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日 星期五

洪延禍水20

名稱:洪延禍水 作者:陳俊霖

  「環遊世界,還有······看我結婚生子。」柴流下淚來。喝一口香檳。
  「我媽知道自己得癌症的時候,並不怨天尤人,反而很開心。」柴擦擦眼淚。
  「說自己終於可以下定決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柴微笑。
  「她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鄉開餐廳,等賺到錢以後去環遊世界。」柴說。
  「她有給妳一筆錢嗎?」柴看林儒月。
  「你說裝潢錢嗎?」林儒月想還錢。
  「哈哈!她跟妳說的嗎?」柴說。
  「嗯。」林儒月說。
  「其實那是她要去環遊世界的錢。」柴說。
  「可是她的身體已經撐不下去了,所以才把店關了,把錢給妳,她最喜歡的妳。」柴說。
  「BOSS······」林儒月感動。
  「她說她一直把妳當女兒看待,還說我能跟妳結婚就好了,可是這種事,唉·····」柴說。
  「我還是沒能幫她達成心願。」柴感慨。
  「可是你現在有花了呀!我們兩個就當好兄妹吧?」林儒月張開雙手。
  「嗯!永遠的好兄妹。」柴也敞開雙臂。兩人相擁。
  「月!妳幹什麼?」林儒花端著滿滿食物跑來。
  「有了白痴晝還要跟我搶?」林儒花放下食物,拉開兩人。
  「花,妳誤會了!」柴急忙解釋。
  「什麼誤會?都抱在一起人贓俱獲了!」林儒花生氣氣。
  「哈哈!」林儒月偷笑。
  「笑什麼笑?妳這狐狸精!」林儒花說。
  「欸!不准說我老婆狐狸精!」白日晝拿著半瓶高粱走來。
  「笨蛋!還不是妳沒看好妳老婆!」林儒花說。
  「妳不要太過分喔!」白日晝舉起酒瓶。
  「阿日,沒關係啦!」林儒月趕緊抱住老公。
  「啊?我是要喝酒啦!」白日晝喝了一口酒。
  「喔···嚇死我了。」林儒月還以為白日晝要打林儒花。
  「花,妳吃醋囉?」柴看著林儒花。
  「看到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抱在一起,能不吃醋嗎?」林儒花說。
  「哈哈!謝謝妳這麼愛我~」柴抱緊林儒花。
  「唉呦~」林儒花害羞又開心。
  「妳好可愛呦~」柴把林儒花抱離地親。
  「放我下來啦!我又不是小朋友。」林儒花覺得難為情。
  「誰叫妳那麼矮?」柴說。
  「我也不願意好不好?」林儒花一臉無奈可愛。
  「可是我好喜歡!」柴親了懸空的林儒花幾下。
  林儒月看見這一幕,想起了已逝的學長姊,還有好姊妹。
  「好像似曾相似?」白日晝看眼前恩愛的兩人。
  「嗯······」林儒月眼眶泛淚。
  「嗯?」白日晝看到老婆眼眶泛淚。
  「看來大家都來了呢?」白日晝溫柔的抱緊老婆。
  「嗯······」林儒月流下淚來。會場音樂變換,播放DESPACITO
  「美女,不要再製造珍珠了,我們來跳舞吧?」白日晝看著老婆。
  「嗯······」林儒月破涕為笑。白日晝牽著老婆雙手扭腰擺臀,跳起舞來。
  「我們也來跳舞吧!」柴看著林儒花。
  「好呀!」林儒花牽著柴。兩人扭腰擺臀,轉圈。
  「小帥哥!」紫羅蘭向老公邀舞。
  「大美女!」林儒一草接受老婆邀約。兩人跳起國標舞,紫羅蘭跳男生部分,把比自己矮的老公舉來舉去,林儒一草則柔軟的扭來扭去。
  「哈哈哈!妳爸也太好笑了吧?」白日晝看岳父。
  「真的跟草一樣······」林儒月傻眼。
  「妳會像妳爸那樣扭嗎?」柴問花。
  「還不簡單!」林儒花開始貼著柴,邊摸邊扭。
  「······」柴看著性感的林儒花,害羞又興奮。
  「還受得了嗎?」林儒花雙手撫摸柴的耳際,眼神魅惑。
  「妳這小惡魔。」柴受不了的吻上林儒花。兩人邊吻邊扭。
  「我們在地的也不能輸,大家上!」白日晝叔公跳起原住民戰舞,幾個小朋友覺得有趣跟著跳。
  「這氣氛跳什麼戰舞?跳求偶舞啦!」白日晝嬸婆對叔公跳起原住民求偶舞。
  「喔!有美女!」叔公看著老伴。
  「帥哥今晚有空嗎?」嬸婆看著老伴。
  「妳找我都嘛有空!」叔公看著老伴。兩人越跳越開心。大家感染氛圍,紛紛加入跳舞行列,一群人在泳池畔亂舞。
  「老公,要來試試那招嗎?」林儒月被老公摟著下腰。
  「來呀!」白日晝摟著老婆彎腰站直,旋轉拉開。林儒月往外轉了幾圈。
  「來囉!」林儒月看著老公。
  「來吧!」白日晝站穩腳步。林儒月助跑倒立,腳勾住老公肩膀仰臥起坐,兩人跌入泳池。大家被兩人誇張的動作與落水聲吸引,紛紛停下動作。
  「哈哈哈!你們在幹嘛呀!」林儒花盤在柴身上。
  「兩個瘋子。」一個女生說。
  「女兒妳沒事吧?」林儒一草擔心。
  「阿日!喝這麼大碗也不找叔公一起!」叔公跳下泳池。幾個小朋友想跟著跳,被大人阻止。叔公開始脫衣脫褲。
  「老頭子你在幹嘛?快上來!」嬸婆在岸邊叫。
  「別擔心啦!我海龍的耶!」叔公脫到剩一件紅內褲。一個七十幾歲的老人開始游蝶式。
  「你發瘋喔!到時腰去閃到!」嬸婆在一旁大喊。
  林儒月跟白日晝站在泳池裡抱著。
  「哈哈哈!你親戚也太好笑了吧?」林儒月說。
  「哈哈!他們是蠻有趣的。」白日晝看叔公閃到腰變浮屍。
  「哈哈哈!」岸邊大家狂笑。嬸婆跳下水救老伴,把老伴翻正面,叔公一把抱住嬸婆親。
  「不過,能讓我永遠感到開心的親戚,只有妳。」白日晝深情看著林儒月。林儒月看著白日晝微笑。兩人抱頭擁吻。突然開始地震。岸上大家驚叫,服務生護著易碎物品。
  「是我們的關係嗎?」林儒月看向慌亂的岸上。
  「隨便啦!」白日晝轉回林儒月的頭。兩人繼續熱吻。地震加劇,玻璃、瓷器碎滿地,建築物也發出悲鳴。
  「啊~」「嗚哇~」「呀~」大家嚇得找掩蔽。池水晃得林儒月與白日晝站不穩,但兩人還是繼續擁吻捨不得分開。夜空中,滿月與群星亂舞。

129
  某天。
  林儒月與白日晝踩著近鄉情怯的步伐,與新家人來到土石掩埋的舊家園。
  「嗯?」白日晝看到什麼,衝上前去。
  「阿日?」林儒月跟了上去。白日晝蹲下看著一棵樹苗。
  「這是果樹吧?」白日晝摸著樹苗枝葉。
  「還真的被你爸說中了。」林儒月也蹲下看樹苗。
  林儒花看到一個東西,走過去撿起來。
  「這是什麼呀?砲筒嗎?」林儒花端詳不明物。
  「應該是望遠鏡吧?」柴走近林儒花。
  「什麼望遠鏡這麼大?看外太空的呦?」林儒花從筒內望向天空。
  「外太空?」白日晝聽到關鍵字。
  「望遠鏡?」林儒月聽到關鍵字。兩人起身,跑向林儒花。
  林儒月看到林儒花手上的東西,想到了過去。
  「爸······」林儒月伸手,緩緩走近林儒花。林儒花把東西交給林儒月。
  「爸~」林儒月抱著東西哭。
  「怎麼了?」柴問白日晝。
  「那是她爸最喜歡的天文望遠鏡,我阿公傳下來的。」白日晝說完緩緩走上前。
  「爸、媽,我們回來了~」林儒月看著天文望遠鏡哭。
  「阿公、阿嬤、爸、媽,我們回來了。」白日晝抱著林儒月與天文望遠鏡。
  「你們真的要回來住這嗎?」紫羅蘭問。
  「對!」白日晝說。
  「要全部從新整理,會很辛苦喔!」林儒一草說。
  「沒關係!只要月月願意陪我,到哪裡都不辛苦!」白日晝微笑看著老婆。林儒月微笑看著老公。又看向老公後方土地。
  「啊!」林儒月跑上前。
  「怎麼了?」白日晝跟上去。
  「以前房子就在這!這裡是大門,這裡是後門。」林儒月照著記憶,走在消失的家裡。白日晝看林儒月在空地上跑跳比劃,覺得可愛又惋惜。
  「我們就從這裡開始重建吧!」林儒月轉身看老公。
  「嗯!」白日晝看到老婆笑容。
  「我們要讓這裡變得跟以前一樣熱鬧!」林儒月燦笑張開雙手跳。
  「那就多蓋幾間吧!」白日晝走上前。
  「幹嘛?給以後的小孩呦?」林儒月好奇看著老公。
  「也是可以啦!」白日晝抱著可愛老婆親一下。
  「不過在這之前,先用來作民宿吧!」白日晝看著老婆。
  「這裡蓋幾間石板屋,這裡蓋幾間木屋,然後這裡再蓋幾間竹屋。」白日晝邊走邊比劃。
  「我想把這裡打造成傳統部落的樣子。」白日晝張開雙臂轉身,眼神炯炯看著老婆。
  「可以呀!」林儒月從老公眼神裡看見未來。
  「那我也來幫忙吧!」林儒一草走上前。
  「爸,你會蓋嗎?」白日晝問。
  「呵呵,我以前在日本可是建築師呢!」林儒一草充滿自信。
  「不要看你爸小小一隻,他可是蓋了很多大樓呢!」紫羅蘭為老公感到驕傲。
  「可是這跟蓋大樓不一樣吧?」白日晝說。
  「我從小就對傳統建築很感興趣,以前跟朋友有蓋過幾間。」林儒一草抬起下巴。
  「哇~有爸這麼得力的助手,真是太好了!」白日晝興奮。
  「拜託!你才是助手好不好?」林儒花說。
  「那我就來種果樹跟野菜,到時讓遊客現採現吃。」林儒月說。
  「那就必須再蓋一間餐廳才行。」白日晝說。
  「要開餐廳的話,做菜就交給我吧!」紫羅蘭自信。
  「好呀!媽媽做的菜超好吃的!」林儒月撲抱住媽媽。
  「妳媽媽是食品營養師,也是好幾家飯店的餐廳顧問,做的菜當然好吃。」林儒一草為老婆感到驕傲。
  「難怪妳當初會那麼快就痊癒。」白日晝說。
  「對呀!謝謝媽媽~」林儒月抱緊媽媽撒嬌。
  「哈哈!我當初就是被妳媽媽的美食釣到。」林儒一草說。
  「所以媽媽是漁夫,美食是誘餌囉?」白日晝說。林儒月回他身邊抱著。
  「可以這麼說啦!」林儒一草說。
  「但是,真正讓我上鉤的是這個餌。」林儒一草端起老婆下巴。
  「嘻嘻。」紫羅蘭藏不住笑意。林儒一草踮腳親老婆。紫羅蘭彎腰低頭,讓老公輕鬆親自己。兩人擁吻。林儒月與白日晝想到過去,自己父母也是這麼恩愛,感到欣慰。
  「唉噁~」林儒花覺得噁心。
  「哈哈哈!」林儒月與白日晝想到過去,自己也是這個反應,覺得有趣。
  「那我就負責帶客人來吧!」柴說。
  「我會把教友都帶來這裡受洗,受大自然的洗禮。」柴說。
  「那我呢?我要幹嘛?」林儒花一臉問號。
  「妳那麼愛吃?那就負責帶大家吃東西吧!」林儒月想了一下說。
  「對呀!妳吃東西的樣子還蠻迷人的。」柴說。
  「吃什麼東西?」白日晝問。
  「······」柴想到色色的事。
  「你這白目。」林儒月給老公一個肘擊。
  「幹嘛呀?問一下也不行?」白日晝摸著患部。
  「你一臉就是不懷好意,誰都知道你想問什麼?」林儒月說。
  「問什麼?」白日晝說。
  「······」林儒月臉紅。
  「月食量也很大的呀!」林儒花說。
  「她食量是不小。」白日晝不懷好意的看著老婆。林儒月又給了一個肘擊。
  「靠···這樣也不行······」白日晝抱著患部蹲下。林儒月走去林儒花那裡。
  「我們兩個食量都很大,上輩子一定是好姊妹!」林儒月摟著林儒花。
  「嗯!吃光宇宙的好姊妹。」林儒花摟著林儒月。
  「我看妳們比較像貪食怪的上下顎。」白日晝站起來。
  「一個是戽斗的下顎。」白日晝看林儒月長腿。
  「一個是沒門牙的上顎。」白日晝看林儒花胸部。林儒花順著白日晝的目光看向自己胸部。
  「靠!」林儒花衝去打白日晝。
  「喔~無齒的女人來了!」白日晝跑給林儒花追。
  「你說誰無恥?」林儒花追不到白日晝。
  「跟十一個男人睡過,當然是妳無恥!」白日晝說。
  「嗚哇~」林儒花哭了。
  「阿日!你太過分了!」林儒月上前關心林儒花。
  「······」白日晝懊悔。
  「老婆被弄哭了,做老公的還不快去安慰?」林儒一草瞪柴。
  「老公。」紫羅蘭抓住老公。
  「你們等著看吧!」柴說得淡定。
  「你這傢伙!」林儒一草生氣。
  「老公不要衝動啦!」紫羅蘭抱住老公,阻止老公打女婿。
  林儒花還在哭,林儒月抱著安慰。白日晝走上前。
  「對不起啦······」白日晝道歉。
  「你要改掉亂講話的壞習慣啦!」林儒月說。
  「射手座講話就不經大腦咩!」白日晝說。
  「靠!你是在罵我囉?」林儒月說。
  「他也在罵我······」林儒花小聲說。
  「啊!我忘了我們三個同一天生日。」白日晝說。
  「笨蛋!」林儒月說。
  「你跪下來我就原諒你。」林儒花說。
  「我們同輩耶!幹嘛跟妳下跪?」白日晝說。
  「嗚哇~」林儒花大哭。林儒月瞪白日晝。
  「好啦······」白日晝勉為其難的下跪。林儒月悄悄繞到他背後。
  「花!快!」林儒月雙手雙腳,架、盤住白日晝。
  「嗯?」白日晝嚇一跳。
  「好呀!現在來看看是誰無齒?」林儒花摩拳擦掌。
  「嗯嗯~」白日晝咬唇閉嘴,恐懼搖頭。
  「你們看吧!」柴說。
  「原來是在演戲······」林儒一草恍然大悟。
  「演二十幾年了好嗎?」紫羅蘭嘆息。
  「這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柴說。
  「我剛才旁觀也不清呀?」林儒一草說。
  「你被你女兒吃死死,沒救了啦!」紫羅蘭說。
  白日晝被林儒花賞巴掌,打沒幾下,臉就紅得跟麵龜一樣。
  「啊~」白日晝痛得掙脫逃跑。
  「月!抓住他!」林儒花還沒打夠。
  「好!」林儒月追老公。林儒花追到跌倒。
  「嗚哇~」林儒花哭了。
  「花!」林儒一草擔心。
  白日晝跑到林儒花身邊。
  「別假啦!」白日晝打了林儒花頭一下逃跑。
  「靠!」林儒花跳起來,衝去追白日晝。
  「原來這也是在演戲?」林儒一草開眼界了。
  「唉~」紫羅蘭嘆氣。
  「白癡晝!有種不要跑!」林儒花追不到。
  「短腿花~哩哩哩~」白日晝回頭吐舌頭。林儒月埋伏絆倒白日晝。
  「啊~」白日晝跌倒咬到舌頭。
  「哈哈!活該!」林儒花看好戲。白日晝摀住嘴巴低頭。
  「老公你沒事吧?」林儒月擔心。
  「嗚噗!」白日晝吐出滿口鮮血。
  「呀~」林儒月尖叫。
  「對不起!對不起!」林儒月好內疚好傷心。
  「番茄醬啦!」白日晝露出手中醬包。
  「白日晝。」林儒月冷冷看著老公。白日晝感覺背脊一陣涼。林儒月對白日晝使出摔角技。
  「啊~」白日晝哀號。
  「月月,加油!月月,加油!」林儒花在一旁助陣。
  「哈哈哈!家裡還是多一點孩子比較熱鬧!」林儒一草說。
  「對呀!」紫羅蘭說。
  「還好花很小隻架不住我······」柴感到慶幸。
  「一!二!三!」林儒花拍地倒數。
  「月月女王獲勝!」林儒花舉起林儒月的手。
  「呃······」白日晝虛脫的躺在地上。
  「哈哈哈!你們三個真的很幼稚耶!」柴走過來。
  「好了!不要浪費時間,既然都來了,就趁太陽下山前整理一些吧?」林儒一草走過來。
  「好~」林儒月與林儒花異口同聲。
  「阿日,快起來了,在幹什麼?」林儒月踢踢老公。
  「喔······」白日晝狼狽的站起來。
  「花,妳以後不能那樣對我喔。」柴對老婆小聲的說。
  「我才捨不得。」林儒花摟著老公。
  「哈哈!」柴親了可愛的老婆一下。
  「好了!動手吧!」林儒一草說。
  「好!」大家振作精神,齊聲呼喊。在冬天溫暖的陽光,還有微透白月的陪伴下。一群人開始整理,地球上的這片土地,宇宙中的這塊家園。

130
  林儒月與白日晝結婚七年之後。
  某天,某知名夜店。白日晝在舞池與年輕辣妹們貼身跳舞。
  「你真的結婚了嗎?」一名嫩妹背貼著白日晝。
  「真的呀!妳看!」白日晝秀出手上婚戒。
  「那你還出來玩,你好壞呦!」嫩妹一手伸向後上方,摟勾住白日晝脖子。
  「我哪有在玩?我是在教學好不好?」白日晝把嫩妹勾住自己的手拉直舉高。
  「教什麼?能在這裡教嗎?」嫩妹誘惑的看著白日晝。
  「妳會WAVE嗎?」白日晝問。
  「不會,我筋超硬的。」嫩妹一手伸向後下方,扒住白日晝屁股。
  「還好我很軟,我教妳。」白日晝把嫩妹扒著自己屁股的手也拉直舉高。
  「哈哈!」嫩妹竊笑。
  「身體放鬆。」白日晝將嫩妹雙手合併抓住。
  「喔······」嫩妹吐氣後放軟身子,靠在白日晝胸膛。
  「要開始囉!」白日晝一手摟嫩妹腰肚,一手抓她雙手。
  「嗯······」嫩妹期待又怕受傷害。白日晝與嫩妹前胸貼後背做蝶腰。
  「妳好香喔~」白日晝臉貼在嫩妹頭旁邊。
  「喜歡嗎?」嫩妹說。
  「上課要認真,不要說話。」白日晝說。
  「明明就是你先說的。」嫩妹嬌嗔。
  「噓~」白日晝朝嫩妹耳多吹氣。
  「嗯~」嫩妹全身酥麻了一下。
  「現在才真的放鬆了。」白日晝說。
  「妳看妳會WAVE了。」白日晝帶著嫩妹做蝶腰。
  「真的耶!你好會教喔!」嫩妹找到WAVE的感覺。
  「好了,妳自己跳吧!」白日晝放開嫩妹。
  「你要去哪?」嫩妹還想玩。
  「去廁所。」白日晝轉身。
  「那我跟你去?」嫩妹拉住白日晝衣角。
  「男廁裡太多蟒蛇,太危險了,妳不能去。」白日晝轉頭說。
  「那你保護我呀!」嫩妹不死心。
  「我就是最危險的那隻。」白日晝摟過嫩妹頭說耳語。
  「······」嫩妹臉紅。
  「在這裡待著吧!不要等我。」白日晝轉身。
  「我要跟你去······」嫩妹從後面抱住白日晝。
  「不可以!」白日晝轉身輕輕推開嫩妹。
  「聽話,乖乖待在這,嗯?」白日晝認真看著嫩妹摸摸頭。
  「······」嫩妹嬌羞的看著白日晝。
  「妳好可愛!」白日晝又摸摸嫩妹的頭。
  「繼續練習WAVE吧!」白日晝抓嫩妹雙肩搖晃。
  「好······」嫩妹身體緩緩擺動。
  「好學生,真乖!」白日晝摸摸嫩妹的頭,捏捏臉頰後離開。嫩妹繼續在舞池裡練習WAVE,幾個男的上前搭訕,將她淹沒在舞池。
  「哇~」白日晝經過吧檯,被一位長腿正妹吸引。
  「美女,一個人嗎?」白日晝上前搭訕。
  「我結婚了。」美女轉過椅子,秀出手上婚戒。
  「我也結婚了。」白日晝秀出手上婚戒。
  「那我們這樣算外遇嗎?」美女說。白日晝靠近美女,一手搭著吧檯。
  「外遇才刺激呀。」白日晝對美女說耳語。再站直身體。
  「這裡空氣好差,要不要跟我去外面透透氣?」白日晝紳士的伸手邀請。
  「一杯酒也不請,就想人家跟你走,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小氣鬼!」美女手叉胸,背靠在吧檯上。
  「那我請妳喝了以後,就要跟我走嗎?」白日晝說。
  「看你的誠意囉?」美女說。
  「好吧!」白日晝覺得棋逢對手。
  「帥哥!」白日晝招手,請調酒師過來。白日晝遮著嘴,跟調酒師講悄悄話。調酒師越聽,表情越奸詐。
  「可以嗎?」白日晝說。
  「沒問題!」調酒師比了個OK手勢。走去忙調酒。
  「你不會叫他在酒裡下藥吧?」美女說。
  「我才沒那麼下流!」白日晝說。
  「還是你叫他調女生很喜歡喝的味道,以為沒什麼酒精,其實一杯倒的那種?」美女說。
  「只有沒自信的人才會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我可不一樣!」白日晝說。
  「不然你叫他調什麼?」美女好奇。
  「妳待會就知道了。」白日晝說。
  「喔!好像好了。」白日晝看調酒師在做收尾動作。
  「來!你的特調好了。」調酒師端了一杯漸層豐富的調酒過來。
  「不虧是名店名調酒師,連這麼難的調酒都能馬上做好!」白日晝接過調酒。
  「這是一定要的!」調酒師跟白日晝拳碰拳,比了幾個兄弟手勢。
  「好好享用啊!」調酒師拍拍白日晝的肩,看了美女一眼。離開。
  「你們很熟喔?」美女問。
  「以前同學。」白日晝端詳調酒。
  「喔···那可以把酒給我了嗎?」美女想喝。
  「還差一點!」白日晝將調酒乾杯。
  「欸~那不是要給我喝的嗎?」美女已來不及阻止。白日晝對美女比出1的手勢,要她稍等。閉緊嘴用調酒漱口。
  「你不會要吐給我吧?我會賞你巴掌喔!」美女緊張。
  「嗯嗯。」白日晝搖晃食指比出NONO手勢。吞下調酒,憋氣。
  「欸!你還真的喝掉了!」美女訝異。
  「結果到頭來你還是個自以為是的小氣鬼!」美女生氣氣。白日晝溫柔的掐起美女下巴,接上雙唇。
  「嗯?」美女嚇呆。白日晝伸舌頭入美女唇間。美女雙脣微微張開。白日晝緊貼美女唇口,吹入濃烈酒氣。美女感覺一陣恍惚後,開始品嘗白日晝伸進嘴裡的舌頭,有酒的香醇,花草的芬芳,水果的酸甜以及無法自拔的異香。
  「怎麼樣?」白日晝看著紅潤的美女。
  「NOT BAD······」美女嬌喘,眼神迷濛。
  「NOT BAD?」白日晝疑惑。
  「那想試試更濃烈的嗎?」白日晝說。
  「還有更濃烈的?」美女喘著氣說。
  「妳願意跟我來的話?」白日晝紳士的伸手邀請。
  「好···你去哪我都跟你去。」美女接受邀請。白日晝牽美女站起。美女腿軟了一下,白日晝趕緊摟抱住。
  「沒事吧?」白日晝看著美女。
  「沒···沒事。」美女害羞尷尬。
  「要我抱著妳出去嗎?」白日晝說。
  「不···不用。」美女站穩腳步,輕輕推開抱住自己的白日晝。
  「走吧!」白日晝牽起美女的手。
  「嗯······」美女乖乖跟著走。兩人慢慢往夜店大門走去。
  白日晝牽著剛才在吧檯搭訕的妻子。
  「妳今天被幾個人搭訕?」白日晝問。
  「跟高中、大學時一樣多吧?」林儒月說。
  「那不是整個夜店的人都來搭訕妳了?」白日晝訝異。
  「哈哈!羨慕嗎?」林儒月說。
  「羨慕什麼?我也被很多美女搭訕好不好?」白日晝說。
  「喔~那你跟她們說什麼?」林儒月好奇。
  「說我結婚了呀!」白日晝舉起牽老婆的手,秀出婚戒。
  「結果她們每個都超失望的。」白日晝說。
  「臭屁呦~」林儒月說。
  「是有幾個讓我不想秀出婚戒的啦!」白日晝說。
  「靠!」林儒月打老公。
  「不過想到妳的畫面,還是覺得妳最美!」白日晝抓住老婆打他的手。
  「······」林儒月聽了開心但表情還來不及調適,被老公親了一口。
  「妳呢?跟來搭訕妳的人說什麼?」白日晝問。
  「當然說我結婚了呀!」林儒月說。
  「雖然我拒絕了所有人,但還是有一個成功了。」林儒月說。
  「他們太虛了,人妻這麼好處理!」白日晝對號入座,一臉得意。
  「又不用負責。」白日晝小聲的說。
  「靠!我有說是你嗎?」林儒月打了老公一下。
  「不是我嗎?不然是誰?」白日晝震驚。
  「哈哈!」林儒月笑而不答。
  「不會是那個最高的吧?」白日晝轉頭指向舞池。
  「不可能,太醜了。」白日晝找其他目標。
  「難道是那個外國人?」白日晝指外國人。
  「不是啦!是台灣人。」林儒月說。
  「那是那個壯壯帥帥的嗎?」白日晝指一名小鮮肉。
  「接近囉!」林儒月說。白日晝又目測了一下。
  「到底是誰啦?」白日晝一臉吃醋樣。
  「哈哈!你很笨耶!」林儒月摟著老公。
  「快說啦!」白日晝又看向舞池。
  「哈哈哈!」林儒月覺得老公好可愛。
  「總之妳不能跟他出去也不能接他電話,反正不能跟他有來往!」白日晝看著老婆說。
  「哈哈!好啦~」林儒月頭靠著老公撒嬌。將白日晝帶出場。夜店裡,男男女女,繼續在迷幻的聲光中,享受當下,尋找愛情、友情、一夜情。

全劇終 謝謝收看 要幸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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