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日 星期五

洪延禍水15

名稱:洪延禍水 作者:陳俊霖

  「快走啦!」白日晝把父母推到門外。
  「不然你有問題再問我們。」白宇黑說。
  「我沒有問題!」白日晝拉著大門。
  「真的嗎?」白宇黑奸笑。白日晝用力關上門,反鎖。
  「······」白日晝父母在門外傻眼。。
  「我們是為他著想耶!這臭小子什麼態度?」白宇黑說。
  「誰叫你太煩人了。」高仙橘說。
  「有妳煩嗎?」白宇黑說。
  「怎麼可能~」高仙橘摟老公撒嬌。
  「老公,我們很久沒回來了,要不要去附近逛逛?」高仙橘望著老公。
  「好啊!我們以前在大學,可是這裡的神鵰俠侶呢!」白宇黑摟著老婆。
  「我才大你幾個月好不好?」高仙橘說。
  「我們第一次接吻的地方,不知道還在不在?」白宇黑說。
  「你還記得在哪喔?」高仙橘說。
  「當然,妳那時表情超可愛的。」白宇黑親老婆一下。
  「那現在哩?」高仙橘期待的看著老公。
  「現在······」白宇黑望著老婆,遲遲說不出話。
  「靠!不說話是怎樣?」高仙橘跳起來勒住老公脖子。
  「因為妳比以前漂亮,我一時想不到形容詞嘛~」白宇黑被勒到彎下腰。
  「少來!」高仙橘拖著老公去按電梯。
  「真的啦~」白宇黑說。
  「你待會敢偷瞄女大學生,你就死定了!」高仙橘說。
  「還沒開學,哪來的女大學生?」白宇黑抬頭看老婆。高仙橘看向手臂裡的老公。這時電梯門打開。
  「別的婦女也不可以!」高仙橘一手扯老公頭髮。
  「好啦~」白宇黑被拉低下頭。狼狽的拖進電梯裡。高仙橘放開老公。白宇黑站直身體。高仙橘跳到老公身上,雙腿盤住。
  「幹嘛?」白宇黑抱住纏到身上的老婆。
  「這樣你才不會偷瞄。」高仙橘抱著老公頭頸。兩人相視而笑,擁吻起來。電梯門關上。
  當年兩個人第一次接吻也是在某個電梯裡。同居第一晚的公寓電梯裡。

99
  林儒月的家。
  林儒月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間。
  「媽咪早安~嗯······」林儒月打哈欠揉眼睛。
  「早啊!寶貝!」白亮亮蹲在地上整理東西。
  「那是什麼?」林儒月看地上一箱箱的東西。
  「妳爸朋友送的禮物,有紅酒、起士、巧克力跟松露喔!」白亮亮把東西分別裝箱。
  「哇~松露耶!」林儒月走上前蹲下看。
  「這箱給妳帶去台北,就當是付妳舅舅房租!哈哈!」白亮亮摸裝有四樣東西的箱子。
  「那阿日怎麼辦?他現在又不住台北。」林儒月說。
  「對喔!他現在就讀我們這縣市的大學。」白亮亮說。
  「不然改天妳爸去市區送貨,再叫他順便送好了。」白亮亮說。
  「這樣會不新鮮啦!我待會就騎車送去給他。我先去洗臉吃早餐。」林儒月趕緊跑去浴室。
  「這些東西有什麼好不新鮮的?」白亮亮看向箱內。林紅杉從大門走進來。
  「月月起來了嗎?」林紅杉拿著斗笠搧風。
  「剛剛起來了。」白亮亮說。
  「叫她吃完飯來果園幫忙。」林紅杉走去倒水喝。
  「她說吃完飯要送這些東西去給阿日。」白亮亮說。
  「那我改天送貨再順便拿去就好了。颱風要來了,叫她先來幫我採收。」林紅杉說。林儒月從浴室出來。
  「月月,妳待會吃完飯,跟我去果園。」林紅杉急忙走進廁所。林儒月傻眼。
  「媽~妳沒有跟爹地說,我要送東西去給阿日嗎?」林儒月跟媽媽撒嬌。
  「我說啦。」白亮亮把整理好的箱子擺好。
  「那爹地為什麼還要叫我去果園?」林儒月說。
  「說是颱風要來了。」白亮亮說。
  「那我更要快點送東西去給阿日啊!」林儒月說。
  「為什麼?」白亮亮說。
  「這樣阿日才有東西可以吃啊!」林儒月說。
  「阿日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他住在市區,有什麼好擔心的?」白亮亮說。
  「可是我想今天就送去嘛~」林儒月耍任性。
  「那妳自己跟妳爹地說。」白亮亮其實反對,但尊重老公。
  「喔······」林儒月說。
  「妳先去吃早餐吧!」白亮亮說完走去房間。林儒月走去飯桌吃早餐。
  林紅杉從廁所出來。
  「爹地~」林儒月抱住老爸撒嬌。
  「什麼事?小寶貝~」林紅杉捏捏可愛女兒的臉。
  「我吃完飯想送東西去給阿日,可以嗎?」林儒月水汪汪大眼望著老爸。
  「可是颱風快來了,不趕快採收果子會爛掉,很可憐耶~」林紅杉對女兒撒嬌。
  「拜託啦~」林儒月一臉無辜搖著老爸。
  「妳要騎車去嗎?」林紅杉問。
  「對呀!」林儒月說。
  「可是路程很遠耶!颱風又快來了。」林紅杉說。
  「反正新車也要訓車啊!而且我越早去可以越快回來嘛~」林儒月撒嬌。
  「那妳自己要小心喔!如果風雨變大再CALL爹地去載妳。」林紅杉說。
  「所以我可以去囉!」林儒月雀躍。
  「好啦!」林紅杉妥協。
  「耶~謝謝爹地,LOVE YOU!」林儒月跳起來親老爸一下。雀躍的走回去吃早餐。
  「哈哈!」林紅杉覺得女兒好可愛。
  「你還笑得出來?」白亮亮站在林紅杉背後冷冷的說。
  「嗚喔~」林紅杉嚇一跳。
  「亮亮妳嚇我一跳。」林紅杉看向老婆。
  「颱風都要來了,妳還讓妳女兒騎摩托車出門?」白亮亮手插腰。
  「我也覺得蠻危險的······」林紅杉說。
  「回來山路上颳風下雨,被樹木落石打到怎麼辦?」白亮亮說。
  「就是說啊······」林紅杉說。
  「那你現在還站在這幹嘛?」白亮亮說。
  「那我現在就去叫月月不要去。」林紅杉說。
  「嗯!」白亮亮叉手點頭。林紅杉走向餐桌。
  「月月······」林紅杉低聲下氣的看著女兒。
  「先不要跟我講話!讓我趕快吃完趕快出門!」林儒月一掌阻止老爸發言,一手忙著夾菜。
  「喔······」林紅杉轉向老婆,無奈的聳聳肩。
  「唉~被女兒吃得死死,沒救了······」白亮亮拿著裝備走出門。
  「······」林紅杉看著生氣的老婆,再看看狼吞虎嚥的女兒。還是覺得兩人好可愛,無奈的微了微笑。
  半小時後。
  林紅杉跟白亮亮站在廂型車前。林儒月騎在摩托車上。
  「月月,路上小心喔!早點回來!」林紅杉說。
  「月月,如果風雨變大,就在山下等我們去載妳,不然暫時住在阿日家也可以!」白亮亮說。
  「什麼?妳好意思麻煩阿日啊?」林紅杉看向老婆。
  「月月!不管風雨多大,爹地都會去載妳的!」林紅杉跟阿日吃醋。
  「好啦!我會自己看著辦,爹地媽咪,妳們也要小心,不要太累喔!」林儒月說。
  「怕我們太累就留下來幫忙!」白亮亮說。
  「好啦!我出發囉!」林儒月揮手。
  「騎車小心!」林紅杉揮手。
  「不要騎太快啊!」白亮亮揮手。
  「好~」林儒月催油門,騎車離開。
  林紅杉揮手目送女兒離開,直到女兒離開視線才放下手。
  「哈哈!女兒真的長大了。」林紅杉為女兒的獨立感到欣慰。白亮亮瞪著老公。
  「幹嘛?」林紅杉感覺到殺氣。
  「就叫你不要買車給她,你就要買!」白亮亮覺得女兒肉包鐵。
  「因為她一直拜託嘛······」林紅杉傻笑。
  「明明就只說過一次······」白亮亮走去開門,坐上副駕駛座。
  「哈哈······是這樣嗎?」林紅杉開門,坐上駕駛座。
  「我看還是不要幫月月載車去台北,讓她坐捷運、公車上學比較安全,也免得她到處亂騎亂跑。」白亮亮說。
  「可是她那麼漂亮,一定會有男生想載她呀!那樣不是更危險?」林紅杉發動車。
  「也是,男生載女生都喜歡飆速,自以為帥,其實女生都嚇個半死。還會一直急煞,想感受女生柔軟的胸部,真的是有夠幼稚的!」白亮亮說。
  「還是你比較穩重。」白亮亮摸老公打檔的手。
  「哈哈!謝謝妳最後選擇了我。」林紅杉親老婆一下,繼續倒車。
  「也謝謝你最後選擇了我。」白亮亮也親一下老公。
  兩人開著廂型車前往果園。

100
  林儒月騎車來到白日晝就讀的大學。拿起手機撥打。
  「阿日,我現在在你學校大門,有東西要送去給你,你住的地方在哪啊?」林儒月說。

  「在學校附近啊。」白日晝看著廟會遊行隊伍。

  「廢話,地址啦!」林儒月說。

  「喔······妳那邊有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嗎?」白日晝說。

  「有啊!」林儒月說。

  「妳往聲音的方向騎,會看到一長串的遊行隊伍,沿著隊伍往後騎,就會找到了。」白日晝說。

  「你直接告訴我地址不就好了?」林儒月說。

  「我會在巷口等妳,待會見!」白日晝掛掉電話。

  「搞什麼啊?」林儒月覺得奇怪。
  林儒月催油門,往聲音的方向去。真的有一長串遊行隊伍。隊伍最前面是一群穿古裝舉牌舉旗的,接著一群敲鑼打鼓吹奏樂器的,再來有神官神將,接著是神轎,然後又是神官神將跟舉旗舉牌的。類似的隊伍綿延不斷。林儒月沿著隊伍往後騎,開始出現電子花車跟吉普車,車上有辣妹在跳鋼管舞。林儒月彎進另一條路,看到白日晝。林儒月騎到白日晝面前。
  「阿日!」林儒月大喊。白日晝看著遊行車隊的辣妹,看得入神。
  「變態!」林儒月大喊。
  「幹嘛?」白日晝看到林儒月。
  「哈哈哈!你承認你是變態喔?」林儒月說。
  「我是看到妳在看我好不好?」白日晝說。
  「最好是,你明明就盯著車上的辣妹看!」林儒月說。
  「妳看到身材好的帥哥不會盯著看嗎?」白日晝問。
  「也是會啦······」林儒月喜歡身材好的帥哥。
  「對吧!」白日晝說。
  「買新車喔?」白日晝看向林儒月的摩托車。
  「對呀!」林儒月得意。
  「蠻可愛的!」白日晝說。
  「哈哈!我眼光不錯吧?」林儒月得意到抬下巴。
  「對呀!相較之下,妳MAN多了。」白日晝說。
  「你很煩耶!」林儒月生氣氣。
  「哈哈!」白日晝覺得林儒月表情好有趣。
  「沒車了,快過馬路吧!」白日晝過馬路。
  「喔······」林儒月騎過馬路。
  兩人來到白日晝租屋樓下。
  「停這吧!」白日晝指向路邊。
  「這裡是紅線耶!」林儒月說。
  「停紅線內就好啦!我車也是停這。」白日晝指自己摩托車。
  「被拖吊的話你要陪我一台。」林儒月停車。
  「大家都停這,不會被拖啦!」白日晝說。
  「嗕!禮物。」林儒月把一箱東西交給白日晝。
  「謝謝!這是什麼?」白日晝接過禮物。
  「我爸朋友送的,有紅酒、起司、巧克力跟松露。」林儒月說。
  「哇~松露耶!」白日晝好興奮。
  「我想看看你家,我們快上去吧!」林儒月說。
  「喔,好!」白日晝說。
  兩人走向一樓大門。
  白日晝與林儒月坐電梯上樓。林儒月突然全身抖了一下。
  「妳幹嘛?大熱天的還會冷喔?」白日晝看林儒月縮著身體。
  「我騎兩個小時的車下來,現在尿急······」林儒月又抖了一下。
  「我家進門旁邊就是廁所,妳待會趕快去上吧!」白日晝拿好家門鑰匙。
  「嗯······」林儒月離廁所越近越是想上,電梯又在往上,快憋不住了。
  兩人來到白日晝家門口。林儒月看白日晝插入鑰匙,轉開門鎖,打開家門。
  「啊~」林儒月撞開白日晝衝進去。
  「喔!」白日晝差點被撞倒。
  「這女的不去打橄欖球太可惜了。」白日晝被撞得有點痛。
  白日晝走進家裡玄關,沒看到林儒月的鞋。
  「林儒月,妳直接穿鞋踩進去喔?」白日晝大喊。
  「我待會會幫你擦乾淨啦!」林儒月隔著廁所門大喊。
  「我有拿一雙新的室內拖鞋出來,妳待會要換喔!」白日晝拿出新拖鞋。
  「好啦!」林儒月大喊。白日晝擺好拖鞋,走去客廳。
  白日晝坐在沙發,拿出箱子東西觀看。林儒月走出廁所,換室內拖鞋。
  「阿日,你家廁所有窗戶,還不錯嘛!」林儒月走向沙發。
  「因為我不想回到家,還要聞自來水的味道嘛!」白日晝站起來。
  「哇~還有廚房流理台耶!雖然沒什麼隔間,但一個人住還蠻大的,房租應該很貴吧?」林儒月環視四周。
  「是有點貴,但比起便宜卻要忍受室友,打呼、打什麼的聲音影響睡眠,算是很划算的。」白日晝說。
  「打什麼的聲音?」林儒月問。
  「打電動。」白日晝說。
  「喔······」林儒月說。白日晝走去廁所。
  「林儒月!妳不是說會擦地?」白日晝看到廁所內滿是腳印大喊。
  「啊!我忘了!」林儒月趕緊走去廁所。
  「證據擺在眼前還可以忘記?妳是故意的吧?」白日晝腳踩著抹布擦地。
  「我是真的忘記啦~」林儒月不想被誤會。林儒月看白日晝幫自己擦地,覺得好貼心。從口袋拿出手機,想拍下這好男人的樣子。
  「哇~快中午了耶!阿日,你要吃什麼?」林儒月說。
  「煮泡麵加個蛋跟菜吧?」白日晝清洗抹布。
  「蛤~難得有這麼好的食材,煮什麼泡麵啊?」林儒月看向桌上好料。
  「不然妳要吃什麼?」白日晝扭乾抹布晾好。
  「去超市買食材回來做菜呀!」林儒月說。
  「紅酒可以配牛排,松露可以煎蛋,起司可以配牛排,巧克力可以加松露做甜點······」林儒月說到吞口水。
  「買牛排?妳有帶這麼多錢喔?」白日晝洗手。
  「我沒帶錢。」林儒月一臉淡定。
  「······」白日晝盯著林儒月上下打量。
  「你幹嘛?」林儒月護胸。
  「妳就這樣來嗎?」白日晝看林儒月穿T桖、短褲。
  「有什麼問題嗎?」林儒月低頭看自己,一臉疑惑。
  「通常女生不是都會帶個包包,裝化妝品或針線盒什麼的?」白日晝說。
  「什麼年代了,誰還會帶針線盒啊?而且我也不會化妝呀!」林儒月說。
  「我媽就會帶針線盒。」白日晝說。
  「妳媽是上一代的嘛!」林儒月說。
  「嗯······」白日晝盯著林儒月的臉看。
  「看什麼看啦?」林儒月被盯得有點害羞。
  「以妳的資質跟一般人比起來,是不用化妝啦!」白日晝發自內心。
  「喔···謝謝你喔······」林儒月說得冷淡,其實很開心。
  白日晝站到馬桶前,抓著褲子看林儒月。
  「你幹嘛?」林儒月期待又怕受傷害。
  「我要尿尿,妳可以離開嗎?」白日晝說。
  「喔······」林儒月尷尬離開。白日晝把廁所門關上。
  林儒月走去坐在沙發上,眼睛看來看去。廁所傳來尿水撞擊馬桶水的聲音。
  「哈哈哈!阿日,你尿尿也太大聲了吧?裡面有瀑布喔?」林儒月說。
  「妳尿尿才大聲哩!」白日晝在廁所裡大喊。
  「我是尿急好不好!」林儒月說得自己臉紅。
  「我是健康好不好!」白日晝說得自己臉紅。兩人突然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白日晝沖水,洗手,走出廁所。
  「走吧!」白日晝走去拿包包、安全帽與機車鑰匙。
  「去哪?」林儒月問。
  「妳不是要去超市嗎?」白日晝看林儒月。
  「喔···那我載你去吧!」林儒月站起來。
  「妳可以嗎?」白日晝一臉狐疑。
  「雖然我騎車經驗還是新手,但技術可是專業的喔!」林儒月一臉自信。
  「喔···那好吧!」白日晝放下車鑰匙。兩人往門口出發。
  兩人來到樓下。林儒月騎上摩托車,白日晝戴上安全帽。
  「我要先去郵局領錢。」白日晝騎上後座。
  「喔,好啊。」林儒月說。
  「妳知道怎麼去嗎?」白日晝問。
  「拜託,這裡我比你熟好嗎?」林儒月戴上安全帽。
  「也是。」白日晝說。
  「妳之前有載過別人嗎?」白日晝問。
  「沒有!你是第一個,很榮幸吧!」林儒月發動機車。
  「什麼?」白日晝開始擔心。
  「抓好!要走囉!」林儒月狂催油門。
  「哇~」白日晝整個人差點往後跌,趕緊抓住林儒月。
  林儒月騎到郵局前急停。
  「喔!」白日晝頭撞到林儒月安全帽。
  「到了!」林儒月說。
  「妳騎車一定要這麼猛嗎?」白日晝脫下安全帽。
  「幹嘛?你怕啦?」林儒月竊笑。
  「才不是,只是想提醒妳,這樣很快就要換輪胎了,對車子也不好。」白日晝下車。
  「真的嗎?」林儒月驚訝。
  「對呀!」白日晝把安全帽放在後座。
  「對不起粉粉,我以後會溫柔對妳的~」林儒月不捨的撫摸車頭。
  「妳還幫車取名子啊?」白日晝傻眼。
  「對呀!」林儒月微笑。
  「哈哈!妳開心就好。」白日晝覺得林儒月好天真好可愛。
  「妳在這裡等,我去領錢馬上出來。」白日晝說。
  「好!」林儒月說。白日晝跑進郵局。

101
  兩人來到人滿為患的超市。
  「今天不是平日嗎?人這麼多是怎樣?」白日晝傻眼。
  「因為颱風要來了嘛!」林儒月說。
  「對喔!我們快去搶菜吧!」白日晝一手提籃子,一手牽林儒月,快步走去蔬果區。
  兩人來到蔬果區。
  「菜都沒了······」白日晝看架上空蕩蕩。
  「那邊還有!」林儒月指向一旁的冷藏櫃。
  「那是有機蔬菜,很貴耶!」白日晝說。
  「人家也種得很辛苦啊!一分錢一分貨嘛!」林儒月說。
  「對喔!妳家也是種有機的。」白日晝說。
  「你上次來幫忙過,應該知道有多辛苦吧?」林儒月說。
  「嗯······那妳為什麼不帶妳家的蔬果下來?」白日晝瞄林儒月。
  「我在山上時沒想到嘛······」林儒月懊悔。
  「好吧!那就買有機的吧!」白日晝走去有機蔬果區。
  「下次我再叫我爸載一堆給你!」林儒月跟上去。
  兩人挑選有機蔬果,放進籃子。
  兩人來到鮮肉區。林儒月站在冰櫃前。
  「哇~阿日,這塊油花超美的!」林儒月看著肉排。
  「嗯?」白日晝看向肉排標示。
  「哇~一小塊要七百多!」白日晝吃驚。
  「因為是和牛嘛!」林儒月說。
  「我看還是買這個吧!」白日晝看向另一邊。
  「同樣是七百多,這個可以買兩塊,一人吃一塊剛好。」白日晝邊說邊把肉排放進籃子。
  「可是要配紅酒跟松露耶~」林儒月試著撒嬌。
  「妳有帶錢嗎?」白日晝說。
  「沒有······」林儒月低下頭,覺得自己好弱。
  白日晝拿好肉排準備離開。林儒月望著冰櫃內的和牛。看著那分布均勻的美麗油花,吞了口口水。
  「在幹嘛?」白日晝回頭叫林儒月。
  「來了啦!」林儒月回過神。
  「小氣······」林儒月邊抱怨邊乖乖跟上白日晝。
  兩人繼續在超市採買所需食材。籃子漸漸裝滿。
  「我再去拿一個!」林儒月跑去找籃子。
  「喔······」白日晝放下滿出來的籃子。
  林儒月拿一個空籃子跑回來。
  「這麼快?」白日晝訝異。
  「把東西放進來吧!」林儒月蹲下。
  「放籃子的有一段距離耶!妳是超人嗎?」白日晝蹲下幫忙分裝。
  「我在那邊走道看到有空的,幸運吧!」林儒月指一個方向。
  「那是別人的吧······」白日晝傻眼。
  「······」林儒月回想剛才的走道上,好像有位老伯在專心看商品成分。
  「他應該不會買吧?」林儒月心虛。
  「妳果然是偷的!哈哈哈!」白日晝覺得林儒月好有趣。
  「小聲一點啦···」林儒月怕被抓到。
  「走吧!犯人。」白日晝拿起重的那籃。
  「你也是共犯,不要吵。」林儒月東張西望怕遇到那老伯。
  兩人提著滿載的籃子走在超市內。
  「哈哈!」林儒月突然笑出來。
  「笑什麼?」白日晝問。
  「我們這樣好像新婚夫妻喔!」林儒月說。
  「現在年輕夫妻都嘛吃外面,很少像我們買回去自己煮的。」白日晝說。
  「你怎麼知道?」林儒月問。
  「妳看假日隨便一家餐廳都客滿就知道。」白日晝說。
  「哈哈!」林儒月又忍不住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白日晝一臉疑惑。
  「你沒有否認。」林儒月微笑。
  「否認什麼?」白日晝問。
  「我們是新婚夫妻呀!」林儒月微笑。
  「就當我們在玩,情侶遊戲的升級版囉!」白日晝微笑,弓起手臂。
  「哈哈!好啊!」林儒月勾白日晝手臂。
  「還有什麼要買呀?老公!」林儒月說得很開心。
  「哈哈!牛奶跟牛油。」白日晝聽了不自覺笑。
  「妳有看到在哪嗎?老婆!」白日晝說得很開心。
  「哈哈!在那裡親愛的!」林儒月開心指向乳品區。
  「那走吧!親愛的!」白日晝摟著林儒月走。
  兩人恩愛的逛著超市。
  兩人買完東西,騎車上路。機車踏板上一大袋,白日晝手上提一袋。
  「結果買的錢跟去吃大餐一樣貴······」白日晝無奈。
  「哎呀!是要配紅酒跟松露嘛!看開一點。」林儒月說。
  「欸~前面麵包店停一下!」白日晝說。
  「喔!」白日晝頭撞到林儒月安全帽。
  「就跟妳說要先放油門滑行,再按煞車!」白日晝說。
  「誰叫你說得那麼突然!」林儒月說。
  「是妳不減速好不好?」白日晝下車。
  「我天生車手嘛!」林儒月說。
  「才怪······」白日晝說。
  「這家新開的,甜點很好吃喔!」白日晝看向麵包店。
  「哈哈!你是女生嗎?」林儒月說。
  「那妳不要吃!」白日晝說。
  「我是女生!我要吃!」林儒月嬌嗔。
  「那一起進去挑吧!」白日晝說。
  「可是停車位都滿了······」林儒月看停車格外有紅線。
  「我幫妳變一格出來。」白日晝放下提袋。
  白日晝把最邊邊機車移出停車格,再移一台機車到最邊邊停車格。
  「好了!」白日晝說。
  「哈哈哈!你這樣會被人打吧?」林儒月說。
  「反正我們買一下就出來了,到時再移回去就好,快停吧!」白日晝說。
  「哈哈!好!」林儒月停車進格。
  兩人提袋子走進麵包店。
  「哇~看起來都好好吃。」林儒月看甜點展示櫃。
  「一人挑一個吧!」白日晝說。
  「喔······」林儒月好猶豫。
  「我要這個,草莓奶油千層。」白日晝說。
  「蛤~我也想吃這個。」林儒月說。
  「那妳再挑一個,到時分著吃。」白日晝說。
  「好······」林儒月繼續挑選。
  「這個,橙香脆皮蛋塔。」林儒月指著。
  「美女!我們要買甜點。」白日晝叫忙碌的女店員。
  「哈哈!來了!」女店員笑著走過來。
  「草莓奶油千層跟橙香脆皮蛋塔。」白日晝指著所點。
  「好!只有這兩個嗎?」女店員取出甜點。
  「······」林儒月滿懷期待的看著白日晝。
  「對!」白日晝付錢。
  「······」林儒月像消氣的氣球。
  「妳幹嘛呀?有甜點吃還不開心?」白日晝說。
  「沒有啦,我很開心,哈哈。」林儒月假笑。
  「您的甜點好了!」店員交給白日晝包好的甜點。
  「謝謝!」白日晝接過甜點。
  「小氣······」林儒月小聲抱怨。
  「走吧!」白日晝提起地上提袋。
  「喔···好。」林儒月提起提袋。兩人走出麵包店。
  兩人來到路邊機車停車格,傻眼。
  「阿日,你覺不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林儒月說。
  「嗯······」白日晝看地上寫著車牌與電話。
  「我們還是快走吧!」白日晝說。
  「來!我幫妳拿,妳快去牽車。」白日晝幫林儒月拿提袋。
  「喔······」林儒月去牽車。
  兩人帶著食物,騎車揚長而去。一個女生騎機車過來,停進兩人離去的空位。
  女生走進麵包店。
  「真幸運,今天一來就有車位。」女生去換員工制服。
  「妳下次要來先打電話給我,我準備下班,妳準備停車,這樣不是很好?」女店員說。
  「對喔!妳早班比較好停車。」女生換好制服出來。
  「對呀!我每次來都至少有兩三個位子。」女店員去換下制服。
  「那我明天要來上班再打給妳。」女生說。
  「好呀!」女店員換好衣服。
  「那我下班囉!」女店員拿包包。
  「嗯!掰掰!」女生說。
  「掰掰!」女店員走出門。
  女店員走到路邊停車格。
  「嗯?」女店員看停車位上不是自己車。
  「我的車呢?」女店員東張西望。
  「為什麼?」女店員看地上寫著自己車牌號碼,傻眼。
  「我要趕去約會耶······」女店員快哭了。

102
  林儒月與白日晝回到租屋處。兩人開始準備料理。林儒月把蔬果倒入水槽清洗,白日晝拿出電鍋等器具備用。
  「先來蒸馬鈴薯跟南瓜吧!」白日晝把電鍋擺到插座旁。
  「馬鈴薯要去皮嗎?」林儒月清洗馬鈴薯。
  「妳看如果沒有發青發芽,直接洗一洗切塊就好,皮很營養耶!」白日晝倒蛤蠣在籃子裡泡溫鹽水吐沙。
  「要切多大塊?」林儒月把洗好馬鈴薯擺到砧板。
  「約一口大小。」白日晝洗南瓜削皮。
  「喔······」林儒月切馬鈴薯。切好丟到電鍋內鍋。
  「刀子給我。」白日晝剖半南瓜。
  「把籽挖出來,切跟馬鈴薯一樣大小。」白日晝拿一支湯匙給林儒月。
  「我去做巧克力飲。」白日晝走去桌邊。
  「什麼巧克力飲?」林儒月處裡南瓜。
  「就是很濃郁,要用湯匙喝的那種。」白日晝坐到沙發。
  「我可以拆幾包巧克力嗎?」白日晝拿起兩包微甜巧克力。
  「可以呀!都已經送給你了。」林儒月丟切好南瓜入電過內鍋。
  「巧克力有點軟耶,我把其他的放冰箱喔!」白日晝說。
  「隨便你。」林儒月切完南瓜。白日晝把巧克力、起司跟松露放冰箱。
  「電鍋要加多少水蒸?」林儒月拿著杯子。
  「兩杯吧?」白日晝拿鍋子倒牛奶。林儒月倒入兩杯水,按下開關蒸馬鈴薯與南瓜。白日晝開火煮牛奶。
  「月月,牛奶如果有冒泡叫我。」白日晝拿小刀走去沙發。
  「蛤~我要做沙拉耶~」林儒月看水槽裡一堆蔬果未處裡。
  「妳在流理台比較看得到啊。」白日晝拆開兩包巧克力。
  「好啦······」林儒月洗生菜。白日晝在桌上切巧克力。
  「生菜要現在切嗎?」林儒月把洗好生菜放盤子。
  「要吃之前再切吧?才不會水分流失。」白日晝切碎巧克力。
  「那芭樂、鳳梨、香蕉、小番茄呢?」林儒月洗小番茄。
  「小番茄洗好直接丟大碗哩,芭樂去籽切塊,鳳梨也切塊,香蕉要吃再切不然會黑。」白日晝切巧克力。
  「喔······」林儒月把小番茄丟大碗裡。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呀?」林儒月洗芭樂。
  「妳問我只好回答啊。」白日晝切巧克力。
  「你好像我媽喔!」林儒月切開芭樂挖籽。
  「妳這是稱讚嗎?」白日晝切巧克力。
  「當然!」林儒月切芭樂。
  「喔···那謝謝妳喔。」白日晝切巧克力。
  「啊!你的牛奶滾了!」林儒月捧著芭樂。
  「喔呦~我是要冒泡就關火了說······」白日晝一個箭步關火。
  「我哪知道······」林儒月丟切好芭樂入大碗。
  「鳳梨待會再切,妳先炒堅果吧!」白日晝撈牛奶雜質。
  「為什麼?」林儒月拿著一顆鳳梨。
  「鳳梨切了會出水啊,而且堅果炒好還要放涼,在時間上應該這樣吧?」白日晝在熱牛奶倒入碎巧克力攪拌融化。
  「好吧······」林儒月放下鳳梨,去拿堅果。白日晝拿一個碗,單手敲蛋,另一手接蛋黃,讓蛋白流到碗裡,蛋黃丟入熱巧克力牛奶。林儒月把原味腰果、榛果、核桃、杏仁、夏威夷豆倒入平底鍋。
  「哇!你會單手打蛋喔!」林儒月開火乾炒堅果。
  「對呀!」白日晝一臉得意。
  「我也會耶!」林儒月炒堅果。
  「喔···我以為妳要稱讚我。」白日晝快速攪拌加了蛋的巧克力牛奶。
  「哈哈!我們兩個都很厲害,這樣可以嗎?」林儒月翻鍋。
  「哇!妳會翻鍋喔!」白日晝洗手擦乾。
  「對呀!」林儒月一臉得意。
  「我也會!」白日晝去拿一條奶油。
  「那你翻給我看。」林儒月讓出位子。
  「簡單好不好?」白日晝走過來翻了幾下。
  「哇~我們以後開餐廳好了。」林儒月接手炒堅果。
  「有香味,可以關火了。」白日晝切一塊鹽味奶油丟入巧克力鍋。
  「喔······」林儒月關火。
  「我繼續來做我的沙拉~」林儒月洗鳳梨。
  「妳會切鳳梨嗎?」白日晝攪拌巧克力鍋。
  「拜託!我家種水果的耶!」林儒月把鳳梨放到砧板。
  「但妳家又不是種鳳梨的。」白日晝攪拌巧克力鍋。
  「就去頭去尾去皮嘛!簡單啦!」林儒月切下鳳梨頭。
  「妳皮切完放這裡。」白日晝拿一個盤子。
  「好。」林儒月去鳳梨尾。
  「借過一下。」白日晝蹲到林儒月腳下。
  「喔。」林儒月退開一步,繼續切鳳梨皮。白日晝從櫃子拿出一瓶喝過的白蘭地。
  「你偷藏酒喔?」林儒月切鳳梨。
  「我爸媽上次帶來喝的。」白日晝把酒倒入巧克力鍋。
  「哈哈!你爸媽真的是到哪都帶著酒耶!」林儒月切鳳梨。
  「對呀!真受不了他們兩個酒鬼。」白日晝攪拌巧克力鍋。
  「我們兩個人吃不了整顆鳳梨,妳看沙拉要用多少切多少,其他放冰箱。」白日晝拿三個碗,一個給林儒月。
  「那我用一半就好。」林儒月把半顆鳳梨放碗放冰箱。白日晝將巧克力倒入兩個碗。林儒月繼續將鳳梨切成適口大小。白日晝將兩碗巧克力放入冰箱。
  「妳要吃嗎?」白日晝用湯匙刮鍋內剩下巧克力。
  「好啊~」林儒月張嘴。白日晝餵林儒月吃一口。
  「嗯~好濃喔!」林儒月舔嘴裡巧克力。
  「冰過會更濃。」白日晝也刮一匙吃。
  「誰教你做的呀?」林儒月丟切好鳳梨入大碗。
  「看電視啊!」白日晝拿鍋子去洗。
  「是喔?」林儒月用刀要刮砧板上的鳳梨水到水槽。
  「欸~不要浪費,給我洗鍋子。」白日晝拿鍋子去接。用鳳梨尾洗帶油鍋子。
  「你還真是物盡其用耶!」林儒月說。
  「砧板給我吧!」白日晝將洗好鍋子放一旁換洗砧板。
  「妳會做蛋白霜嗎?」白日晝擦乾鍋子跟砧板。
  「你說蛋白跟糖打發嗎?」林儒月問。
  「對呀!」白日晝去拿洋蔥。
  「會呀!」林儒月說。
  「上面櫃子有糖。」白日晝指向一個櫃子。
  「你不會要我用手打發蛋白吧?」林儒月找到糖。
  「旁邊的櫃子有電動攪拌器跟烤箱。」白日晝洗洋蔥。
  「哇!你家什麼都有耶!」林儒月拿出攪拌器跟小烤箱。
  「因為食安問題,我想說自己練習做吃的。」白日晝剝洋蔥皮。
  「水槽底下的櫃子有大碗。」白日晝在洋蔥上劃刀。
  「你當女的應該是個好太太。」林儒月蹲下開櫃子找大碗。
  「做菜不分男女好不好,我覺得應該照自己的專長去做,女生比較會工作就去賺錢,男生比較會做家事就顧家,管他什麼傳統觀念。」白日晝切洋蔥。
  「所以你以後想顧家,讓老婆去賺錢?」林儒月拿出大碗。
  「我應該都會做吧?賺錢跟做家事。」白日晝切好洋蔥放入碗裡。
  「我應該也都會做吧?哈哈!我覺得家事就是誰有空誰去做。」林儒月預熱烤箱。
  「看來我們的另一半應該都會蠻幸福的。」白日晝放鍋子到爐上開火。
  「我們現在就蠻幸福的呀!」林儒月把蛋白倒入大碗。
  「哈哈!妳還在玩喔?」白日晝把一塊牛油放入鍋。
  「你不想玩嗎?老公?」林儒月打發蛋白。
  「什麼?」白日晝覺得攪拌器好吵。
  「老公~」林儒月大喊。
  「哈哈!老婆~」白日晝倒入一半的洋蔥炒。
  「哈哈!」林儒月打發蛋白。啪!電鍋跳起來了。
  「先讓它悶一下吧!」白日晝拔電鍋插頭。繼續炒洋蔥。林儒月在打發的蛋白中慢慢加入砂糖。白日晝將洋蔥炒至半透,加入一些鹽與黑胡椒拌炒。
  「哇~好香喔~」林儒月打發蛋白霜。
  「好了!」白日晝關火。
  「我也好了!」林儒月關掉攪拌器。
  「拿去墊在烤盤上。」白日晝拿烘焙紙給林儒月。林儒月把蛋白霜平舖在烤盤上。
  「換我來製造噪音了。」白日晝拿出一台果汁機。林儒月把蛋白霜放入烤箱烤。
  「嗯啊~繼續來完成我的沙拉吧!」林儒月伸了個懶腰。
  「妳累了喔?」白日晝拿筷子戳電鍋裡的南瓜與馬鈴薯。
  「騎兩個多小時的車,看你會不會累。」林儒月切生菜。
  「那我們還是加緊腳步吧!免得還沒吃妳就睡著了。」白日晝把蒸好的南瓜丟入果汁機裡。
  「沒那麼虛好不好?又不是你。」林儒月拿香蕉。
  「妳可以不要拿著香蕉講嗎?」白日晝把炒過的洋蔥倒入果汁機。
  「哈哈哈!你白癡喔!」林儒月剝香蕉皮。
  「笑?妳是聽得懂喔?」白日晝抓一把炒過的堅果丟入果汁機。
  「你說你很虛呀!」林儒月將香蕉切段。
  「靠!才不是那個意思。」白日晝倒入牛奶,蓋上蓋子,按下果汁機開關。
  「不然是什麼意思?」林儒月把堅果倒入水果生菜沙拉拌勻。
  「反正我沒有很虛啦!」白日晝打汁中。
  「什麼?你很虛?」林儒月聽不清楚。
  「屁啦!」白日晝打好湯汁。
  「算了,懶得跟妳說。」白日晝把湯汁倒入鍋中,開火熬煮。
  「妳沙拉做完了嗎?」白日晝攪拌南瓜濃湯。
  「待會再磨一些起司跟松露就好了吧?」林儒月把一大碗水果沙拉拿去桌上。
  「那待會再做吧!先幫我顧南瓜湯。」白日晝攪拌著。
  「喔。」林儒月接手攪拌。
  「待會滾了把蛤蠣丟進去。」白日晝開火熱平底鍋。
  「好。」林儒月攪拌著。
  「我要來煎牛排。」白日晝去拿牛排。
  「哇~今天的重頭戲來了!」林儒月攪拌著。
  「牛排是要配紅酒跟松露,你如果煎失敗,就去買現成的回來!」林儒月說。
  「妳不要觸霉頭好不好?」白日晝抹鹽巴在牛排上。
  「妳要吃幾分熟?」白日晝按摩牛排。
  「你會控制幾分熟?」林儒月問。
  「不會。」白日晝把牛排放入煎鍋。
  「那你問個屁呀!」林儒月翻白眼。
  「我想學專業的問一下嘛,誰知道妳會反問我。」白日晝把剩下的生洋蔥倒在牛排上。
  「你之前有煎過牛排嗎?」林儒月問。
  「沒有。」白日晝說。
  「WHAT?」林儒月擔心自己的主食。
  「那還是我來煎好了!」林儒月搶過白日晝的夾子。
  「妳有煎過喔?」白日晝去攪拌南瓜濃湯。
  「你忘了我是美國人嗎?」林儒月煎牛排。
  「美國人不是只會做漢堡?」白日晝一臉傻樣。
  「你還是顧好你的湯吧!」林儒月覺得遇到笨蛋。
  林儒月把洋蔥撥開,將牛排翻面。
  「喔!滾了!」白日晝將湯關小火。把蛤蠣沖水瀝乾,倒入湯內。林儒月丟一塊牛油煎牛排。白日晝關火。
  「我好了!待會再加起司跟松露就大功告成!」白日晝說。
  「幫我開一瓶紅酒!」林儒月撒黑胡椒煎牛排。
  「妳這麼快就要喝?」白日晝走去拿紅酒。
  「我要做紅酒醬。」林儒月把融化的牛油淋在牛排上。
  「喔。」白日晝開紅酒。林儒月夾出牛排放旁邊。
  「快點啦!」林儒月刮一些鳳梨皮上的肉到鍋內與洋蔥拌炒。
  「好啦!」白日晝拔開軟木塞。
  「拿去。」白日晝交給林儒月紅酒。林儒月倒紅酒拌炒洋蔥。叮!蛋白霜烤好了。白日晝拔插頭開烤箱。林儒月收汁紅酒醬,放入牛排回煎。
  「你要吃幾分熟?」林儒月煎牛排。
  「五分!」白日晝磨一些起司到沙拉上。
  「那兩個都五分。」林儒月掐起中指與大拇指,戳戳指腹與牛排比對熟度。白日晝磨一些起司到南瓜濃湯。
  「差不多了。」林儒月移開平底鍋。
  「幫我拿兩個盤子。」林儒月移開湯鍋。
  「好。」白日晝拿盤子。
  「給我吧!」林儒月放盤子在瓦斯爐加熱。
  「蛤蠣都舀出來好了,免得老掉。」白日晝舀兩碗滿滿蛤蠣的濃湯。林儒月將牛排、紅酒醬、馬鈴薯盛盤。
  「好了!上桌!」林儒月戴隔熱手套端牛排上桌。
  「妳牛排要加起司嗎?」白日晝端兩碗湯到桌上。
  「好呀!鋪滿一半牛排。」林儒月去拿松露。白日晝磨起司蓋住一半牛排。
  「你要松露嗎?」林儒月拿松露走來。
  「當然要!」白日晝去拿餐具。林儒月磨松露到牛排上。
  「湯也磨一些吧!」白日晝擺放餐具。
  「好呀!」林儒月磨松露到湯裡。
  「沙拉也要嗎?」白日晝去拿酒杯。
  「好呀!」林儒月磨松露到沙拉上。
  「哈哈哈!我們好奢侈喔!」林儒月看食物上都有松露。
  「看起來好高級喔!」白日晝幫兩人倒紅酒。
  「希望吃起來也很高級!」林儒月說。
  兩人坐到沙發上,準備開動。

103
  「辛苦了!」白日晝舉起酒杯。
  「你也是,辛苦了!」林儒月與白日晝乾杯。
  「先來吃牛排吧!」白日晝切牛排。
  「好呀!趁熱!」林儒月切牛排。
  「嗯~外焦香內鮮嫩,好好吃!」白日晝吃一口原味牛排。
  「哈哈!成功!」林儒月吃一口自己傑作。
  「來沾一點紅酒醬。」白日晝切牛排沾紅酒醬。
  「嗯~更香甜了~」白日晝一臉陶醉。
  「哈哈!謝謝你耶!嗯~」林儒月切牛排沾紅酒醬吃。
  「是說牛排跟醬又不是在說妳。」白日晝看林儒月一眼後繼續切牛排。
  「我當然知道你是在說牛排呀!你很噁心耶!」林儒月瞪白日晝一眼後繼續切牛排。
  「好啦!看在妳把牛排做得那麼好吃的份上,我原諒妳。哇~」白日晝吃一口起司松露牛排,陶醉。
  「我又沒做錯事,原諒個屁呀?哇~」林儒月吃一口起司松露牛排,陶醉。
  「松露真是太~強大了。」白日晝幸福捧著雙頰。
  「就是說呀~」林儒月幸福捧著雙頰。
  「趁味道還在喝一口紅酒。嗯~」白日晝配一口紅酒又陶醉了。
  「我也要!嗯~」林儒月配一口紅酒也陶醉了。
  「我決定了!」白日晝睜開眼。
  「什麼?」林儒月睜開眼。
  「再加一些松露。」白日晝刨松露到牛排與馬鈴薯上。
  「也幫我刨一些!」林儒月說。兩人奢侈的刨松露。
  「嗯~松露真是百搭~」林儒月吃一口松露紅酒醬馬鈴薯。
  「松露超強~」白日晝吃一口松露起司馬鈴薯。
  兩人陶醉在食材濃郁香味。
  「這個主旋律似乎太強烈了。」白日晝說。
  「那來一點輕快的間奏吧!」林儒月夾沙拉到盤子裡。
  「這個間奏也有松露耶!哈哈!」白日晝夾沙拉到盤子裡。
  「嗯~酸甜水果加上爽脆生菜,搭配濃郁起司、堅果,好好吃喔~」白日晝說。
  「哈哈!你在拍廣告喔?」林儒月吃一口帶有香蕉與芭樂的沙拉。
  「嗯~香蕉你個芭樂哩~」林儒月說。
  「哈哈哈!妳好吃到罵髒話喔?」白日晝吃一口松露起司堅果沙拉。
  「香濃的松露、起司、堅果,加上清爽蔬果,讓我飄到天上變天使~」林儒月伸手做小翅膀揮動。
  「嗯~那我就是飄到天上的天神~」白日晝伸手做小翅膀揮動。
  「神哪~謝謝祢創造這麼美味的食材~」林儒月一手伸向空中。
  「不客氣~」白日晝一手伸向林儒月。
  「白癡!」林儒月瞪完白日晝繼續吃沙拉。
  「靠······」白日晝傻眼尷尬吃沙拉。
  「嗯~」兩人又吃到一臉陶醉。
  「接下來喝你做的湯吧!」林儒月舀一口湯。
  「先吃蛤蠣吧!」白日晝舀蛤蠣吃。
  「嗯~好香好濃好好喝!」林儒月驚喜。
  「嗯!蛤蠣彈牙爆漿,沒老掉耶!」白日晝驚喜。
  「沒老掉牙嗎?哈哈!」林儒月舀蛤蠣吃。
  「不好笑喔。」白日晝喝一口湯。
  「嗯~松露簡直飄在食材頂層啊~」白日晝一臉陶醉。
  「松露本來就是頂級食材嘛!嗯~」林儒月喝湯陶醉。
  「三道完美的菜,跟完美的人一起吃。」白日晝雙掌朝上比菜再比林儒月。
  「好吃到讓我想跳舞~」白日晝一手波浪擺動一手向林儒月邀舞。
  「哈哈!可是沒音樂耶。」林儒月看白日晝。
  「喔!等一下!」白日晝去拿手機。
  白日晝播放手機裡LUIS FONSI的DESPACITO
  「來吧!」白日晝單膝下跪向林儒月邀舞。
  「哈哈!我可是熱舞社的喔!」林儒月牽起白日晝手。
  「那又怎樣?我可是話劇社的!」白日晝把林儒月拉離沙發。
  「哈哈哈!話劇社跟跳舞沒關係吧?」林儒月牽著白日晝雙手搖擺。
  「跳舞跟演戲一樣,也要有感情的!」白日晝摟林儒月深情對望。
  「······」林儒月被白日晝帥到。
  「有沒有愛上我了?」白日晝看林儒月美麗藍色雙眼。
  「是你為我著迷吧?」林儒月看白日晝深邃棕色雙眼。
  林儒月推開白日晝,跳踢踏舞拍手旋轉。
  白日晝跳一個M字腿深蹲。
  「哈哈哈!你白癡喔!」林儒月笑了出來。
  「性感嗎?」白日晝牽起林儒月一隻手。
  「超醜的!」林儒月牽起白日晝另一手。
  「任何人在妳面前都是醜的!」白日晝拉著林儒月搖擺、轉圈。
  「哈哈!任何人在你面前都是帥的!」林儒月拉著白日晝搖擺、前傾後仰。
  「靠!」白日晝推開林儒月。
  「幹嗎?生氣囉?」林儒月隨節奏搖擺。
  「對!」白日晝扭腰擺臀朝林儒月揮拳。
  「打不到!」林儒月後仰扭腰閃過白日晝慢拳。
  「因為捨不得。」白日晝又一個扭腰擺臀的慢拳。
  「哈哈!那換我打你!」林儒月抓住白日晝雙肩,作勢膝擊他跨間。
  「喔!」白日晝骨盆後閃,手撐林儒月骨盆。
  「怕了吧!」林儒月收回膝蓋。
  「妳竟然這樣對我?」白日晝訝異。
  「又沒踢到。」林儒月腳踩節拍。
  「好啊!換我攻擊了。」白日晝一個箭步繞到林儒月背後。
  「不能真的打喔!」林儒月心驚驚。
  「妳怕啦?」白日晝一手輕勒林儒月脖子,一手扶她骨盆搖擺。
  「哈哈!你的攻擊也太弱了吧?」林儒月跟著白日晝扭腰擺臀。
  「DESPACITO!」白日晝貼上林儒月搖擺。
  「變態!」林儒月屁股向後頂撞。
  「喔!」白日晝被撞到彎腰。
  「你沒事吧?」林儒月轉身,一手撐直白日晝腰,一腳跨他身上,一手摟他後頸。
  「哈哈!沒事!」白日晝抱著林儒月彎腰。
  「這麼厲害?」林儒月下腰。
  「還有更厲害的。」白日晝一手摟林儒月腰,一手牽她手高舉。兩人同步上半身畫圓,畫步旋轉。
  「喔~好暈!」白日晝停止旋轉。
  「還不錯嘛!」林儒月覺得驚喜。
  「怎樣?認輸了嗎?」白日晝摟著林儒月搖擺。
  「才沒有!」林儒月抓著白日晝搖擺。
  「那出招呀!」白日晝牽林儒月單手轉圈。
  「我怕你會受傷!」林儒月原地旋轉。
  「放馬過來!」白日晝轉著林儒月。
  「那你要撐好喔!」林儒月鬆手轉身,離白日晝一段距離。
  「好。」白日晝心驚驚。林儒月衝刺雙手倒立,兩腳倒掛到白日晝肩膀。
  「喔!」白日晝怕危險趕緊抓住林儒月雙腿。
  「你蹲下來一點,抓緊撐好喔!」林儒月倒著說。
  「妳這什麼招啊?」白日晝微蹲抓林儒月大腿。林儒月屈膝勾住白日晝肩膀,整個人仰臥起坐起來。
  「哇靠!」白日晝感覺背肌吃力。
  「這招厲害吧?」林儒月抱住白日晝頭。
  「本來應該倒立上肩一鼓氣完成的······」林儒月覺得可惜。
  「不然要再試一次嗎?」白日晝抬頭看林儒月。
  「你可以嗎?」林儒月低頭看白日晝。
  「OF COURSE!」白日晝自以為。
  「那你先放我下去吧!」林儒月拍拍白日晝頭。
  「喔······」白日晝蹲下。
  「嘿咻!」林儒月撐白日晝的頭跳馬背。
  「······」白日晝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你這次先蹲好喔!」林儒月跑去預備位子。
  「好!」白日晝微蹲,張開雙手。
  「來囉!」林儒月衝刺倒立,勾腳仰臥起坐抱頭。
  「嗯!!!」白日晝覺得背肌跟腹肌要爆了。
  「耶~一次完成!耶耶耶~」林儒月高舉雙手雀躍。
  「還好我有在練蝶腰,不然腰早斷了。」白日晝扶著亂動的林儒月。
  「啊?那你教我蝶腰,我想學蝶式!」林儒月扶著白日晝頭。
  「好啊!妳會WAVE嗎?」白日晝蹲下。
  「會呀!」林儒月又一個跳馬背。
  「那妳應該就會蝶腰了啊?」白日晝站起來。
  「你說這樣嗎?」林儒月頭、胸、腰、臀依序往後蠕動。
  「對!可是要反過來,頭先往前,妳看!」白日晝頭、胸、腰、臀依序往前蠕動。
  「喔!這樣嗎?」林儒月頭、胸、腰、臀依序往前蠕動。
  「對!妳超強的耶!一教就會。」白日晝驚喜。
  「我是天才!」林儒月得意。
  「然後加上手,這樣······就是蝶式了!」白日晝高舉雙手做蝶腰,第二次蝶腰用手畫小圈加划水。
  「蛤~好難喔······」林儒月找不到手跟身體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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