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生小孩。」庭庭說。
「喔～那他為什麼不求婚？」小珍問。
「我哪知道？」庭庭也想問。
「可能同居久了覺得結不結婚沒差吧？」柴雪芬說。
「蛤～」庭庭想婚。龔麒麟進店門走來。
「不好意思老闆，找停車位花了些時間。」龔麒麟坐到柴雪芬身邊。
「麒麟···是麒麟耶～你還在太好了～」柴雪芬感動抱緊喜極而泣。
「妳們欺負她喔？」龔麒麟狐疑看向三人。
「我們才懷疑你欺負她哩？」阿雅狐疑。
「對呀，小芬今天整個怪怪的。」小珍說。
「沒有人欺負我啦，是我看到你們太開心了。」柴雪芬微笑拭淚。
「喔，沒事就好。哈哈！」龔麒麟看老婆笑。
「幹嘛？」柴雪芬無辜傻傻。
「妳好可愛呦～」龔麒麟抱老婆磨蹭臉。三女無奈白眼。
「小芬，可以一次不要帶你老公來嗎？」小珍問。
「為什麼？」柴雪芬讓老公繼續親。
「小珍在忌妒啦！因為她老公是木頭。」庭庭說。
「木頭也比妳男友出軌好。」小珍說。
「欽發才沒有出軌！出軌的是阿雅。」庭庭說。
「屁啦！」阿雅說。
「那妳現在打給妳老公啊！」庭庭說。
「他在帶小孩沒空接啦。」阿雅說。
「逃避。」小珍說。
「打就打嘛！」阿雅打給老公。
「喂？」阿雅老公說。
「你在幹嘛？」阿雅說。
「帶三個小鬼呀，不然幹嘛？」阿雅老公說。
「是媽媽嗎？」大女兒問。
「對，妳要跟媽媽講話嗎？」阿雅老公說。
「要。」大女兒接過電話。
「媽媽，姊姊剛才打我！」兒子喊。
「誰叫你要搶我玩具！」大女兒喊。
「那是妹妹又不是妳的！」兒子喊。
「媽媽，哥哥跟姊姊都搶我玩具！」小女兒喊。
「妳把我吉普車弄壞還敢說！」兒子喊。
「嗚哇～」小女兒哭。
「你幹嘛推妹妹！」大女兒說。
「嗚哇～」兒子哭。
「妳做姊姊的要當好榜樣，幹嘛這樣子？」阿雅老公說。
「爸爸都偏心，有弟弟妹妹就不愛我了嗚哇～」大女兒哭。
「哈哈！你爸媽不在喔？」阿雅幸災樂禍。
「他們說好幫我帶，結果我一回到家兩個人都不在，手機也打不通。我根本被陰了。」阿雅老公說。
「哈哈哈！看來你爸媽也受不了了。」阿雅幸災樂禍。
「欸！不要打架！」阿雅老公說完電話掛斷。阿雅竊笑放下手機。
「好樂鬧。」柴雪芬說。
「是疲勞轟炸。」阿雅說。
「妳不去救妳老公嗎？」小珍問。
「平常都我在帶，這是讓他成長的好機會。」阿雅說。
「姊妹聚會皇帝大。」庭庭說。
「沒錯！」阿雅與小珍異口同聲。
「妳們點餐了嗎？」龔麒麟問。
「等你啊！」阿雅說。
「喔，抱歉。」龔麒麟說。
「我們都決定好了，就剩你跟小芬。」小珍說。
「老闆妳要吃什麼？」龔麒麟問老婆。
「你幹嘛一直叫我老闆？」柴雪芬疑惑。
「老闆妳忘了我嗎？我是妳最忠心的僕人呀！」龔麒麟說。
「僕人？」柴雪芬不懂。
「老闆妳真的忘了？小的好難過呀～」龔麒麟掩面假哭。
「受不了真的很愛演。」阿雅翻白眼。
「他是妳助理啦！」小珍說。
「你是我助理？」柴雪芬看老公。
「妳們上班都在辦公室重點加強妳也忘記？」庭庭說。
「因為我剛改變過去回到這個時空，所以···」柴雪芬很難解釋。
「妳從時空間隙回來找我？」龔麒麟不敢相信。
「可以這麼說吧？」柴雪芬很難解釋。
「那妳就是我的『鬼怪』囉？」龔麒麟說。
「難道你是我等待多年的『鬼怪新郎』？」柴雪芬配合演。
「喔～」兩人擁吻。
「快點啦！」阿雅吼。
「對不起。」兩人道歉。
「明太子焗烤飯加飲料甜點四百八。」龔麒麟看菜單。
「這麼小！」龔麒麟看別桌。
「甜點跟飲料還限最便宜的，貴的要補差價。」柴雪芬看菜單。
「不是自由搭配嗎？」庭庭問。
「菜單最下方有小字。」柴雪芬說。三姊妹趕緊查看。
「靠！這樣我點的變六百八。」小珍說。
「我的要七百八，那還不如去吃吃到飽。」阿雅說。
「今天這家誰找的？」龔麒麟問。三姊妹斜眼看庭庭。
「我我我他他他你你你···」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哈哈！庭庭斷片了。」小珍說。
「走吧！去吃別家。」阿雅站起來。
「蛤～我才停好車耶！」龔麒麟無奈。
「吵死了，五個人一車剛好。」阿雅說。
「要去吃什麼？」柴雪芬站起來。
「庭庭今晚要上戰場。」小珍攙扶庭庭站起。
「那我們去吃海鮮吧！」阿雅幫忙攙扶庭庭。
「我知道有一家海港餐廳不錯。」柴雪芬說。
「贊成！」庭庭說。
「庭庭恢復了。」龔麒麟站起來。
「因為是妳害的所以妳要負責請客。」阿雅說。
「不不不叨叨叨去去去···」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走吧！趁庭庭斷片我們去大吃大喝。」小珍說。
「我請客，用庭庭的錢！」阿雅說。
「我加油，用庭庭的錢！」龔麒麟說。四女瞪他。
「我會自己付，對不起。」龔麒麟鞠躬道歉。
「小珍妳懷孕，我來扶吧！」柴雪芬接手扶庭庭。
「小珍妳懷孕可以吃海鮮嗎？」龔麒麟問。
「我懷孕之後超愛吃海鮮。」小珍說。
「哇～那妳這胎以後一定很猛。」阿雅說。
「拜託，她是女生耶！」小珍五人往大門走。
「三歲如狼四歲如虎五歲蹲地能吸土。」龔麒麟說。四女瞪他。
「對不起。」龔麒麟鞠躬道歉。
「龔司機快去備車。」柴雪芬說。
「是，柴董。」龔麒麟開門讓四大一小美女通過。
「哈哈！被降級司機了。」阿雅說。
「那再降下去會是什麼？」小珍問。
「奴隸吧？哈哈！」柴雪芬開玩笑。
「性奴嗎？」庭庭問。
「好！」龔麒麟爽快答應。兩女瞪他。柴雪芬嬌羞臉紅。
「庭庭，待會一桌三萬妳請喔！」阿雅說。
「三三三四四四五五五···」庭庭不知道在講什麼。
「庭庭又斷片了。」小珍說。
「快！趁現在帶走。」阿雅說。四人將庭庭撿屍帶上車。
５９
張鶇熙一人傻站在路樹前。
「這個我是怎樣？一直盯著我看，是自戀嗎？」張鶇樹想。
「老公！我就知道你在這。」劉初婡小跑步過來。
「不是跟你說剛開店不能休息嗎？你怎麼又跑來了？」劉初婡說。
「樹，喜歡。」張鶇熙指樹。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趕快努力賺錢，把他買下來呀！」劉初婡摟老公。突然刮來一陣強風。
「太好了，兩個都在。」天使菜鳥說。
「我們認識嗎？老公該不會是你在外面玩的吧？」劉初婡說。
「我能幫你老公恢復原狀。」天使菜鳥說。
「真的嗎？快點。」劉初婡迫不及待。
「把妳老公手借給我。」天使菜鳥伸手。
「好，整副給妳都可以。」劉初婡交出老公手。天使菜鳥抓張鶇熙手貼樹幹。
「能量交換！」天使菜鳥使出融合『隔空取物』。瞬間樹幹與手貼合處閃過兩道不同光芒。樹木長出新芽，張鶇熙眼神漸漸對焦。
「美女，要不要當我助理？」張鶇熙看美女握著自己手。
「助理？」天使菜鳥疑惑。
「以妳的容貌，我願意付妳月薪百萬。」張鶇熙看美女。
「你現在月入四萬就要偷笑了，哪來百萬付人家？」劉初婡說。
「我很佩服妳，站在我的大樓前，還敢跟我講這樣的話。」張鶇熙高傲。
「你的大樓？」劉初婡傻眼。
「難道我每秒幾十萬上下也要跟妳說嗎？」張鶇熙高傲。
「你看清楚一點。」劉初婡說。
「『黒必花士商業大樓』欸？誰把招牌亂改？還蠻有創意的。美女？嗯？人呢？果然是在夢裡。哇！鬼呀～」張鶇熙看招牌，找無美女轉身撞見老婆受驚。
劉初婡賞他一巴掌。
「為什麼在夢裡被打會痛？還夢到我老婆，好老。」張鶇熙說完又被打。
「妳快點滾出我夢裡～好鬆。」張鶇熙捏老婆臉，又被打。
「這夢是怎麼回事？」張鶇熙雙頰紅掌印搞不清楚狀況。
「看來那女的幫你恢復長期記憶，卻讓你短期記憶忘了。走！我帶你去想起來。」劉初婡牽起老公手走。張鶇熙迷迷糊糊分不清夢境現實。
機場候機大廳。突然刮來強風。
「哇靠！這裡怎麼會有風？」詹偉琳假髮飛走。
「製作人，有東西可以吃嗎？我好餓喔～」天使菜鳥撒嬌。
「待會下飛機就可以吃了。」詹偉琳撿假髮戴好。
「蛤～要多久？」天使菜鳥好餓。
「一個多小時。」詹偉琳拖行李。
「也太久了吧？」天使菜鳥看詹偉琳好像肉排。
「妳上飛機看個電影很快就到了啦！妳幹嘛？」詹偉琳回頭看天使菜鳥拿鹽與胡椒罐要撒他頭。
「幫你護髮。」天使菜鳥尷尬。
「這假的不用護啦。走，登機了。」詹偉琳拖行李登機。天使菜鳥跟上。
劉初婡帶老公來到一間健身房店門外。
「你說我們開的店是這家喔？」張鶇熙看健身房招牌。
「哈哈！怎麼可能？在後面啦！」劉初婡帶張鶇熙繞進一旁巷弄。
「到了。」劉初婡說。
「這是住家後門吧？」張鶇熙看一扇鐵門。
「你看仔細點，門上有招牌。」劉初婡說。
「『濕樂園』？妳不說我還以為這誰亂貼貼紙哩？」張鶇熙看門上小字。
「妳這樣會有生意嗎？」張鶇熙跟老婆開門進店。
「老闆我要加點三碗紅豆芝麻糊，一碗黑棗木耳露。」「老闆這邊蒜味人參雞跟十全烏骨雞各兩甕。」「三碗百果杏仁茶！」「我要一甕香菇雞一碗芝麻糊。」「一碗綿芋紅豆湯，兩碗芝麻湯圓花生湯！」客人們點餐。
「好好，馬上來！」劉初婡微笑。
「這小店面生意不錯嘛！但全都老太婆，太煞風景了。」張鶇熙說。
「沒禮貌，人家是客人。」劉初婡瞪老公。老公看著她笑。
「被罵還笑？」劉初婡疑惑。
「這群老太婆裡還是妳最美。」張鶇熙說。
「哈！快過來幫忙啦！死老頭。」劉初婡牽老公進吧檯。
「賣的全是煲湯跟甜湯，難怪叫濕樂園。」張鶇熙看湯湯水水。
「哇～來了來了！」「就是在等這一刻。」「好帥！」客人望窗驚叫。
「嗯？那是真的健身房？我還以為妳貼壁紙。」張鶇熙看玻璃牆。
「我把店隔成前後，前面租給男性專用健身房，後面開女性專屬湯品店。我們這裡看是透明玻璃，他們看是面鏡子。」劉初婡做湯品。
「哇～肌肉好大！」「屁股好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有八塊耶！」「粉紅色的好小好可愛。」「哇～那個帥哥今天也來了！」「走開啦！長那麼醜照什麼鏡子。」「哈哈！他在對我擺ＰＯＳＥ耶。」「好想摸喔～」客人春心蕩漾。
「嘴吃養生湯品，眼看養眼鮮肉，這群老太婆再活個四五十年我看沒問題。」張鶇熙幫老婆做湯品。
「那我們也要能撐四五十年才行呀！」劉初婡做湯品。
「四五十年才撐一家店也太沒勁了吧？」張鶇熙幫忙做湯品。
「不然第二家給你開個男性酒吧，配女性專用瑜珈韻律教室如何？」劉初婡做湯品。
「好像不錯喔！」張鶇熙眼睛一亮。繼續與劉初婡做湯品。
「哇～脫了脫了！」一群美熟女客人繼續花枝亂顫看鮮肉猛男。
黒必花士商業大樓外人行道。ＡＮＧＥＬ一人拿著體檢單，失魂落魄走著。
「我才二十三歲，都還沒結婚生子，就嗚···」ＡＮＧＥＬ癱跪在地，掩面痛哭。
「哇！這個季節怎麼會開花？」「好美，整棵都是。」「我剛才來還沒有啊？」路人們七嘴八舌。ＡＮＧＥＬ抬頭淚汪汪看樹。
「櫻花？」ＡＮＧＥＬ撐爬站起走上前。
「這樹？」ＡＮＧＥＬ看著盛開的櫻花樹有種熟悉的感覺。
「是你？」ＡＮＧＥＬ手捧一片飄下花瓣。
「張董？不可能啊？可是這感覺？」ＡＮＧＥＬ撫摸樹幹。一陣風吹來。
「ＡＮＧＥＬ。」風中傳來聲音。
「是你？真的是你。」ＡＮＧＥＬ摸著樹看難以置信。又一陣風吹來。
「贖身對不起。」風中傳來聲音。ＡＮＧＥＬ湧上一股心酸。
「嗚哇～」ＡＮＧＥＬ抱緊樹幹，彷彿找到慰藉嚎啕大哭。路人傻眼退避。櫻花紛紛凋落，枝幹漸漸乾枯。ＡＮＧＥＬ感覺一股能量湧進身體。
「嗯？」ＡＮＧＥＬ手摸子宮部位。突然一顆種子掉落。ＡＮＧＥＬ撿起種子，看著枯死的櫻花樹。不自覺的流下淚來。
「謝謝你···」ＡＮＧＥＬ抱緊樹幹感激，久久不捨離去。
６０
過了幾年。天使菜鳥在某街道，坐著讓人化妝，準備拍戲。
「奇怪？為什麼我還回不去天使界？難道是任務還沒完成？還有人被我造成的時空異常影響嗎？這麼說人間的任務就是我來人間才造成的。不～早知道就聽凱雅歌前輩的話，不跳下來了。」天使菜鳥想。
街道拍戲管制區外。一個身殘啞巴全身爛瘡，拿著乾癟橘子皮當缽，沿路跛腳乞討。路人見狀紛紛閃避。啞巴看到管制區內，坐著化妝的天使菜鳥。
「啊···」啞巴走進管制區。
「欸！去別的地方！」工作人員喊。
「啊···」啞巴發抖的指著天使菜鳥。
「哼！你什麼東西也想看人家？快走快走！」工作人員揮手趕。
「啊···」啞巴堅持繼續往前走。
「欸！叫你走開，你耳聾嗎？」工作人員不敢碰他。
「靠，快來幫忙！」工作人員拿掃把擋他擋不住。
「喂！這裡不能進來！」「去別的地方要飯！」「臭死了！」「髒死了！」「快走開！」幾個工作人員拿掃把角錐等工具來趕人。啞巴被人群慢慢架離。
「啊···」啞巴啜泣看天使菜鳥越離越遠。最後被人群推趕至管制區外。
「再進來就叫警察抓你走！」工作人員說。啞巴不怕又往前走。
「欸！」「叫警察來！」人群將他阻擋在外並報警。幾名警察上前將啞巴帶走。天使菜鳥聽到吵鬧聲。
「怎麼了？」天使菜鳥看遠方一群人。
「有人闖進管制區吧？」化妝師說。
「他不會怎樣吧？」天使菜鳥擔心。
「會被勸導趕出去，再不行就被警察帶走。」化妝師說。
「天使該妳了！」工作人員跑來說。
「好了嗎？」天使菜鳥問化妝師。
「完美！快去吧！」化妝師說。
「謝謝妳！」天使菜鳥說完跟工作人員走去拍攝現場。
６１
天使界。凱雅歌來到時空間隙。
「她不會跳下去了吧？」凱雅歌看人間找天使菜鳥。一道亮光走來。
「天使菜鳥跳下去了嗎？」女天使瑪雅蒂說（天使資歷五千年）。
「瑪雅蒂前輩，我才離開一下她就跳下去了。」凱雅歌說。
「看來她們相遇了呀？」瑪雅蒂說。
「相遇？誰啊？」凱雅歌不懂。
「你的前輩，亞巴漢呀！」瑪雅蒂說。
「還有其他墮落天使？」凱雅歌驚訝。
「哈哈！還有很多，他們都有各自的任務。不過天使菜鳥跟亞巴漢這組比較特別就是了。」瑪雅蒂說。
「怎樣特別？」凱雅歌好奇。
「故事剛好在你來的前一年······」瑪雅蒂開始說故事。
６２
時間來到一百多年前。人間正在世界大戰。處處有人自立為王。某大宅院被一支武裝部隊佔領達一個月。宅院的某間倉庫躺著一名女子。
「爹···娘···」女子衣衫不整側臥啜泣。突然倉庫門打開，一名軍人走了進來。女子望著那軍人。軍人開始解褲帶。
「不要不要···」女子驚恐發抖。軍人不予理會，撲了上來。
「呀～」女子尖叫。倉庫外。幾位軍人坐著抽菸聊天，有說有笑。
「十五分鐘三塊。」「十二分鐘五塊。」「二十分鐘十塊。」「要下注的快！」幾名軍人丟錢賭倉庫內男子多久出來。
「欸！待會我們一起上要不要？」「那我前你後。」「兩個一起上老套了。」「那不如五個一起上？」「她應付的來嗎？」「早爛泥一條了。」「我看你才爛泥吧？」「拜託，我這條爛泥可撐了五十分鐘。」「你是怕下大注賠錢故意晚出來吧？」「不然你待會去問那女的。」「好啊！」「既然要問證人就要多一點。」「那待會一起上囉！」幾名軍人一派輕鬆。倉庫聲響消失。一名男子走出來。
「喔！五分鐘。是我贏了，多退少補多退少補。」一名軍人收錢找錢。
「差勁透了！」「是還沒插進就透了。」「我老家小羊都比你行。」輸家抱怨調侃。男子尷尬低頭去討菸抽。
「好！打鐵趁熱。」「趁什麼熱？我看爐都還沒燒呢。」「那我來生火。」「我來添柴。」「加一根。」「再加一根。」「我來鼓吹。」「我來放鐵塊。」「我來搥打。」幾個軍人走進倉庫。
「呀啊～」倉庫傳來女子尖叫。
「看來這爐還能燒很久。」「不如來賭爐吧！」「兩小時五塊。」「一小時十塊。」「一個半八塊。」幾個軍人又開始丟錢賭。
天使界。亞巴漢跟瑪雅蒂在時空間隙看見一切。
「太過分了！」亞巴漢忿忿不平（當時天使資歷兩個月）。
「你要看因再看果。」瑪雅蒂說。
「什麼因？」亞巴漢問。
「她以前做過的事。」瑪雅蒂說。
「不管她以前做過什麼，現在這樣也太殘忍。」亞巴漢說。
「她以前對現在侵犯她的人更殘忍。」瑪雅蒂說。
「妳說上輩子嗎？」亞巴漢問。
「沒錯。」瑪雅蒂說。
「她上輩子對他們做了什麼？」亞巴漢問。
「她上輩子是個彪形大漢，人稱殺佛閻王······」瑪雅蒂開始說故事。
６３
時間來到兩千多年前。全球氣候異常，有的連年旱災，有的連年水災，有的連年熱害、寒害。大地上幾乎寸草不生，人們求生意志早已超越人倫道德。各國將士為求溫飽，早帶兵佔據各個僅剩的良田城池稱王。一般老百姓只能啃樹皮吃土，甚至食屍吃活人。『嬰孩肉綿帶骨吞，少女香甜皮細嫩，少壯肉多血來燉，老年殘骨皮筋韌。』這是當時廣為流傳的人肉分級，不少佔地為王的達官顯要為逞口慾，不惜派兵到百姓家抓嬰孩與少女來吃。百姓們為了生存，開始集結組織，對抗昏君傭臣。但權力總是讓人昏頭，不少人當上君王又開始重蹈覆轍。百姓們只好再次集結與其對抗。在這混亂的時代，武力就是一切。其中最讓人聞風喪膽的莫過於『餓鬼魔眾』，據說他們所到之處沒有活物可留，連骨頭都會被他們做成武器鎧甲。
黃土高原的一處城池中，人們利用井水灌溉，雖產量不多但足以溫飽，城牆上士兵成排，隨時注意遠方情況，以防自己與家人餓死慘死。
「喂，那是什麼？」衛兵看遠方黑影竄動。
「好像是敵軍，有大旗，上面寫個『餓』字。」衛兵遠眺。
「餓？不會是餓鬼魔眾吧？」衛兵驚嚇。
「快報大王！」衛兵喊。一名衛兵跑去通報，一名衛兵跑去敲鐘。
城池樓閣中，大王與權貴們正在享用佳餚美酒。突然聽到鐘聲。
「報！」一名衛兵衝進來。
「何事？」大王飲酒。
「北方人潮逼近，掌旗『餓』字！」衛兵說。
「餓？難道是餓鬼魔眾？」權貴說。
「啊！」幾個權貴嚇得杯筷落地。
「大家稍安勿躁，說不定故弄玄虛。」大王說。
「對呀！披狼皮的羊也不是沒遇過。」權貴們撿起杯筷繼續吃喝。
「對方幾人？」大王問。
「約莫兩千。」衛兵說。
「龍，我們幾人？」大王問。
「上次大戰後，還有近萬人。」龍將軍說。
「哈哈哈！派五千陪他們玩玩。」大王無所畏懼。
「大王，聽說餓鬼魔眾各個佼勇善戰，不可輕敵。」文官筆說。
「上過戰場否？」大王問。
「未曾。」筆說。
「餓雖能趁一時之快，但後繼無力，頭昏腳軟何須畏懼？」大王說。
「是。」筆說。
「蛇、蠍、鷹、隼、蛛，各帶一千應戰。」大王舉杯。
「是！」蛇、蠍、鷹、隼、蛛舉杯與大王乾杯。起身前去應戰。
北門外。餓鬼魔眾集結遠方。與蛇、蠍、鷹、隼、蛛五千人遙遙相望。
「什麼情況？」蛛問。
「怕了吧？」鷹說。
「我去問話。駕！」蛇騎馬上前。
「弓兵掩護！」蠍、鷹、隼、蛛在馬上指揮。蛇來到雙方陣營中央。
「喂！是餓到沒力了嗎？」蛇大喊。
「哈哈哈！」五千人笑。餓鬼魔眾幾人開始在陣營前打樁。
「什麼情況？」蛛問。
「蓋城牆吧？」隼說。蠍騎馬上前。
「喂！城門在哪？」蠍大喊。
「哈哈哈！」五千人笑。餓鬼魔眾拿出皮套，皮套上有一鉤，繞粗繩綁在樁上，皮套兩端有橡皮，分別纏套兩匹馬上。
「什麼情況？」蛛問。餓鬼魔眾拿包裹尖刺物球體擺到皮套上。
「彈弓？」鷹說。
「蛇、蠍，快回來！」隼喊。蛇、蠍騎馬回陣。
「盾兵上前！」鷹指揮。持盾士兵走至最前排。
「弓兵預備！」隼指揮。持弓士兵在盾兵後排，搭箭上弦。餓鬼魔眾幾人在馬身前綁上骨甲，兩側裝上長槍與囊袋，騎士上馬。
「衝！」一名騎士大喊。餓鬼魔眾騎士團兩兩一組，綁馬眼，拉著橡皮往前衝。隼在等敵方騎士衝入射程範圍。騎士拉扯橡皮越來越長越來越緊，皮套與綁樁粗繩也被扯緊離地。隼看敵方進入射程範圍。
「放！」隼指揮。弓兵放箭，瞬間天空黑鴉鴉一片。
「燃！」餓鬼魔眾點燃球體引線。
「砍！」餓鬼魔眾砍斷綁樁粗繩。瞬間球體像大砲般射出，低空飛過騎士團。騎士團卸橡皮，取鐵鞭揮舞，越甩範圍越大，掩蓋住馬身。磅！球體推撞持盾士兵，士兵抵擋不住力量，被撞飛入弓兵陣營。砰！球體爆炸尖刺射出，周圍瞬間血肉模糊，外圍傷亡慘重。箭下落被騎士團鐵鞭甩開。蛇、蠍、鷹、隼、蛛傻眼。
「槍兵上前！」鷹指揮。持槍士兵被傷殘士兵絆住。騎士團取長槍射擊，力道加上馬速，長槍猶如穿甲彈，瞬間敵人三兩成串，蛇、蠍、鷹、隼、蛛被射穿墜馬。騎士團取腰上長彎刀，刺破兩側囊袋，駕馬衝撞殘餘士兵。一群人騎馬橫衝直撞，在地上畫出油痕。幾名騎士被圍殺下馬。剩餘多數卸下油囊袋，駕馬回營。群龍無首的小兵們頓時不知所措。
「他們什麼時候？」殘餘小兵看餓鬼魔眾一箭射程內。
「炙！」餓鬼魔眾射出火箭。
「油？快跑！」小兵看火光漫天，腳底油滑。瞬間一片慌亂。火箭插油燃火，一下子小兵們被大火圍困。餓鬼魔眾牽出幾隻帶角瞎眼公牛，讓騎士團領去敵營。快到敵營前，騎士團繞到牛後砍牛屁股，牛帶著背上油囊袋衝進著火敵營。有的囊袋爆炸，有的油流滿地。火光中哀鴻遍野。牛哀號聲停止，餓鬼魔眾持刀槍棍棒殺上前，一群人邊殺邊喝血吃肉。城牆上。大王與將士權貴們，聞著飄來的烤肉香看傻了眼。
「龍、麟、騏、虎、豹，你們帶···」大王被飛來巨箭射穿。
「大王！呃···」城牆上將士紛紛被飛來巨箭射傷。
「啊～」權貴們嚇得逃離城牆上。小兵們循箭來方向看去。
「在那！」小兵指遠方黃土丘。黃土丘上，一排人腳套巨弓或躺或坐。
「哈哈！被發現了。」「喔！殺來了。」「城門大開，要殺過去嗎？」「對方幾千我們才十五，傻啊？」巨弓兵談笑。
「走！回陣營吃喝去！」殺佛閻王取弓起身。一群人跟上。繞路回營。
６４
城牆上血流成河，內外屍橫遍野。餓鬼魔眾佔據所有出入口，分食生熟人肉。殺佛閻王與幾名親信走來北門。
「殺佛，王將美酒，趁新鮮。」酒鬼拿一壺血酒來。
「哈！來的好。」殺佛閻王接過酒灌。
「嗚哇～鮮甜！」殺佛閻王滿意。酒鬼得意。
「殺佛，炙王心，趁熱。」炙魔拿烤過心臟來。
「好。」殺佛閻王拿心咬。
「嗯，香脆汁甜，你的炙功又進步了。」殺佛閻王滿意。炙魔得意。
「兄弟們！吃飽喝足上娘們！」殺佛閻王喊。
「上娘們！上娘們！上娘們！」餓鬼魔眾喊。
「呀啊～」城裡傳來女孩尖叫。眾人被吸引抬頭。
「去抓來。」殺佛閻王說。
「是！」幾人跑去循聲逮人。
「大家繼續吃喝！」殺佛閻王說。眾人繼續吃人肉喝人血。一人悄悄從背後接近殺佛閻王。
「跟我有得吃喝，想好再動手。」殺佛閻王說。那人愣住，被踹飛撞牆，倒地咳血。
「想殺人就不要猶豫，以免悔不當初。」殺佛閻王轉身看，那人瞪他。
「你現在是想同歸於盡吧？」殺佛閻王說。
「呀啊～」那人持小刀衝上來。殺佛閻王踢飛小刀轉身飛踹，那人又撞牆倒地。
「哈哈哈！有膽識，殺來食了，舌心炙來給我。」殺佛閻王說。餓鬼魔眾群起而上。
「啊～」人群中傳出哀號。
「大王，人抓來了。」餓鬼魔眾押來兩位男子。
「女的呢？」殺佛閻王問。
「逃了，中品。」餓鬼魔眾說。
「你們知不知道中品以上要我嘗了你們才能食？」殺佛閻王說。
「知···」一人發抖語塞。
「我們戰場上已吃飽所以···」一人斗膽說出。
「吃飽吐出來再吃啊。」殺佛閻王說。餓鬼魔眾將兩人倒立捶肚。兩人吐出酸渣。
「現在再吃一次。」殺佛閻王說。兩人跪地看著嘔吐物又吐了幾口。
「哈哈哈！還想多吃一點啊？」殺佛閻王說。兩人手鏟吐而食。
「不要浪費，吃完。」殺佛閻王說。兩人用嘴吸食。
「剁，炙，送禮賠罪。」殺佛閻王說。
「大王～」兩人求饒。
「剁根就好。」殺佛閻王說完轉身走去吃喝。餓鬼魔眾圍住兩人。
「啊～」人群中傳出哀號。
「酒鬼、炙魔，食完帶上那兩人的炙物去向中品女賠罪，不管她接不接受都任憑你倆處置。」殺佛閻王說。
「謝大王！」酒鬼、炙魔異口同聲。
「我上完要吃了她。」酒鬼說。
「那讓我先上吧。」炙魔說。
「兩人邊上邊吃不是更好？」殺佛閻王說。
「不虧是殺佛閻王。」酒鬼、炙魔異口同聲。
「哈哈哈！」三人談笑食肉飲血。
６５
城中士兵屍橫遍野，百姓躲不見人。餓鬼魔眾駕馬車載殺佛閻王巡視。城裡四處不時傳出驚叫哀號。
「為何每個城池的百姓都如此愚笨？明知躲不過還要浪費時間。」殺佛閻王說。前方大宅傳出打鬧聲。聲響停止，一名小兵跑來。
「大王，尋獲一女子，上品。」小兵說。
「好。」殺佛閻王說。馬車前往大宅門口。眾人進到大宅前院。管家、侍女、守衛屍首散落，一老一少遭綑綁跪於院中。
「混帳！還不快將兩人鬆綁。」殺佛閻王說。小兵趕緊鬆綁兩人。
「主人家跪著，你們站著成何體統？」殺佛閻王說。小兵們下跪。
「不好意思，本人督導不周，還望兩人多多見諒。」殺佛閻王攙扶兩人站起。
「這可是您小女？」殺佛閻王問。兩人發抖不發一語。
「不是我就殺了她。」殺佛閻王說。
「是是，正是在下小女！」男主人說。
「皮膚白滑乃亂世極品，抬起頭來讓我看看。」殺佛閻王說。女子發抖。
「不讓我看就讓你爹看不見。」殺佛閻王說。女子抬頭淚眼汪汪。
「哈哈哈！果然極品。今年幾歲啦？」殺佛閻王說。女子發抖。
「不說我就讓你爹說不出話。」殺佛閻王說。
「一十三。」女子說。
「多好的年紀。帶走。」殺佛閻王說。小兵上前押人。
「呀～爹救我！」女子哭喊呼救。
「大王啊～你要老夫如何都可，拜託放過我家小女。」男主人跪地求饒。
「停！」殺佛閻王說。押女小兵停下。
「看在你白髮人跪黑髮人的分上，好，我會放了她。」殺佛閻王說。
「謝謝大王！謝謝大王！」男主人感激磕頭。
「我們餓鬼魔眾通常會將用完女子活剝生吃，但你放心，待我享用完你女兒後，會將她贈與下屬，待我們全都享用過後就會放她回來。」殺佛閻王說。男主人傻眼，女子嚇到發抖流淚。
「走。」殺佛閻王轉身走。小兵押走女子。
「爹～」女子哭喊。男主人上前抱住殺佛閻王大腿。
「我求你了，放過我家女兒，要什麼我都給！」男主人求饒。
「你如果再鬧事，我就將你女兒五官···」殺佛閻王看向女子。
「唉～如此美貌割了多可惜？」殺佛閻王真想快點品嘗。
「你若不配合我就拔你女兒指甲，每鬧一次拔一指，手腳拔完剁指節，每鬧一次剁一節。剁完指節挖腕骨，每鬧一次挖一骨，挖完腕骨挖踝骨···」殺佛閻王說。男主人聽了慢慢鬆手放開。
「至於妳這個乖女兒，想孝順妳父親就要聽話，不聽話我就送妳父親五官給妳，讓妳們時時相見，或是剁下妳父親雙臂，讓他每天擁抱妳。」殺佛閻王說。女子發抖不敢出聲。
「老丈人，下次妳女兒回來可能就有喜了，到時再請我喝滿月酒啊。哈哈哈！」殺佛閻王說完與餓鬼魔眾走出大宅院。上馬車。男主人追出來。馬車起步。
「女兒！不要怕，爹這就來救妳！」男主人拿戟殺來。
「爹～」女子在馬車上望爹哭喊。餓鬼魔眾亂刀將男主人砍死。
「爹啊～」女子見狀痛哭失聲。
「停！」殺佛閻王說。
「你們這幫渾蛋，這樣我不就言而無信了嗎？」殺佛閻王說。
「對不起，大王。」餓鬼魔眾說。
「唉～老丈人沒了，待會拔了指甲要給誰送去？」殺佛閻王苦惱。女子在一旁傻眼發抖。
「那就不要拔好了，開心嗎？」殺佛閻王看身旁女子。女子瞪他咬舌自盡。
「欸！」殺佛閻王阻止不及。女子滿口鮮血流出，漸漸昏厥。殺佛閻王抱住感受最後的餘溫與香味。然後推下馬車。餓鬼魔眾衝上前看落地女子。
「大王可否賜予我等享用？」餓鬼魔眾問。
「死了無趣，任意處置。」殺佛閻王說。
「謝大王！」餓鬼魔眾紛紛上前圍住女屍。
「唉～可惜了，下次要先塞物入嘴再帶走。駕！」殺佛閻王惋惜，駕車與餓鬼魔眾繼續搜刮城裡可用物品，尤其活物。
６６
殺佛閻王與餓鬼魔眾佔領城池，與城裡百姓共享已死之人。死人吃完開始殺百姓吃，嬰孩由殺佛閻王與其親信分食，老年人當柴火，壯年不願聽命者烹食，聽命者為奴隸，接受各種不合理考驗。女子分上中下品，上品殺佛閻王獨享，中品殺佛閻王享完後贈與下屬，由階級高到低順序享用，下品要的即可享用。最後除了通過考驗的壯年與幾名上品女，其餘通通被烹食。連骨頭都被用來製作武器鎧甲。幾天後，餓鬼魔眾離開。留下髒臭的鬧鬼空城。
「這樣你還會覺得那女子可憐嗎？」瑪雅蒂說。
「嗯···可是這樣不明不白的受業力果報，也太讓人絕望。」亞巴漢說。
「其實現在那些侵犯她的人也在受業力果報。」瑪雅蒂說。
「會嗎？我看他們很享受啊···」亞巴漢看人間。
「關鍵在於有能力的人選擇以德報怨，這樣就能終結輪迴，可惜他們在上輩子怨念的驅使下，選擇了傷害，同時種下惡果。假如那女子帶著怨念死去，那麼怨念會糾纏她到下輩子，直到她能放下並以德報怨。」瑪雅蒂說。
「假如我下去救她的話會如何？」亞巴漢說。
「那麼業力會轉嫁到你身上，妨礙那女子成長，可能會害她下輩子再承受一次相同果報。」瑪雅蒂說。
「所以也可能不用再承受？」亞巴漢說。
「一切取決於受害者的報復怨念，假如轉嫁者與當事者能感化受害者怨念，讓怨念減輕或消失，那麼就有可能不再受苦。」瑪雅蒂說。
「這對不知道因而受苦果的人類來說太難了。」亞巴漢說。
「不少殘而不廢的靠自己努力生活，還幫助他人。被愛人所殺，死前希望對方過得更好。這些人雖受苦果卻以德報怨，停止了惡果輪迴。」瑪雅蒂說。
「那那名女子要怎樣才能以德報怨？全心全意服務侵犯她的人？」亞巴漢問。
「帶著愛與智慧，放下恐懼。」瑪雅蒂說。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亞巴漢說。
「男人看到很不喜歡的會勃起嗎？」瑪雅蒂說。
「依我觀察通常不會。」亞巴漢說。
「所以那些侵犯她的人帶給她的愛，其實比她給對方的還多。」瑪雅蒂說。
「妳這觀點會害一堆人被性侵吧？不管，我看不下去了！」亞巴漢說完跳下時空間隙。
６７
人間界。一支軍團包圍大宅，與武裝部隊戰了好幾天。宅內資源逐漸枯竭，軍團佔上風，大舉入侵消滅殘餘武裝分子。倉庫女子早已放棄求生，在無人看管的情況下也不逃走，連幾天不吃不喝面黃肌瘦。倉庫門被打開，軍團士兵看是女子眼睛一亮。女子已昏厥奄奄一息。軍團士兵色慾薰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群人擠進倉庫想與女子溫存。突然人群後方傳來哀嚎聲響，倉庫內幾名士兵回頭查看，只見一名高大男子一絲不掛，接著就被拋到空中飛翔。瞬間倉庫只剩衣衫不整的昏厥女子與高壯裸男。
「啊，這樣會被誤會。全套帥氣服裝！」亞巴漢用『無中生有』變出一套富家少爺衣物在身上。
「好像快死了，先應急一下吧！」亞巴漢親吻女子額頭，一道微光從頭壟罩女子全身。女子憔悴面容恢復血色。
「此地不宜久留。」亞巴漢新娘抱抱起女子走出倉庫。軍團幾百人將他圍困。
「放下女孩，高舉雙手！」軍團長喊。亞巴漢不想再殺人，於是蹲下奮力一躍，瞬間飛離消失。軍團幾百人傻眼。
亞巴漢抱著女孩，走在廢棄田埂上。
「好溫暖，這是什麼感覺？」女孩慢慢睜開眼，望著男子。
「妳醒啦！」亞巴漢溫暖微笑。女孩一時搞不清楚狀況。
「已經安全了，妳放心吧！」亞巴漢說。
「我死了嗎？」女孩看亞巴漢五官立體不像凡人。
「哈哈！還沒啦！」亞巴漢說。
「那你是誰？我在哪？」女孩環顧四周。
「我是天使亞巴漢，妳在人間。」亞巴漢說。
「天使？」女孩不懂。
「我在天堂看不下去妳受苦，所以就跳下來救妳了。」亞巴漢說。
「你救了我？那那些人呢？死了嗎？」女孩問。
「殺妳爸媽的那群武裝部隊被入侵軍團殺光，全死了，軍團的人也想非禮妳，我把幾個丟飛，其他應該還在妳家大宅裡。」亞巴漢說。女孩聽不懂。
「妳會餓嗎？」亞巴漢說。咕嚕嚕～女孩肚子叫。
「嗯···」女孩臉紅低下頭。發現自己身穿華麗洋裝。
「我的衣服？」女孩又驚又喜。
「妳原本那件太破爛所以幫妳換了。」亞巴漢說。
「你···你全看過了？」女孩害羞。
「我換衣服不用脫啦！但我在天堂已經全看過了是沒錯。」亞巴漢說。
「你不會也想非禮我吧？」女孩覺得是你我可以。
「哈哈！天使可以活很久，不需要孕育後代。」亞巴漢說。
「那你現在要帶我去哪？」女孩聽不懂但喜歡他。
「前面山林裡有岩洞天坑，天坑內有冷熱泉，我們可以在那生活，直到世間太平了再出來，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妳，所以也請妳好好的活著，好嗎？」亞巴漢溫柔看著女孩。女孩幸福臉紅。
「本來是想一口氣跑去那的，但怕妳身體承受不了，所以才這樣慢慢走。」亞巴漢說。女孩想起以前爸媽與下人把她當寶侍奉的快樂時光。
「放我下來吧！」女孩微笑。
「妳感覺比較好了嗎？那我趁現在抱妳衝去天坑。」亞巴漢說。
「不要！我想跟你慢慢走。」女孩恢復千金小姐的任性。
「可是這裡隨時都有流氓軍隊出沒，我剛才在路上才解決了一幫派與一師團。」亞巴漢說。
「快點！」女孩生氣踢腿。
「好啦好啦！」亞巴漢放女孩踏地。
「牽我！」女孩伸手。亞巴漢牽住她嬌嫩小手。
「哈哈！」女孩好開心。
「哈哈！妳的光好明亮，恭喜喔！」亞巴漢說。
「光？」女孩疑惑。
「我看妳的身體在發光呀！」亞巴漢說。
「哈哈！我又不是神明。」女孩聽不懂但很開心。
「既然要慢慢走，那我來張開防護罩吧？」亞巴漢伸手畫一大圓。
「防護罩？」女孩什麼都沒看到。
「好了，這樣星球爆炸也不會有事了。」亞巴漢看自己做的超厚防護罩。
「欸！你剛問我會餓嗎？所以你有吃的囉？」女孩問。
「喔！妳想吃什麼？」亞巴漢問。
「哈哈！我想吃什麼你就有什麼嗎？」女孩覺得這男的愛吹牛。
「只要我看過嚐過想得到的都變得出來。」亞巴漢說。
「那你變一個你覺得最好吃的給我。」女孩說。
「我覺得很多東西都很好吃耶？」亞巴漢說。
「大便也好吃嗎？」女孩開玩笑。
「我沒吃過。」亞巴漢老實說。
「哈哈！呀～」女孩看一把斧頭飛來，嚇得閉眼尖叫。
「啊～」斧頭彈飛回去，砍中擲斧者。
「嗯？」女孩睜眼看田裡有人中斧倒地。
「是你接住斧頭丟回去嗎？」女孩覺得好厲害，好帥。
「我設的是現世報防護罩，攻擊者會承受自己攻擊，不過我設了太多層，所以會加倍奉還。」亞巴漢說。
「喔···」女孩聽不懂但覺得好有安全感。
「來！」亞巴漢用『無中生有』變出百果乳酪塔。
「哇～這是什麼？」女孩覺得好美好可愛。
「野果堅果奶蛋酥皮等。」亞巴漢說。
「嗯～好好吃！」女孩第一次吃到這種美味。前方出現軍隊。
「怎···怎麼辦？」女孩看軍人想到不好經驗。
「不用擔心，繼續走繼續吃，他們攻擊不到我們的。」亞巴漢說。
「喂！妳們兩個，趴下，檢查！」一名軍人跳下軍用卡車。幾個持步槍跟了上來。女孩緊張發抖吃著百果塔，亞巴漢在想要變什麼給女孩吃。
「不趴下開槍囉！」軍人喊。兩人繼續往前走。
「開槍！」軍人喊。五名步兵開槍，子彈反彈打死自己。
「什麼？你有看到嗎？」軍人問後來的步兵。
「沒有。」步兵說。
「難道是傳說中一秒射五次的快槍俠？」軍人震驚。
「包圍起來，聽我口令開槍！」軍人喊。步兵團團包圍兩人。
「預備，發射！」軍人喊。步兵團同時開槍，同時被反彈子彈打死。軍人看步兵們像盛開花瓣倒地。女孩與亞巴漢繼續向前走。軍人發抖持手槍。
「去死！」軍人開槍反彈打死自己。卡車駕駛朝兩人丟手榴彈，手榴彈彈進車底炸飛卡車。後方悍馬車用機槍掃射，子彈反彈射爆油箱炸飛車。坦克砲口瞄準兩人發射，砲彈飛回炮口炸爛坦克。後排車輛直接衝撞兩人，卡車、悍馬車、坦克紛紛炸飛到兩旁旱田裡。
「來！特調咖啡牛奶。」亞巴漢拿飲料給女孩。
「謝謝···」女孩接過飲料，回頭看滿目瘡痍，傻眼。
「喔，怎麼有藥味？」女孩喝口飲料。
「那是咖啡。」亞巴漢說。
「咖啡？我不喜歡。」女孩說。
「那換巧克力試試。」亞巴漢握住女孩手中飲料一下。女孩再喝一口。
「嗯～好好喝！」女孩第一次喝到這種讓人上癮的口味。
「我加了一點橙皮精油提香。」亞巴漢說。
「你要喝嗎？」女孩舉杯。
「天使不需要物質食物。」亞巴漢說，咕嚕嚕～肚子很老實。
「怎麼會？」亞巴漢覺得可以連吃十年辦桌。
「哈哈！快喝吧！」女孩覺得這大男孩好可愛。亞巴漢搶過杯子喝。女孩看兩人間接接吻，好害羞。亞巴漢用『無中生有』讓杯中橙香巧克力源源不絕。
「呃···越喝越餓···」亞巴漢驚覺一直消耗魔力。
「你沒事吧？」女孩看他臉色不太好。魔法變出的杯子也消失了。
「妳···」亞巴漢雙手溫柔捧起女孩臉看。
「怎···怎麼？」女孩臉紅心跳。
「看起來好好吃···」亞巴漢餓昏頭嘴慢慢貼近女孩。
「嗯！」女孩踮腳閉眼吻上去。亞巴漢瞪大眼，感覺唇口傳來滿滿能量。
「嗯···」亞巴漢開始品嚐這第一名的美味。兩人擁吻，防護罩漸漸變成粉紅色。
６８
幾十年後。天坑小屋內。亞巴漢坐在床邊，看著一位白髮蒼蒼老太婆。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世間還是一樣混亂，沒辦法帶妳環遊世界。」亞巴漢撫摸床上老太婆臉。
「沒關係，有你陪著我，就算在茅房我也很開心。」老太婆摸亞巴漢手。
「哈哈，那次是很開心沒錯。」亞巴漢說。
「唉呦···」老太婆嬌嗔有氣無力。
「就要分開了。」亞巴漢看老太婆的光越來越弱。
「你怎麼辦？」老太婆不捨。
「我會承受妳的業力，直到怨念消失。」亞巴漢說。
「對不起。」老太婆泛淚。
「是我心甘情願的，妳不用道歉。」亞巴漢說。
「我們還會再見嗎？」老太婆問。
「有緣就會再見。」亞巴漢說。
「那到時你不能忘記我喔。」老太婆越來越虛弱。
「嗯，不管妳變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忘記。」亞巴漢說。
「看到一定要來找我。我···愛···你。」老太婆說完斷氣。
「我一定會去找妳，一定！我愛妳蔡嬝，我愛妳。」亞巴漢抱頭親吻，留下傷心的淚水。
６９
亞巴漢用手在岩壁上挖下一塊石板。走回小屋旁的土堆。
「『萬世妻 蔡嬝之墓』。」亞巴漢用手指刻字。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亞巴漢把石碑插在土堆前。走離天坑。
亞巴漢來到市區。
「市區的變化也太大了吧？」亞巴漢看車水馬龍。
「小偷！」一名婦人大喊。一個男孩抓著包包衝來。亞巴漢看到一把抓住他。男孩掙扎，拿刀刺他。
「哈哈！坦克都打不死我。」亞巴漢制伏男孩。婦人跑來。
「拿去吧！以後要拿好，不要再被搶了。」亞巴漢歸還包包。
「謝謝。」婦人拿回包包。圍觀路人鼓掌。警察到場逮捕男孩。
「先生謝謝你的協助，這慣犯我們抓好久了。」警察說。
「不用客氣。」亞巴漢說。
「走！」警察押男孩離開。
「先生你吃過了嗎？」婦人問。
「啊？」亞巴漢覺得有點餓。
「要不要我請你？」婦人覺得他好帥。
「不用啦！這麼點小事。」亞巴漢在人間學會善意謊言。
「噯呀！走啦～」婦人推亞巴漢進前方餐廳。
兩人點了滿滿一桌菜。
「太太您太客氣了。」亞巴漢說。
「快吃快吃。」婦人狼吞虎嚥。
「奇怪？」亞巴漢看不到婦人的光。轉看向其他客人。
「嗯？怎麼會？」亞巴漢看不到任何人的光。
「我去廁所一下。」婦人起身。
「喔···好。」亞巴漢還在疑惑。婦人離開。亞巴漢繼續吃。過了好久婦人都沒回來。
「先生請問您還有要點餐嗎？」服務生問。
「呃···沒有。」亞巴漢說。
「那請您到櫃檯結帳，我們還有別的客人要用餐。」服務生說。
「喔，好。」亞巴漢起身走向櫃台。服務生收拾桌面。
「錢。」亞巴漢用『無中生有』。沒反應。
「錢來。」亞巴漢對櫃檯用『隔空取物』。沒反應。
「只好用速度了。」亞巴漢想迅速開收銀機拿錢，再假裝沒事到櫃檯付錢。結果才拿到錢速度就變慢了。
「先生你在幹嘛？」櫃台小姐問。
「我···付錢。」亞巴漢尷尬。
「付錢請用自己的付。」櫃台小姐說。
「我···肚子不舒服，去廁所一下。」亞巴漢說。櫃台小姐手比廁所方向。亞巴漢走出櫃檯，衝出店門。
「呀～有人吃霸王餐！」櫃台小姐大叫。幾個服務生與客人追出去。最後剩服務生在追。亞巴漢越跑越覺得腳不聽使喚。
「小偷！」服務生緊追在後。亞巴漢回頭看，撞到一位彪形大漢，大漢抓他衣領。
「撞到人不會道歉啊？」大漢說。
「啊···」亞巴漢說不出話。
「什麼？聽不到？」大漢說。
「他吃霸王餐！」服務生喊。大漢聽到放下亞巴漢逃走。亞巴漢也逃。
「靠！今天到底有多少人吃霸王餐？」服務生無奈。
「嗯？下班時間到了，回去吧！」服務生看手錶，轉身離開。
亞巴漢跑到一間百貨公司。
「啊···」亞巴漢還是發不出聲。突然亞巴漢用魔法變的衣物消失。
「呀～」百貨公司客人尖叫。亞巴漢摀住下體跑去廁所。
「怎麼會這樣？難道業力開始了？」亞巴漢想。叩叩叩，有人敲門。
「先生麻煩你出來配合！」保全說。警察趕來。
「變態在裡面嗎？」警察問。亞巴漢開門，摀著下體。
「看來還知道羞恥啊！證件。」警察說。
「拜託！他沒衣服怎麼放證件？」保全傻眼。
「我就抓過藏嘴裡塞屁眼的。」警察說。亞巴漢張嘴。
「下面呢？」警察問。亞巴漢搖頭。
「你有權保持緘默，外套給他遮著，帶走！」警察說。一旁員警脫下外套給他當裙子遮。亞巴漢被押走。
警察局。亞巴漢被關在拘留室裡，穿著贈送衣物。
「啞巴、查無身分，要不要把他送去機構？」「到時又退回來怎麼辦？」「會不會是間諜？」「那更麻煩了。」「還是把他放走？」「對呀！反正妨礙風化也不是什麼重罪。」「他那麼帥又壯，不算妨礙吧？」男女員警七嘴八舌。
「好，今天就當沒這回事。」員警起身走去拘留室。
「你可以走了，以後記得穿衣服。」員警開門。亞巴漢點頭道謝。
亞巴漢走在路上，看著夜晚街道燈紅酒綠。
「帥哥～進來坐嘛～」「帥哥～第一次免錢喔～」「哇～你好帥～來嘛～」酒家女在門口拉客。亞巴漢想起蔡嬝被羞辱的日子，還有瑪雅蒂前輩說過的話。突然腹部傳來劇痛。亞巴漢拉起衣服看。
「哇～好壯～」「可以摸嗎？」「不收你錢快進來～」「進來我給你錢～」酒家女看亞巴漢八塊腹肌，驚喜興奮。
「是被刀戳到的地方，怎麼紅紅的？本來沒有啊？」亞巴漢看腹部想。
「什麼？怎麼會這樣？」亞巴漢看傷口流膿潰爛，往外蔓延，漸漸全身都是爛瘡。
「呀～」「快走開！」「有病不要來！」「給再多錢我也不跟你做！」「噁心死了！」酒家女個個驚嚇逃開。亞巴漢覺得好不舒服，想找地方坐著休息。
「嗯？」亞巴漢左腳不聽使喚。
「痾···」亞巴漢拖著殘瘸的腳離開。
天使界。瑪雅蒂看著亞巴漢遭受苦果。
「唉～他這下要怎麼辦？」瑪雅蒂不捨。一道光亮走來。
「亞巴漢去報恩了嗎？」大天使阿說（天使資歷未知）。
「阿前輩你說什麼報恩？」瑪雅蒂問。
「妳能看到過去未來幾年？」阿問。
「過去一萬年，未來兩千五百年。」瑪雅蒂說。
「難怪妳看不到，他要報一萬多年前的恩。」阿說。
「什麼恩？」瑪雅蒂問。
「在一萬多年前，亞巴漢是一隻兔子，蔡嬝殺佛閻王是一匹狼······」阿開始說故事。
７０
人煙罕至的原始森林裡。各個動物努力打獵採集好過冬。一隻狼看到一隻兔子，兔子看到狼趕緊逃跑，狼追了上去。最後兔子逃進兔窩。狼聞了聞洞口。
「啊嗚～」狼長嚎。沒多久四面八方奔來狼群。大家集合討論。散開聞味道找洞口。各就各位開始挖洞。不斷有兔子被咬出來吃。大家分食吃飽。或躺或趴舔毛玩耍。有個被挖開的洞口，一隻小兔子探頭出來，害怕的看著親友留下的血與大批狼群。一匹狼轉頭過來看到。
「喔嗚！」狼撲了過來。被另一匹少年狼撞開。
「噁～」兩匹狼相互怒視。小兔子趁機跳出洞逃跑。其他狼看到追了上去。少年狼衝上去，撞開狼群，擋在狼群與小兔子之間。小兔子逃跑。
「噁嗚～嗚！」少年狼表示：你們吃飽了，那隻是我的。
「噁嗚。」一隻老狼表示：他剛成年食量大，給他吧。狼群散開。少年狼跑去追小兔子。一隻山貓埋伏要抓小兔子，少年狼從遠方看見。
「噁～啊！」少年狼威嚇。山貓看狼來跑走。小兔子看到有果子停下來吃。少年狼慢慢走近。小兔子吃太認真沒發現狼來，突然地上有巨大影子與自已影下一頁 天使輪迴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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