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再來。」張鶇熙學話。小明幫ＡＮＧＥＬ開車門。張鶇熙走到窗邊看。ＡＮＧＥＬ看到張董在看她，比了個中指，坐進後座。張鶇熙面露不捨。小明關上車門。駕車離開。
４０
林百分睡醒伸懶腰。
「弟弟，起來吃早點上學了。」林百分搖搖一旁弟弟。
「嗯啊～今天要做什麼吃呢？」林百分打哈欠睡眼惺忪走出房門。看到餐桌上有兩份土司夾蛋跟兩瓶羊奶。
「爸？」林百分驚喜走去餐桌。看到盤子下壓著紙條。
「我可愛的孩子，爸爸今天開始要去附近工地打工，你們要好好吃飽再出門喔！最愛你們的爸爸留。」林百分念紙條內容。
「爸真的不一樣了···」林百分感動。
「廢話！他又不是妳爸。」林凌貓喵喵叫。
「哈哈！林凌貓早安～」林百分抱小貓撒嬌。
「看！妳眼屎沾到我臉上了啦！」林凌貓喵喵叫抗議。
「你先喝羊奶吧！我跟弟弟洗完臉刷完牙就來陪你。」林百分倒羊奶到碗裡。
「靠！我討厭羊奶，給我啤酒。」林凌貓喵喵叫。
「哈哈！不客氣。」林百分摸摸小貓頭。轉身走去浴室。
「看！」林凌貓無奈。
４１
周若華帶兒子與天使菜鳥到飯店吃自助餐。
「媽媽不是才剛吃完早餐，怎麼又來吃吃到飽？」武天樂問。
「媽媽怕再請下去會被吃垮。」周若華說。
「吃垮？」武天樂不懂。
「噓～」周若華怕天使聽到。
「這些真的都可以吃，不用錢嗎？」天使菜鳥看吧台上滿滿食物興奮。
「不是不用錢，是付一筆錢就可以一直吃。」周若華說。
「而且都吃不完喔！」武天樂說。
「哇！那跟『無中生有』好像喔！」天使菜鳥期待。
「周小姐三位請進。」服務人員帶三人去找座位。
「天使，妳餓可以先去排隊取餐。」周若華說。
「好～」天使菜鳥留在海鮮區排隊。周若華與兒子跟著服務人員去座位。
「先拿個盤子。」天使菜鳥看前面有樣學樣。
「可以一直吃吃不完，那我就不客氣囉！」天使菜鳥鏟起幾排生魚片放盤子吃完。再拿一堆生蠔、淡菜、蝦、蟹吃完。後方的客人只能望殼興嘆。
「欸！拿完一盤就回座位吃啦！」「每樣只能拿一點啦！」「對呀！妳這樣我們要吃什麼？」後方客人有的抗議有的傻眼。
「喔···」天使菜鳥看廚師忙著補貨切魚。
「看來他們無中生有的速度沒那麼快。」天使菜鳥走去熟食區排隊。
「每樣拿一點。」天使菜鳥排隊取餐。
「嗯？又不小心吃完了。」天使菜鳥拿最後一道熟食放進空盤。
「煩耶！又要再排一次。」天使菜鳥又從頭拿一次熟食。
「就是她。」餐廳經理說。
「吃多久了？」飯店經理問。
「八分鐘，吃了快兩千塊。」餐廳經理說。
「妳去叫廚師，說看到她來就先不補貨。」飯店經理說。
「好。」餐廳經理走去吩咐廚師們。天使菜鳥在熟食區邊拿邊吃。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這裡食物要拿回座位才能吃喔！」飯店經理走上前。一個小朋友吃著冰淇淋走過。天使菜鳥指他。
「他是小朋友不懂事嘛！」飯店經理說。
「我才一個月大耶！我也算小朋友。」天使菜鳥撒嬌。
「喔···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妳懷孕了？」飯店經理說。
「天使不會懷孕。」天使菜鳥說。飯店經理一臉茫然。
「妳是在宵夜早點打工的正妹天使？」一個男生經過。
「對呀！」天使菜鳥說。
「我可以跟妳拍照嗎？」男生拿手機。
「可以呀！」天使菜鳥與男生合照。
「妳很餓吧？這盤給妳。」男生將一盤滿滿食物給天使菜鳥。
「謝謝。」天使菜鳥拿來要吃。被飯店經理瞪。
「我回座位吃，你趕快去再拿一盤吧！」天使菜鳥說。
「要再幫妳拿嗎？」男生問。
「呃···我要先去找我座位在哪？」天使菜鳥說。
「天使，我跟媽媽坐在靠窗Ｂ１２的位子。」武天樂拿甜點經過。
「Ｂ１２那我待會拿去給妳。」男生說。
「好呀，謝謝你。」天使菜鳥跟上武天樂回座。男生去拿餐點。
「這下麻煩了。」飯店經理苦惱。
「小樂，甜點是自己拿嗎？」天使菜鳥邊走邊吃。
「有大姊姊幫忙拿，一次只能拿兩個。」武天樂說。
「天使，我幫妳拿了兩盤喔！」周若華坐在位子上。
「哇！謝謝妳。」天使菜鳥放下空盤，吃起兩盤。
「小樂，你要像天使姐姐一樣吃那麼多才會快快長高。」周若華說。
「她吃太多了啦！」武天樂覺得不可能。
「我要再去拿。」天使菜鳥吃光兩大盤，起身再去拿。
「嗯，還是不要好了，不然光養你我們家就破產了。」周若華傻眼。
「來了來了，快收。」廚師們開始收回食物。
「怎麼都沒了？」天使菜鳥看廚師們裝忙，就是不補食物。
「哈！還有冰淇淋。」天使菜鳥拿盤子走去要裝冰淇淋。
「小姐，不好意思，冰淇淋只能用冰淇淋碗裝。」飯店經理說。
「蛤～也太小了吧？」天使菜鳥看冰淇淋碗。心想雖然還很餓但體力恢復差不多了。
「美女妳看我。」天使菜鳥對飯店經理說。飯店經理看她。
「哈哈！」天使菜鳥使出『開心笑容』。
「喔～我要融化了～」飯店經理開心陶醉搖搖晃晃腿軟跪地。
「耶～趁現在。」天使菜鳥瞬間挖光六桶冰淇淋吃完。
「欸！你看那女的。」製作人沈仁忠說。
「喔，最近爆紅的店花嘛！」製作人詹偉琳回頭看。
「你不是想開新節目？找她嘛！」沈仁忠說。
「你想害我被罵？找一個外行當主持人。」詹偉琳說。
「你可以找她出外景吃遍各國啊！」沈仁忠說。
「靠！找個外行就算了，還出國？你當電視台白痴啊？」詹偉琳說。
「至少吃垮國外保住國內嘛！」沈仁忠說。
「你說帶她去吃遍各國吃到飽嗎？」詹偉琳說。
「對呀！人美個子小食量卻超大，這種反差你不覺得很有話題性嗎？」沈仁忠說。
「嗯，好像可以考慮考慮。」詹偉琳說。
「考慮什麼？我去幫你問她。」沈仁忠走去找天使菜鳥。
「哈哈，甜點吃到飽。」天使菜鳥讓服務員腿軟傻笑，自己拿蛋糕甜點吃。
「小姐。」沈仁忠走來。
「幹嘛？」天使菜鳥滿嘴甜點。
「我是節目製作人沈仁忠，請問妳對吃的節目有興趣嗎？」沈仁忠問。
「吃的節目？」天使菜鳥不懂，繼續塞蛋糕進嘴裡。
「就是可以一直吃，還有錢拿的工作。」沈仁忠說。
「有這麼好的工作？」天使菜鳥吃光甜點區。
「嗯。」沈仁忠看甜點櫃被掃光，傻眼。
「我要問現在工作的地方看看再決定。」天使菜鳥打開儲物冰箱拿甜點吃。
「呃···我也要回去問問再決定，這是我的名片。」沈仁忠拿名片給她。
「我跟老闆他們討論好再打給你。」天使菜鳥吃光冰箱，接過名片。
「喔···好。我也要趕快繼續去吃了。」沈仁忠轉身離開，覺得自己找來一隻怪物。天使菜鳥陸續讓員工開心陶醉，自己弄東西來吃。
４２
中年武天樂發現自己在衣櫃裡。
「我···我回到未來了嗎？」武天樂站起來觀察四周。
「小時候的我也幫我整理得太乾淨了吧？」武天樂看乾淨整齊的衣物。
「哈哈，看來命運還是沒變，我依舊是個以衣櫃為家的魯蛇。」武天樂苦笑。突然有人拉開衣櫃門。
「找到爸爸了！」一個小女孩衝進來拍了他一下又跑走。
「爸爸？」武天樂不懂。
「難道？」武天樂拉出鏡子照。鏡子裡的他又帥又壯。
「命運改變了！」武天樂展顏而笑。興奮走出衣櫃。
「我結婚了？」武天樂看牆上結婚照。
「還有了女兒，哈哈。」武天樂看床頭櫃上，夫妻倆陪女兒成長的合照，感動的喜極而泣。
「謝謝妳，天使。」武天樂抱起相框望向窗外天空。
「爸爸，換你當鬼了！」女兒跑來房門口。
「好。」武天樂哭著看向女兒。
「愛哭鬼！」女兒跑去躲在衣櫃裡。
「要數十才能開始找喔！」女兒在衣櫃裡天真的喊。
「哈哈！一、二······」武天樂開始數數。
「我的小美女在哪裡？怎麼都找不到？」武天樂假裝在找。
「嘻嘻···」女兒在衣櫃裡得意的笑。
「哈！找到了！」武天樂拉開衣櫃門。女兒嚇一跳。
「爸爸作弊！」女兒惱羞成怒。
「我哪有作弊？」武天樂不懂。
「你沒有在客廳數十！」女兒生氣。
「你又沒有說要在客廳···」武天樂無辜。
「嗚哇～爸爸作弊不承認，我討厭爸爸！」女兒哭著走掉。武天樂傻眼。
「喔～我們小天使怎麼在哭？」媽媽抱起女兒安慰。武天樂看站在門口的母女覺得好可愛。
「她說我沒有在客廳數十啦。」武天樂說。
「不是要在玄關數嗎？」媽媽搞不清楚。
「爸爸也沒有在玄關數，他作弊！」女兒生氣指爸爸。
「是爸爸不對，對不起。」武天樂五體投地道歉。
「老公，你就是這樣，武天使才會脾氣這麼嬌。」老婆訓話。
「武天使？」武天樂想起女兒名子。武天使想掙脫媽媽。
「天使妳幹嘛？好啦好啦！讓妳下去。」媽媽放女兒到地上。
「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罵爸爸！」武天使抱爸爸，傲嬌看媽媽。
「哼！妳們兩個再續前緣吧！我不理妳們了。」媽媽吃醋轉身離開。
「天使，妳媽媽叫什麼名子？」武天樂還沒跟未來記憶接上。
「齁～媽媽！爸爸說他不知道···」武天使想打小報告，嘴被老爸摀住。
「妳告訴我媽媽名子，想買什麼爸爸都買給妳。」武天樂說。武天使點點頭。武天樂鬆開手。
「媽媽！爸爸說他不知道···」武天使嘴又被摀住。
「妳想去哪爸爸也帶妳去。」武天樂說。武天使點點頭。武天樂鬆手。
「我要去日本迪士尼，買全部的公主套裝。」武天使說。
「蛤～這樣很貴耶！」武天樂說。
「以你的財力沒問題吧？」武天使說。武天樂有種現世報的感覺。
「賺錢很辛苦耶！不能這樣亂花。」武天樂怕女兒跟過去的他一樣。
「媽媽！爸爸說他不知道···」武天使嘴又被老爸摀住。
「好啦好啦！去迪士尼買公主套裝。」武天樂妥協。
「是日本迪士尼跟全部的公主套裝。」武天使拉開爸爸手。
「好好。」武天樂無奈答應。
「耶～最愛爸爸了～」武天使抱爸爸撒嬌。
「妳還沒告訴我媽媽名子。」武天樂說。
「馮荻索，換爸爸當鬼。」武天使拍爸爸一下跑走。
「馮荻索？」武天樂傻眼。
「老公，飯煮好了！」馮荻索在廚房大喊。武天樂全身抖了一下。
武天樂來到餐廳。
「抓到爸爸了！爸爸當鬼。」武天使打一下爸爸跑走。武天樂傻眼。
「不是跟你講飯煮好了嗎？怎麼這麼久才出來？」馮荻索端菜上桌。
「妳真的叫馮荻索？」武天樂好奇。
「是要笑幾年啦？就跟你說我爸跑去問我阿公，女兒要叫什麼名子，我阿公剛好在跟人下棋，隨口說了一句棋逢敵手。我爸也不再問清楚，就急忙趕去登記。我也想改名呀，偏偏這名子跟我八字很合，又不能改。」馮荻索無奈。
「哈哈，那我不就是騎馮荻索那個？」武天樂笑。
「你很討厭耶！去叫你爸媽下來吃飯啦！」馮荻索嬌嗔走去廚房。
「我爸媽？」武天樂反應不過來。
「你說怕小孩跑來跑去會吵，所以趁樓上的人搬走就買下來，讓爸媽去住，你忘了？」馮荻索端菜上桌。
「喔，那我還蠻成功的嘛！」武天樂滿意。
「你今天怪怪的喔？是不是跟女兒玩，撞到頭失憶了？」馮荻索說。
「嗯，我好像在衣櫃撞到。」武天樂說。
「沒事吧？」馮荻索擔心。
「哈哈！看到妳就好了。」武天樂抱老婆親。
「爸爸！妳是要抓我，不是抓媽媽！」武天使吃醋。
「哈哈！那我抓妳去給阿公阿嬤看好不好？」武天樂抱起女兒。
「阿公阿嬤每次都親得我滿臉口水，噁心死了！」武天使說。
「哈哈！那是因為他們愛妳呀！」武天樂親女兒。
「老婆，我跟天使去帶爸媽喔！」武天樂說。
「好！」馮荻索在廚房喊。武天樂跟女兒出門搭電梯上樓。來到爸媽家門前。
「不知道媽媽還記不記得？」武天樂小聲碎念。武天使按電鈴。門打開。
「天使～」周若華與武京城抱過孫女又親又舔。
「啊～不要吃我啦～」武天使又怕又開心。武天樂看滿頭白髮的父母，流下淚來。
「大過年的哭什麼哭？不吉利。」武京城說。
「爸爸愛哭鬼！阿公碎碎念！」武天使說。
「妳這小天使竟敢跟阿公說教？要不要阿公奪走妳的初吻？」武京城開玩笑。
「初吻？」武天使不懂。武京城伸舌頭來要親她嘴巴。
「呀啊～阿公要吃我！」武天使掙脫跳到地上，跑進阿公阿嬤家。
「哈哈！因為妳長得太可口了。」武京城追進去。
「受不了，七十幾了還那麼幼稚。」周若華說。
「媽，妳還記得我嗎？」武天樂說。
「你是我懷胎十月生的，怎麼會不記得？」周若華說。
「那妳記得七歲時，綁架我的胖子嗎？」武天樂說。
「跟你說了幾遍，那不是綁架。你也被媒體洗腦了嗎？虧你還做電視的。」周若華說。
「我就是那個胖子。」武天樂說。周若華看著兒子。
「妳有買我說的那期樂透嗎？」武天樂說。
「有，可是你龍星叔叔大嘴巴，買的人太多，一人才分到二十萬而已。」周若華流下眼淚。
「媽～」武天樂抱媽媽撒嬌。
「我就說一定會再見吧！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周若華抱兒子摸頭。
「小樂，我教你女兒用舌頭打結，結果她現在講話怪怪的怎麼辦？」武京城緊張抱孫女跑來。
「齁！兩個門神大過年的是在哭什麼？」武京城傻眼。
「爸～」武京城抱老爸撒嬌。
「幹嘛？想借錢喔？」武京城說。
「爸，你想跟我舌吻嗎？」武天樂說。
「蛤？」武京城傻眼。
「來不及了，你爸現在只能跟我舌吻。」周若華捧老公臉親。武天樂抱過女兒，看父母舌吻。
「阿公阿嬤在激來激去！」武天使口齒不清。
「天使妳講話怎麼怪怪的？」武天樂看女兒嘴裡。
「為什麼會有櫻桃梗綁住我女兒舌頭？」武天樂伸手取出。
「喔，我剛才教她用舌頭打結啦！」武京城說。
「她才五歲耶！」武天樂與未來記憶接上。
「我還不是五歲就跟你媽舌吻？」武京城說。
「哪有？」周若華想不起來。
「就妳當童星的時候啊，我們一起拍廣告，那時妳的藝名叫多多。」武京城說。
「我沒有當過童星。」周若華不是滋味。
「怎麼可能？」武京城背脊發麻。
「原來你一直騙我說你初吻是我。」周若華生氣。
「可能是妳回到過去過，妳不記得了。」武京城說。
「回到過去這種離譜事你也掰的出來！」周若華打老公。
「閃電俠就能回到過去呀！」武京城說。
「對啦！床鋪就是你的時光機，每次前戲完你就回到過去了。」周若華說。
「拜託！七十幾還能做完前戲就不錯了好不好？」武京城說。
「哈哈哈！我看妳們還能再活七十年。」武天樂看爸媽身體硬朗打鬧。
「七二十四，這樣阿公阿嬤就一百四十幾歲了耶！」武天使說。
「哇！我們天使怎麼這麼厲害？根本是天才！」武天樂驚喜。
「因為我有個天字。」武天使得意。
「妳是天才，妳爸是天兵啦！菜都涼了還不快下來！」馮荻索出電梯大罵。
「爸、媽，不要打了，快走吧！」武天樂說。
「男人都不可靠啦！」周若華跟媳婦走進電梯。
「看來我們家的女人都不好惹。」武京城小聲說。
「但很好騎。」武天樂小聲說。
「哈哈哈！臭小子。」武京城與兒子勾肩搭背。
「媽媽！爸爸說妳很好···」武天使嘴被爸爸摀住。
「爸，小時候綁架我的嫌犯抓到了嗎？」武天樂問。
「你回來以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武京城說。
「你們在幹嘛啦？快點！」馮荻索在電梯內大喊。
「來了！」武天樂喊。
「不虧是馮荻索，果然霸氣。」武京城調侃兒子。
「爸，我們今晚一起倒數發射吧！」武天樂說。
「可是我怕我又睡著了。」武京城說。
「那我再叫你起來。」武天樂說。
「你叫我就不想起來了。」武京城說。
「為什麼？」武天樂問。
「誰想聽男生叫啊？更何況是我兒子。」武京城說。
「不然叫媽叫？」武天樂說。
「你媽叫我更不想起來了。」武京城說。
「為什麼？」武天樂問。
「你知道老了聲音不好聽。」武京城說。
「爸，你這話被老媽聽到就完蛋了。」武天樂說。
「她才捨不得。」武京城說。
「不然叫天使來叫？」武天樂說。
「天使那麼小，你是變態嗎？」武京城說。
「蛤？請孫女叫你起來，大家一起放煙火，這樣會變態嗎？」武天樂不懂。
「你是說發射煙火喔。」武京城搞懂。
「不然你以為發射什麼？」武天樂說。
「沒···沒什麼。」武京城尷尬覺得糗。
「菜要涼了啦！」馮荻索出電梯大喊。
「小天使過來，不要理那兩個笨蛋。」周若華蹲下張開雙臂。
「好！」武天使撥開爸爸手掙脫，跑去找阿嬤。三個女生進電梯關門。
「媽媽、阿嬤，妳們知道剛才阿公、爸爸在說什麼嗎？」電梯傳來武天使打小報告的聲音。電梯下樓。武氏父子面面相覷。
４３
小明載張董到公司大門，艾苳希穿ＯＬ裝在門口迎接。
「帥哥老闆早！」艾苳希說。
「早。」張鶇熙學話。
「帥哥老闆，今天下午三點要開年終檢討會。我把資料都整理好，放在你桌上了。」艾苳希說。張鶇熙被一旁焦黑長芽路樹吸引。走了過去。
「還有，嗯？老闆？」艾苳希看老闆走開，趕緊跟上去。
「水。」張鶇熙站在樹前。
「你要喝水嗎？」艾苳希問。
「澆水。」張鶇熙說。
「喔，我去跟警衛講，您稍等。」艾苳希去找警衛。保全主管走來。
「張董，照您的吩咐，今年把燈全改用金色的。」保全主管說。
「拿掉。」張鶇熙說。
「蛤？」保全主管不懂。
「不舒服，全部拿掉。」張鶇熙說。
「喔···是！我馬上派人處理。」保全主管搔搔頭離開。
「老闆，澆水的來了。」艾苳希跟警衛跑來。
「給我。」張鶇熙接過工具。繞著樹澆一圈水。
「堆肥。」張鶇熙說。
「喔！我去掃來給你。」警衛跑去拿掃把掃人行道上的落葉。
「拿來。」張鶇熙接過畚箕。繞著樹倒落葉。澆水。
「張董你也喜歡園藝喔？」警衛問。
「我愛。」張鶇熙喜歡樹。
「帥哥老闆，現在不是做園藝的時候，還有一堆資料等著你看呢。」艾苳希說。
「老闆，等著你。」張鶇熙看艾苳希學話。
「唉呦，老闆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艾苳希嬌羞。
「張董，我來照顧路樹，您快去忙吧！」警衛說。張鶇熙交給警衛工具。
「走吧！帥哥老闆。」艾苳希帶路。張鶇熙跟著走。
「奇怪？為什麼我會夢到自己？」張鶇樹（張鶇熙附身的樹）想。
「不過下面濕濕的真的好舒服喔～」張鶇樹覺得根有吸到養分。警衛幫其他路樹也澆水堆肥。保全主管帶著員工來拆掉裝飾的燈。
艾苳希帶張董進到辦公室，關門上鎖。
「帥哥老闆～我好想你呦～」艾苳希擁吻張董。張董臉紅。
「距離下午開會還很久，你想要先看資料，還是先看我？」艾苳希指尖鑽張董乳頭撒嬌。
「看資料，看我。」張鶇熙害羞縮脖子。
「哈哈！好呀！」艾苳希拉張董到辦公桌。
「你坐著看資料，我跪著看你。」艾苳希壓張董到座位上，自己跪到桌子下。
「你開始看資料了嗎？」艾苳希問。
「開始看了。」張鶇熙學話。
「哈哈！那我也要開始了。」艾苳希說。桌底下傳來拉拉鍊聲。
「開花結果了～」張鶇熙表情陶醉。
下午，艾苳希帶張董往會議室的路上。
「帥哥老闆，你也被ＡＮＧＥＬ調教得太厲害了吧？害我現在嘴巴跟手超酸。」艾苳希說。兩人走進會議室。
「張董好！」員工紛紛恭敬站起。
「帥哥老闆，你不坐下大家不敢坐。」艾苳希小聲提醒。
「坐下。」張鶇熙學話。沒人敢坐。
「帥哥老闆你還是趕快入座吧？」艾苳希在背後輕推老闆入座。大家紛紛坐下。全場鴉雀無聲。艾苳希看老闆沒有反應。
「老闆在等你們報告。誰要第一個？快點！」艾苳希說。
「報告張董，越南廠當地政府要求我們支付龐大的污染捐，請問要公開還是私下解決？」一個幹部起身問。
「私下解決。」張鶇熙學話。
「是！我知道了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美國地方政府要求我們擴廠，以增加當地就業率，請問您怎麼看？」一個幹部站起問。
「您怎麼看？」張鶇熙學話。
「我認為沒有必要。」幹部說。
「沒有必要。」張鶇熙學話。
「是！」幹部坐下。
「張董，巴西業務遭到當地環保人士武裝抗議，請問能否加派當地武警？」一個幹部站起問。
「加派當地武警。」張鶇熙學話。
「是！謝謝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中國廠區有五位高層員工逃逸，請問要跟當地調查合作還是我們自行解決？」一個幹部站起問。
「自行解決。」張鶇熙學話。
「是！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南非礦區產量減少。是否要改往開發奈及利亞？」一位幹部站起問。
「改開發奈及利亞。」張鶇熙學話。
「是！我知道了。」幹部坐下。
「張董，日本驚異電子建議我們更換在關東的設備，請問是否接受？」一個幹部站起問。
「接受。」張鶇熙學話。
「是！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我們運爐渣的貨船在索馬利亞被海盜挾持，請問是否派出救援？」一個幹部站起問。
「派出救援。」張鶇熙學話。
「可是張董，我認為這不合乎成本效益，還是放棄比較好。」幹部說。
「放棄比較好。」張鶇熙學話。
「是！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我們在澳洲的官司勝算不高，請問要繼續上訴還是放棄？」一個幹部站起問。
「放棄。」張鶇熙學話。
「可是賠償金額非常高，是否繼續上訴爭取時間，以利私下解決？」幹部說。
「爭取時間，私下解決。」張鶇熙學話。
「是！我知道了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伊朗與俄羅斯都放出消息，有意調降原油價格。請問是否擇一買進？」一位幹部起身講。
「擇一買進。」張鶇熙學話。
「請問要俄羅斯還是伊朗？」幹部問。
「伊朗。」張鶇熙學話。
「是！我知道了。」幹部坐下。
「張董，假面慈善基金會要求我們高價收購他們南區土地，否則就要放空我們股票，請問您怎麼看？」一位幹部起身問。
「您怎麼看？」張鶇熙學話。
「我認為可以聯合他的死對頭，偽善人道基金會對付他。」幹部說。
「聯合偽善基金會。」張鶇熙學話。
「是！張董。」幹部坐下。
「張董，印尼廠區開幕，請問您是否要去當地參加？」一位幹部起身問。
「去參加。」張鶇熙學話。
「好，當地員工看到您一定會非常高興的，謝謝張董。」幹部坐下。全場又鴉雀無聲。
「帥哥老闆，您有沒有要跟員工說的話？」艾苳希問。
「沒有。」張鶇熙學話。
「好！那今天會議到這結束，大家恭送帥哥老闆離開！」艾苳希說。
「帥哥張董慢走！」幹部紛紛站起恭送。
「帥哥老闆請。」艾苳希攙扶老闆起身離開。
「黑心化工！錢來就幹！黑心化工！錢來就幹！」幹部們喊著公司口號，直到張董與助理離開會場。
「欸！你們不覺得張董今天怪怪的？」「哪有怪怪的？」「他竟然說要派出救援？」「對呀！以往都會調侃說，哎呀！爐渣還比那些船員值錢。」「海盜偷過一次爐渣就知道上當了，還會偷第八次？」「那驚異電子是什麼？我連聽都沒聽過。」「調降原油明明就只有俄羅斯。」「那是我的專業，消息當然比你快。」「巴西業務那鳥不生蛋，哪來武裝人士？」「噯呀！都開完會了就不要再討論公事。」「對啊！趕快回家找老婆小孩較實際。」「你那是小三親子丼吧？」「買二十六送十三超划算的。」「你想害人家也十三就生小孩呀？」「到時老丼給你，我吃小丼跟小小丼就好。」「我對青澀果子跟出酒味的沒興趣。」「要吃還是吃當季的比較好。」「我要去吃ＡＮＧＥＬ那甜美果實。」「一起一起。」「好啊！我前你後。」黑心化工幹部們各懷鬼胎，與張鶇熙物以類聚。
４４
聖誕節舞會當晚。小芬、小珍、阿雅、庭庭在學校體育館門口集合。
「小芬妳男友是怎樣？竟然讓女生等。」阿雅說。
「對呀！我已經吸氣縮小腹，憋到快死了。」小珍說。
「妳放鬆會爆開嗎？」庭庭問。
「會變露肚裝吧？」小珍說。
「哇～這麼性感。」庭庭說。
「來了啦！」小芬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遲到了。快點自我介紹。」龔麒麟帶三個朋友跑來。
「我叫宏忠，妳們好。」宏忠說。
「我是欽發。」欽發說。
「大家好我乃白坂丹雿。」白坂丹雿說。
「他是古人嗎？」小珍傻眼。
「他是日本人。」龔麒麟說。
「日本人！」小珍興奮。
「好，由女方挑人吧！」龔麒麟說。
「摳你雞挖。」小珍害羞伸手。
「請多指教。」白坂丹雿鞠躬牽起手。小珍臉紅紅。
「呃···庭庭妳先選。」阿雅猶豫。
「我···候補不···知道。」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哈哈！她一遇到男生就會這樣。」小芬說。
「卡哇伊內。」白坂丹雿說。
「阿厚。」小珍吃醋。
「撕衣媽洩。」白坂丹雿道歉。
「就決定是你了！」阿雅手伸向宏忠。
「請多指教。」宏忠牽起手。阿雅手指摳他手心。
「不···不是這個意思。」宏忠尷尬。
「我···我以為你喜歡，對不起。」阿雅尷尬。
「妳喜歡這樣喔？」宏忠問。
「嗯，但不是摳手心。」阿雅害羞。宏忠傻眼。
「只剩我了，請問妳叫什麼名子？」欽發說。
「踢踢踢批踢踢不是是踢踢踢···」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欽發傻眼。
「她是庭庭，這位是阿雅、小珍，我是小芬。」小芬介紹姊妹們。
「欽發快牽她手吧！要進去了。」龔麒麟說。
「庭庭來，握手。」欽發伸手。
「嘿嘿嘿。」庭庭吐舌像狗一樣去握手。大家傻眼。
「好了，快進去吧！」小芬說。一行人牽手進入會場。會場內音樂震耳，舞台上有人唱跳表演，舞台下有飲料點心。
「哇！是瑰頭四耶！」小芬興奮。
「我們去前面看吧！比較清楚。」龔麒麟說。
「嗯！」小芬與男友開心跑去舞台前。
「哇！有珍珠奶茶跟青蛙撞奶耶！」小珍興奮放手。
「哇！有起司蛋糕跟乳酪蛋糕耶！」阿雅興奮放手。
「小珍，妳要去前面看瑰頭四表演嗎？」白坂丹雿問。
「不要，我要喝光飲料。」小珍說。
「阿雅，妳要去看四個瑰頭表演嗎？」宏忠問。
「不要，我要吃光點心。」阿雅說。
「喔···」兩個男生想看。
「反正已經免費進來了，你們想幹嘛就去吧！不用管我們。」阿雅切好一小塊蛋糕。
「哈哈！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小珍捧起整鍋珍珠奶茶喝。
「妳這樣是很過分。」阿雅拿起切好以外的整塊蛋糕吃。
「丹雿走吧。」宏忠伸手。
「好呀！忠忠。」白坂丹雿嬌羞牽起手．兩人雀躍跑去舞台前。
「原來我們也是被利用的。」阿雅說。
「因為男女牽手才免費嘛！」小珍說。兩人繼續掃光食物。
「庭庭妳要吃東西還是看表演？」欽發問。
「不吃可吃不吃可吃···」庭庭不知道在說什麼。
「那我們拿吃的去看表演吧！」欽發牽庭庭去食物區。
「喂，留一些給我們吃吧！」欽發看兩女狼吞虎嚥。
「庭庭，那杯給妳。」小珍說。
「欽發，那塊給你。」阿雅說。欽發想放手去拿食物來，被庭庭抓緊緊。
「庭庭，那我們一人拿一個，妳要吃的還是喝的？」欽發問。
「吃喝吃吃喝吃喝吃吃喝。」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那我餵妳吃蛋糕，再餵妳喝珍奶，好嗎？」欽發問。
「糕奶奶奶昔昔習慣慣灌腸···」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欽發牽庭庭到桌前，叉起一小塊蛋糕。
「來嘴巴張開，啊～」欽發說。
「啊···」庭庭張嘴。欽發塞入蛋糕。
「嘴巴合起來。」欽發說。
「嗯···」庭庭閉嘴。欽發抽出牙籤。
「咬一咬吞下去。」欽發說。庭庭咬一咬吞下去。
「妳要吸還是直接來？」欽發看一杯珍奶與一旁吸管。
「吸吸吸汁汁汁吃吃吃濕濕濕···」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來，吸吧！」欽發放吸管入杯給庭庭。庭庭含住吸管吸珍奶。
「好喝嗎？」欽發問。
「好好好讚讚讚水水水。」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那我可以喝一口嗎？」欽發口渴。
「口口口吻吻吻勿勿勿。」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我用倒的不會碰到。」欽發手指夾吸管倒珍奶入口。
「剩下都給妳吧！」欽發給庭庭珍奶。
「剩虧吃鱉含滷蛋。」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這裡沒有滷蛋耶！我們去看表演吧！」欽發牽庭庭走向舞台。庭庭拿著珍奶舔吸管。小珍與阿雅繼續掃光食物。兩個小時後。現場響起浪漫音樂，主持人走上台。
「謝謝各位今晚來參加聖誕舞會，接下來將進行配對遊戲。」主持人說。
「配對遊戲？」小珍飽睏呆坐角落。
「看每個人適合吃什麼吧？」阿雅飽睏呆站角落。
「請各位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不管是異性、同性或朋友都可以。」主持人說。現場大家開始配對。一位女生走上台。
「我會跟我女友項羽示範，大家請先看台上。」大家看向舞台。
「成人秀嗎？」阿雅問。
「這麼開心？」小珍說。
「請先詢問對方，我可以抱妳嗎？」主持人說。
「不要！」項羽說。
「當對方拒絕就請知難而退，不要霸王硬上勾。」主持人說。
「我可以抱妳嗎？」主持人說。
「可以呀！」項羽微笑。
「當雙方都同意時，就把你的感受投注到這個擁抱裡。像我很愛我的女友，所以我要給她一個愛的抱抱。如果妳們只是朋友就來個友誼抱抱。」主持人說。
「項羽，妳是我見過最美的女生，我愛妳。」主持人深情擁抱女友。
「我也愛你，劉邦。」項羽深情擁抱劉邦。
「我全身都暖暖的，妳呢？」劉邦問。
「我也是。」項羽說。
「像我們雙方都覺得溫暖，是因為我們深愛對方。但這只是心靈上，在生理上可能不見得。所以接下來要靠動物的原始本能。」主持人抱著女友說。
「終於要開始了嗎？」阿雅說。
「生理上不是看鼻子就好了嗎？」小珍說。
「你可以靠近對方的脖子，但現場有人是第一次見面，所以請保持紳士與淑女，貼近而不是貼上。如果你們已經是情侶那就盡量貼吧！」主持人說。
「欸，小芬跟庭庭呢？」阿雅問。
「不知道？」小珍說。
「去找一下吧！說不定可以在一旁側錄。」阿雅說。
「好啊好啊！」小珍與阿雅興奮拿出手機去抓姦好姊妹。
「假設我跟我女友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我們互相貼近對方，然後深吸一口氣。」主持人聞聞女友脖子耳際。
「哇～妳好香喔！我好喜歡。」主持人看女友說。
「哈哈！感覺好變態。」項羽小聲說。
「如果你喜歡對方味道，代表對方生理機能適合你，可以讓你後代更健康。換妳聞我。」主持人說完跟女友說。項羽聞聞劉邦。
「你好臭！」項羽說。
「假設對方不喜歡你的味道，代表她有利於你而你不利於她。但愛情不應該有人犧牲，為了長久，兩人應該要相愛才在一起。我真的會臭嗎？」主持人說完小聲問女友。
「我男友不臭，他超香的，我愛他！」項羽搶過麥克風說。
「我也愛妳！」主持人與女友在台上擁吻。台下大家看傻眼。
「呃···接吻不在配對遊戲裡面，大家不要緊張。」主持人尷尬。
「再幫大家整理一次。配對遊戲一：詢問同意，二：抱抱溫暖，三：味道喜歡。兩人都達成這三項條件，恭喜，妳們身心靈都很合適，可以去約砲不是！去約會了。」主持人說。
「好，現在正式來囉！」主持人說。台下多數人面紅耳赤。
「不要害羞，沒交過男女朋友，也看過Ａ片嘛！請放開心胸去找尋真愛。現在第一個，詢問對方：我可以抱妳嗎？」主持人說。台下紛紛開始詢問。有的答應有的不要。起鬨、笑鬧不斷。
「好，雙方答應後，請放感情的擁抱。」主持人說。台下紛紛開始擁抱。有的直接擁吻。
「有暖暖的感覺就繼續，沒有請分開。」主持人說。台下只有少數分開。
「還抱在一起的，請貼近對方深呼吸。」主持人說。台下傳來各種呼吸聲。
「好，如果都喜歡對方味道請隨意，不喜歡請分開。」主持人說。只有少數分開，其他繼續擁抱或擁吻。
「小芬妳好香喔。」龔麒麟迷濛。
「你也是。」小芬迷濛。
「我愛妳。」龔麒麟迷濛。
「我也愛你。」小芬迷濛。兩人擁吻。小珍與阿雅拿手機走來。
「哇～抓姦在床。」小珍說。
「進度好快，快錄快錄！」阿雅與小珍拿起手機錄影。
「庭庭我喜歡妳的味道，妳喜歡我的嗎？」欽發問。
「不不不···」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不喜歡喔？好吧，這種事不能勉強。」欽發失望。
「我們去看其他人吧！」欽發牽庭庭走。
「白坂、宏忠！」欽發經過擁吻的兩人身邊。
「唉～他們進入兩人世界了，去找妳朋友吧！」欽發牽庭庭走。
「欽發、庭庭，這邊！」阿雅大喊。兩人走過去。
「你們配對如何？」小珍問。
「嗯···我喜歡她。」欽發說。
「哇～」小珍阿雅相擁雀躍。
「可是她好像不喜歡我。」欽發說。
「庭庭，機會要好好把握喔！講清楚。」阿雅說。
「不不不···」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唉～我們私下再幫你問她吧！電話拿來。」阿雅說。
「好，再麻煩妳們了。」欽發說。三人交換聯絡方式。
「不給她庭庭的電話嗎？」小珍問。
「現場有動作表情都不懂了，只聽聲音到時誤會不是很麻煩？」阿雅說。
「哥哥哥顆顆顆···」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哈哈！她這樣好像神奇寶貝喔！」欽發覺得可愛。
「那你下次帶寶貝球來好了。」阿雅說。
「不是帶寶貝袋喔？」小珍問。
「那是太監才要寶貝袋。」欽發說。
「喔···拍寫。」小珍尷尬道歉。
「你不是嗎？」阿雅開玩笑。
「當然不是。麒麟跟小芬呢？」欽發說。
「在那邊雙龍搶珠。」阿雅看舌吻情侶。
「哈哈！今天來的情侶進度都超前了吧？」欽發說。
「啊！」小珍阿雅異口同聲。
「怎麼了？」欽發問號。
「庭庭走！該回去準備了。」阿雅牽起庭庭手。
「準備什麼？」欽發問。
「小芬的幸福！」小珍喊。三個女生跑出會場離開。留下滿臉疑惑的欽發。現場男女、女女、男男繼續說笑擁吻。
「來！一套五十，有套有保佑，沒套出人命！」「不想種菜請蓋溫室，一間五十，快來買！」項羽劉邦現場兜售保險套。
４５
柴雪芬回到家樓下大廳，小稂搬著一大箱東西跟在後面。
「喔～」大廳警衛驚呼。
「幹···幹嘛？」柴雪芬嚇到。
「聖誕節帶禮物回家，開心喔！」警衛調侃。
「唉喲！是請他來幫我裝飾聖誕樹啦！」柴雪芬害羞尷尬。
「喔～少年耶！聖誕樹要裝直挺，不要倒掉囉！」警衛調侃。
「你放心，我這家品質保證的。」小稂說。
「唉喲！東西很重，快點上樓啦！」柴雪芬臉紅急忙走去按電梯。
「老闆等我！」小稂跟上。
深夜，柴雪芬與小稂在床上掀開棉被，露出肩膀以上。兩人臉紅喘氣。
「芬芬妳今天好棒，跟以前都不一樣。」小稂說。
「以前？」柴雪芬不懂。
「我們以前過節生日初一十五都會做啊。」小稂說。
「可惡！我到底錯過多少？」柴雪芬心想。
「妳今天的反應、表情好像第一次，讓我好有感覺。」小稂說。
「我是第一次呀？」柴雪芬表情無辜。
「哈哈！妳好可愛。」小稂捧臉親。柴雪芬開心嬌羞。
「這次實在太爽了，害我縮起來。」小稂說。
「哪裡縮起來？」柴雪芬問。
「攝護腺吧？」小稂說。
「那我幫你按摩按摩。」柴雪芬鑽進棉被裡。
「不要不要！妳再按我膀胱就爆了。」小稂趕緊阻止。
「那怎麼辦？」柴雪芬頭鑽出棉被。
「我去坐馬桶上尿看看，不然都脹到發燙了。」小稂起身離開。
「快點回來呦～」柴雪芬撒嬌。
「妳還想要喔？」小稂進廁所探出頭來。
「我想抱著你睡。」柴雪芬撒嬌。
「哈哈！妳好可愛。」小稂說。
「等我尿完洗乾淨就回來！」小稂在廁所喊。
「嗯～好累，可是好幸福，如果身體撐得住真想多來幾次···」柴雪芬說著說著睡著。
４６
中午，小珍、阿雅、庭庭走在大學校園裡。
「結果那男的自己有在外面租房子。」小珍說。
「對呀！害我們白白浪費一個晚上。」阿雅說。
「不過也因此吃了一大堆宵夜，還不錯。」庭庭說。
「妳昨晚真的很誇張耶！直接噴鮮奶油到嘴裡吃。」阿雅看庭庭。
「小珍才噁心，直接擠果糖到喉嚨吞。」庭庭看小珍。
「阿雅才變態，擠進去那裏。」小珍看阿雅。
「擠奶油到海綿蛋糕裡面很正常好不好？」阿雅說。
「擠海綿體～」庭庭幻想陶醉。兩女斜眼看她。
「庭庭妳真的都想不起來嗎？」小珍問。
「我只記得四個男生跑來，然後就斷片了。」庭庭說。
「妳這樣男生接近妳就可以直接撿屍，也太方便了吧？」小珍說。
「很危險好不好？」阿雅說。
「美女們～」小芬牽著男友揮手跑來。
「見色忘友的來了。」小珍小聲說。
「小芬交給妳們囉！」龔麒麟說。
「是還給我們！」阿雅糾正。
「阿雅妳不要嚇他啦！」小芬說。
「哇！現在就胳臂往外彎囉？」阿雅說。
「我一手彎他一手彎妳們。」小芬摟男友跟阿雅。
「我們三個只值一隻手？」小珍酸。
「唉呦～不要這樣嘛～」小芬放開男友抱姊妹們撒嬌求饒。
「這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耶···」龔麒麟裝無辜。
「那我一根頭髮給你拉。」小芬說。
「才一根喔？」龔麒麟裝失望。
「那兩根！」小芬俏皮。
「耶～兩根！」龔麒麟開心拉起女友兩根頭髮。姊妹三人傻眼。
「戀愛真的會讓人變笨。」阿雅說。
「那怎麼辦？我不能談戀愛，會被死當。」庭庭擔憂緊張。兩女斜眼看她。
「我還有課，要先走了。」龔麒麟說。
「要想我喔～」小芬抱男友撒嬌。
「怎麼辦？妳這樣害我不想走了。」龔麒麟撒嬌。
「不行～不可以翹課！」小芬嘟嘴。
「那親一下。」龔麒麟說。兩人擁吻。抿唇微笑。
「上課要認真喔！」小芬說。
「那妳不要一直跑來打擾我嘛！」龔麒麟說。
「我哪有？」小芬無辜。
「在我腦海跟心裡呀！一直跑來跑去的。」龔麒麟抓女友手敲敲頭摸胸口。
「哈哈！你也是，一直跑來跑去的。」小芬抓男友手敲敲頭摸胸口。
「小芬妳們去開房間好不好？」小珍難耐。
「對呀！中午就在摸來摸去。」阿雅心癢。
「好羨慕喔～」庭庭心癢難耐。
「好啦！我們再親一下就走。」小芬說。兩人親一下。
「走囉。」龔麒麟不捨。
「嗯。」小芬不捨。兩人緊緊相擁。
「齁！」阿雅看不下去。
「打雷了啦！」小珍喊。
「哈哈！走了掰掰！」龔麒麟燦笑揮手離開。
「乖乖上課喔！」小芬燦笑揮手。
「啊～」阿雅受不了。
「好啦！我回來了。」小芬走回姊妹群。
「進展如何？」小珍勾小芬脖子。
「都做了。」小芬難掩開心。
「哇～」姊妹三人抱小芬雀躍歡呼。
「感覺怎麼樣？」庭庭興奮。
「累得很舒服又很幸福。」小芬說。
「太籠統了啦！細節細節。」小珍說。
「形狀如何？」阿雅問。
「直男。」小芬害羞。
「顏色呢？」庭庭問。
「偏褐色。」小芬臉紅。
「大小？」小珍問。
「兩隻手才能握住。」小芬嬌羞。
「哇～小芬好幸福！」小珍抱緊。
「超爽的～」阿雅抱緊。
「我也好想要有男朋友喔。」庭庭失落。
「庭庭妳長那麼可愛，只要敢跟男生講話一定交得到。」小芬說。
「好！我會從幼稚園的開始練習。」庭庭握拳振作。
「小珍跟阿雅五官很漂亮，瘦下來一定是正妹！」小芬說。
「好！我明天開始減肥。」阿雅說。
「我也要！」小珍說。
「為了迎接明天末日的開始，今天要大吃特吃！」阿雅振臂歡呼。
「沒錯！」小珍舉手呼應。
「先把剛才買的特大西瓜牛奶喝光。」阿雅喝西瓜牛奶。
「我來喝光剛買的特大木瓜牛奶。」小珍喝木瓜牛奶。
「小芬妳頭髮上乾掉那個是被顏射嗎？」庭庭問。
「噗～」小珍阿雅噴出兩道彩虹。
「庭庭妳不要玷汙幼稚園小男生好不好？」阿雅擦嘴。
「對呀！每次都馬上切入重點。」小珍說。
「我才不會跟男生講這些，小芬妳說是不是？」庭庭無辜撒嬌。
「是的，我昨天還在把玩端詳，他就忍不住開了第一槍。」小芬說。
「一槍射到後腦，這麼厲害？」阿雅問。
「因為他是全新的嘛！」小芬難掩愉悅。
「舊了就會變像岩漿啵啵啵冒出來，可能是攝護腺腫大了吧？」庭庭說。三女斜眼看她。
「可是才把玩端詳就射，也太弱了吧？」小珍說。
「所以新車要訓呀！三分鐘，二十分鐘，一小時，兩小時。」小芬說。
「哇～兩小時耶！」庭庭興奮。
「妳們是蝸牛啊？」阿雅說。
「我們是全力衝刺兩個小時！才不是蝸牛。」小芬激動害羞。
「哇～全力衝刺兩個小時！」庭庭興奮。
「難怪妳早上翹課沒來。」小珍說。
「因···因為下不了床嘛～」小芬掩面嬌羞。
「這是我聽過最～棒的翹課理由了。」庭庭陶醉羨慕。
「我也好想要這種翹課理由。」阿雅羨慕。
「我也是。」小珍羨慕。
「好！我決定要瘦到４５公斤變系花。」阿雅握拳眼神炯炯。
「那我要瘦三十公斤變校花！」小珍插腰伸手比ＯＫ。
「我要敢跟男生講話！」庭庭舉手。
「我要改掉邋遢的壞習慣！」小芬雙手叉胸。
「阿雅！小珍！庭庭！小芬！加油加油加油！」四個女生手疊手加油吶喊。
「哈哈哈！」四人勾肩搭背往學校餐廳邁進。
４７
張鶇熙傻坐在辦公室內。艾苳希拿資料開門進來。
「帥哥老闆，處理完這些就可以下班囉！」艾苳希放一疊資料到桌上。
「下班。」張鶇熙學話。
「還沒啦！這堆都好了吧？」艾苳希指先前拿來的資料。
「好了。」張鶇熙學話。
「那我拿走囉！帥哥老闆繼續加油。」艾苳希拿資料離開。過了十分鐘，張鶇熙依舊傻坐在那。艾苳希踹門進來，手上抱一大疊資料。
「帥哥老闆你到底在幹嘛？一堆案子都沒簽名蓋章！」艾苳希放資料上桌。
「簽名蓋章？」張鶇熙不懂。
「對呀！我們員工就像是機器齒輪，而你是開關，必須決定我們做或不做。你現在這樣公司都沒辦法運作了。」艾苳希說。
「運作？」張鶇熙不懂。
「例如···我打開一個看喔？」艾苳希拿一份資料夾。
「打開看。」張鶇熙學話。
「你看這個寫說『···以未來增值價貸款，每坪一百六十萬，共兩千四百七十億。十年到期，還款不足部分，可將已完工建案及土地作為抵押···』就是說你蓋個章簽個名就有兩千四百七十億耶！」艾苳希覺得自己努力這麼多年幹嘛。
「蓋章簽名。」張鶇熙學話。
「你是要我幫你的意思嗎？」艾苳希問。
「你要幫。」張鶇熙學話。
「可···可是這麼大的金額。你···你確定？」艾苳希八字輕承受不住在發抖。
「確定。」張鶇熙學話。
「那···那你要幫我負責喔？」艾苳希發抖。
「我負責。」張鶇熙學話。
「好，我記得你印章是放在指紋辨識這格抽屜。張董你手借我一下喔。」艾苳希拉張董手去指紋辨識。
「好，張董你看一下這裡。」艾苳希請張董看虹膜辨識。抽屜解鎖。艾苳希發抖的拿出印章。
「張董，我蓋囉。」艾苳希問。
「蓋。」張鶇熙學話。艾苳希蓋下印章閉眼，抬起印章睜眼。
「張···張董我···我蓋好了。」艾苳希覺得自己去了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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