦旭說。
  「那你不會來找我們打電動?昨天月月她們也有來。」辛企棘說。
  「你是要我帶著老鷹去給她們看嗎?」侯敦旭說。
  「還真敢說,我看是褲襠插針頭吧?」張慶竹說。
  「你才針頭!」侯敦旭說。
  「嗯啊~昨天打到快天亮才睡,結果也沒睡著······」郝興嵐打了個哈欠。
  「我看小蘭她們也沒睡吧?才會一上車就睡死到現在。」辛企棘轉頭看著藍心蘭三姊妹。
  「嗯啊~我現在想睡了······」侯敦旭打哈欠。
  「嗯啊~我也是······」郝興雲打哈欠。五個男生倒坐在位子上睡覺。
  遊覽車司機疲累的開著車。看到前面有個大彎,準備踩煞車減速。
  「嗯?」司機踩煞車沒反應。又踩了幾次,越踩越急,越踩越大力。
  「啊~~」司機大叫,遊覽車衝出護欄。林儒月被撞擊震醒。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到整車哀號,自己不斷翻滾撞擊。
  終於停下翻滾只剩哀號。林儒月看向昏去的兩姊妹與變形車體,兩眼一抹黑的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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