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還要我幫忙嗎？」艾苳希問完後悔。
「幫。」張鶇熙學話。
「好···那我念給你聽，你決定好跟我說。」艾苳希說。
「好。」張鶇熙學話。
「下一份資料是『···新聞台收購，七百四十億···』要···要不要？」艾苳希八字輕發抖。
「要。」張鶇熙學話。
「那我蓋囉。」艾苳希問。
「蓋。」張鶇熙學話。艾苳希蓋下印章閉眼，抬起印章睜眼。
「好···好了。下···下一個。」艾苳希發抖放拿資料。
「下一個。」張鶇熙學話。
「好···馬上，我看一下『···唬爛電視台黃金時段廣告費，每秒兩百萬，共兩億四千萬···』要···要不要？」艾苳希發抖。
「要。」張鶇熙學話。艾苳希繼續幫張董蓋章、念資料、蓋章。過了三個小時。艾苳希虛脫倒在地上。
「終於做完了···」艾苳希感覺賠了好幾輩子的命。
「做完了。」張鶇熙學話。艾苳希疲憊的看著張董，覺得佩服。
「對了，我現在有印章，那我可以自己當老闆呀？」艾苳希想。
「先來張千萬支票···唉呦···」艾苳希手軟腳軟站不起來。張鶇熙攙扶她。
「帥哥老闆。」艾苳希覺得老闆變好溫柔。
「帥哥。」張鶇熙學話。
「嗯，帥哥。」艾苳希親張董一下。張鶇熙臉紅。
「扶我去那裏。」艾苳希指一旁櫃子。張鶇熙攙扶她去。艾苳希拿出支票本。
「一筆大的話會被懷疑，分多筆寫好了。」艾苳希寫上不同時間與金額。
「啊！你···你不會報警，開除我吧？」艾苳希驚覺張董在一旁。
「不會。」張鶇熙學話。
「喔，謝謝你。」艾苳希繼續鬼推磨的寫支票蓋章。
４８
林百分放學回到家。
「爸爸、弟弟，我回來了！」林百分喊。沒人回應。
「奇怪？人呢？怎麼連弟弟也不在？」林百分到處找無人。
「去醫院啦！」林凌貓喵喵叫。
「哈哈！林凌貓你在等我嗎？」林百分抱貓撒嬌。
「嘿啦嘿啦！」林凌貓喵喵叫。林百分看到桌上紙條。
「『妳爸爸在工地摔傷，我帶妳弟弟去醫院探視。老師范仲霞留···』爸爸摔傷了？」林百分擔心。
「嘿啦！那個笨貓，害我身體出事。」林凌貓喵喵叫。
「不要擔心，爸爸不會有事的，你可以繼續幫忙看家嗎？」林百分摸貓頭。
「那妳把啤酒拿出來給我。」林凌貓喵喵叫。
「好，謝謝你，我會很快回來。」林百分衝出家門離開。
「欸！說好，啊人怎麼跑了？」林凌貓傻眼。
「煩欸！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就一輩子當貓了？」林凌貓低頭看。
幾個小時後。貓凌七躺在家中床上，動也不動。
「嗚嗚···」林百分抱著老師哭。
「醫院說骨折而已，怎麼會這樣？」范仲霞看植物人。
「爸爸會不會一輩子就這樣了？」林百分擔心。
「不會啦！醫生說沒有大礙。」范仲霞安慰。
「沒有大礙為什麼爸爸還不起來？」林百分哭。
「我也不知道，可能過度驚嚇靈魂跑走吧？所以妳跟弟弟要好好照顧他，一直跟他說話，說不定就會醒來了。」范仲霞說。
「真的嗎？」林百分相信。
「對不起，老師連假沒辦法來幫忙。」范仲霞說。
「老師媽媽也生病了，不用道歉啦！」林百分說。
「有任何需要跟老師說，老師會盡量幫妳。」范仲霞說。
「好，謝謝老師。」林百分說。
「那我走囉！」范仲霞轉身看到林千里抱著貓。
「千里，要乖乖聽姐姐的話喔！」范仲霞摸摸學生頭。
「好，老師再見。」林千里說。
「再見。」老師道別離開。姊弟倆走近床邊。
「爸，你以前不是精力充沛打人不手軟嗎？快起來呀。」林百分說。
「爸爸你是不是跑去找媽媽道歉？說以前不應該每天打她。」林千里說。
「你們是在靠杯喔！幹，這樣說好像不吉利？」林凌貓喵喵叫。
「小貓，我們一起把爸爸叫回來。」林千里說。
「聽說貓掌管靈魂，說不定比我們叫有用喔！」林百分說。
「爸爸，我買了十箱啤酒要給你喝喔！」林千里說。
「幹！在哪？而且你最好是有錢啦！」林凌貓喵喵叫。
「爸爸，你要不要看Ａ片？我去買給你看。」林百分說。
「家裡又沒播放器，叫妳同學脫給我看比較快啦！」林凌貓喵叫。
「爸爸，你是不是被媽媽抓去打，所以回不來？」林千里說。
「媽媽很愛爸爸，才不會打他。就是這樣被爸爸利用。」林百分說。
「所以爸爸是被抓去地獄受懲罰才回不來囉？」林千里問。
「可能吧？」林百分說。
「喂！妳們兩個死小孩，林杯還在這耶！」林凌貓喵喵叫。
「小貓說爸爸在地獄沒錯。」林千里說。
「喔。」林百分說。
「喔個屁呀！妳弟小一智商妳也小一智商嗎？」林凌貓喵喵叫。
「小貓說爸爸在下油鍋了。」林千里說。
「蛤？那能吃嗎？」林百分說。
「靠夭啊！」林凌貓喵喵叫。
「可能都是酒味吧？」林千里說。
「這樣肉質比較軟應該不錯。」林百分說。
「像炸可樂餅嗎？」林千里說。
「哈哈！那閻羅王應該吃得很開心吧？」林百分說。
「哈哈！有可樂餅可以吃，這樣我也好想去地獄喔。」林千里說。
「地獄套餐，酥炸爸爸配啤酒。」林百分說。
「哈哈哈！」姊弟倆笑開懷。
「幹！死小孩，等林杯回來妳們就完蛋了！」林凌貓喵喵叫。貓凌七嘴角上揚。
「笑屁呀！還不快起來，待會用你的身體去馬桶游泳。」林凌貓喵喵叫。貓凌七臉垮掉。姊弟倆繼續天馬行空的叫爸爸回來。
４９
艾苳希買了新包包，開心回到張鶇熙辦公室。
「帥哥老闆，你還不回家嗎？」艾苳希雀躍。
「你家。」張鶇熙學話。
「唉呦～可是人家家裡很亂耶～還是我們去溫泉飯店？」艾苳希嬌嗔撒嬌。
「去溫泉飯店。」張鶇熙學話。
「好，那我趕快打給小明，叫他來接我們。」艾苳希撥打電話。黑心化工大樓樓下，員工紛紛下班走出大門。
「欸！聽說張董變好好先生了耶！」「對呀！什麼案子他都過。」「連我通勤費寫五百萬也過。」「靠！你搭直升機上班啊？」「買跑車啦！」「欸，我跟妳們說喔，以後下午茶有好地點了。」「下午茶？哪有時間？」「我們寫的條件張董都同意啦！」「那麼扯也可以？」「以後下午兩點到四點女性員工可以自由工作。」「對街那間銀行會變下午茶餐廳。」「只要持我們公司員工證就可以免費吃到飽。」「最好是銀行會搬走。」「租金付高一點就可以把他趕走啦！」「聽說每個月一千萬。」「那我也要寫個企劃案讓張董投資。」「我要出國考察一年！」「我要留職給薪育嬰假十年！」「我要買大公司股票！」「我要買老家附近二十甲地！」「我要參選立委！」「我要樂透全餐！」「我要艾苳希！」「喔～」「這個應該是最難的企劃案了。」「哈哈哈！」員工們各懷鬼胎。經過路樹前。
「哈哈！那些員工平常怕我怕得要死，這一定是在作夢。」張鶇熙想。
５０
林百分跟弟弟在幫植物人爸爸翻身擦澡。
「背面跟屁股我擦，前面給你擦。」林百分拿毛巾幫爸爸擦背。
「我不要！好噁心。」林千里說。
「爸爸有的你也有，有什麼好噁心的？」林百分掀起浴巾擦爸爸屁股。
「黑黑毛毛的感覺好臭。」林千里說。
「幹！這叫大鵰的美麗羽毛，你小蚯蚓懂個屁！」林凌貓喵喵叫。
「好了，剩下給你擦，我去準備晚餐。」林百分把爸爸翻正面。
「要翻出來擦嗎？」林千里問。
「什麼翻出來？」林百分問。
「頭頭啊，我的現在可以翻一點出來，爸爸應該也可以。」林千里說。
「呃···這我不清楚，你自己研究。」林百分臉紅。
「喔。」林千里說。林百分離開房間。
「弟弟，擦好叫我，再一起幫爸爸穿衣服！」林百分走到客廳喊。
「哇！爸爸可以整個翻出來耶！」林千里在房內驚呼。
「有沒有聽到？」林百分走到廚房喊。
「好！」林千里在房內喊。
「看看冰箱有什麼？」林百分打開冰箱看。
「昨天老師買的四神湯、大腸麵線跟大腸包小腸都只剩一份。好吧！熱一熱跟弟弟分著吃。」林百分拿出食物加熱。半小時後。
「弟弟晚餐熱好了先出來吃！」林百分將每樣食物分兩份。
「好！」林千里抱著貓走出房間。
「你還沒擦好喔？」林百分問。
「爸爸一直變大變小的害我擦不乾淨。」林千里說。
「靠！就叫你擦皮就好，結果你一直擦頭！」林凌貓喵喵叫。
「好啦！待會吃完再一起擦，不然要冷掉了。」林百分與弟弟坐下用餐。
「先去幫我蓋被子啦！」林凌貓喵喵叫。
「姊姊，爸爸要吃什麼？」林千里問。
「爸爸只能吃流質的，待會我們留一些打汁給爸爸喝吧！」林百分說。
「靠！還好我現在不在那個體內。」林凌貓想。
深夜，主臥室傳來咳嗽聲。林百分趕緊跑去查看。
「爸爸怎麼了？」林千里睡眼惺忪走來。
「爸爸被口水嗆到。」林百分幫爸爸坐起。
「幹嘛不吞下去就好了？」林千里問。
「我撐著爸爸，你幫我放枕頭到爸爸背後。」林百分扶住爸爸。
「要放幾個？」林千里問。
「把我跟你的都拿來。」林百分說。
「喔。」林千里走回房間。
「快點啦！」林百分覺得爸爸好重。林千里跑回房間拿枕頭來。墊在爸爸背後。
「這樣應該可以吧？」林百分幫爸爸靠上枕頭坐好。
「爸爸在流口水。」林千里說。林百分綁毛巾到爸爸脖子上。
「爸，你不會連吞都不會吞了吧？」林百分擔心。
「爸爸這樣好像嬰兒。」林千里說。林百分抱弟弟哭。
「姊姊妳怎麼了？」林千里不知所措。
「這樣要怎麼上學？家裡沒錢了，我又不能丟下爸爸去工作。」林百分啜泣。
「那我去工作，妳在家照顧爸爸。」林千里天真想幫忙。
「你那麼小誰會用你？而且你一個人也搬不動爸爸。」林百分無助。
「那怎麼辦？」林千里無助。
「我明天去找看看有沒有家庭代工，有的話我就可以一邊照顧爸爸一邊工作。」林百分說。
「那我也要幫忙工作照顧爸爸。」林千里說。
「嗯，可是你一到五還是要去上學喔！」林百分說。
「那姊姊怎麼辦？」林千里問。
「等爸爸好了，我就會去上學了。」林百分說。
「爸爸什麼時候會好？」林千里想知道。
「我不知道···」林百分抱弟弟哭，好怕一輩子就這樣了。林凌貓在一旁看不下去。離開到屋外。
「唉～有兩個這麼好的孩子，我過去到底在幹嘛？」林凌貓坐在矮房屋頂。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一隻半透明的貓說。
「你哪位？」林凌貓見怪不怪。
「我就是你這隻貓的真正靈魂。」貓魂說。
「靠！那你應該趕快回去照顧那兩個孩子啊！」林凌貓貓拳打祂不斷揮空。
「我也想啊，但就不知道為什麼回不去了？」貓魂說。
「那···那怎麼辦？」林凌貓擔心。
「換你回去就好啦！」貓魂說。
「怎麼做？」林凌貓說。
「跟我一樣從高處墜落吧？」貓魂說。
「好！」林凌貓衝刺一躍而下。
「我還是沒出去啊！」林凌貓在一樓喊。
「拜託！貓的反射動作一層樓根本不會死好不好？」貓魂飄到一樓。
「那我明天去跳摩天大樓。」林凌貓說。
「那樣我就死了，而且我怕撐不到明天。」貓魂說。
「什麼意思？」林凌貓問。
「我感覺與你身體連結越來越薄弱了，再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死。」貓魂說。
「是嗎？也好，這樣百分跟千里就輕鬆了。」林凌貓說完哭了。
「我好想用我的身體抱抱那兩個孩子，就算一次也好···」林凌貓淚流不止。
「唉～不然你去找人幫忙吧。」貓魂說。
「找誰？」林凌貓貓拳拭淚。
「有神的地方。」貓魂說。
「你說宮廟跟教堂嗎？」林凌貓說。
「應該吧？」貓魂說。
「好！那我趕快去找。」林凌貓說。
「快去吧！我會待在你身邊撐著。」貓魂飄回房間。林凌貓跑離開。
５１
天使菜鳥進到一間教堂。看到前方椅子散發耀眼光芒。
「薩南達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裡？」天使菜鳥驚喜。
「施主，這個問題應該要問妳自己。」薩南達說（天使資歷未知）。
「你幹嘛學夢遺前輩。」天使菜鳥傻眼。
「不喜歡我可以說點別的，ＯＮＬＹ ＹＯＵ～」薩南達開始唱歌。
「我是跟著直覺來的。」天使菜鳥說。
「我是來等妳來的。」薩南達說。
「為什麼？」天使菜鳥問。
「天機不可洩漏。」薩南達說。
「我們都是天使，沒差啦！」天使菜鳥說。
「喔，我是來提醒妳快點想好名子，不然新天使叫妳菜鳥就太糗了。」薩南達說。
「有新天使？」天使菜鳥好奇。
「對呀！他一出現就說他叫豬哥亮。」薩南達說。
「喔，好啦！我會趕快想。」天使菜鳥說。
「前輩，為什麼你在人間不會變肉體？」天使菜鳥問。
「因為我肉體修行時間已經過了，現在的任務不需要。」薩南達說。
「那我還能回天使界嗎？」天使菜鳥問。
「任務完成就可以。」薩南達說。
「喔，那你為什麼可以兩邊跑來跑去？」天使菜鳥說。
「因為我兩邊都有任務。」薩南達說。
「那你也在天堂幫我弄個任務，我就可以兩邊跑來跑去。」天使菜鳥說。
「我沒那麼厲害也沒那麼偉大。喔！妳的任務來了。」薩南達指大門。
「什麼任務？」天使菜鳥看向大門。
「什麼也沒有啊？」天使菜鳥回頭。
「薩南達前輩？」天使菜鳥看教堂裡只剩她一個。
「為什麼前輩愛捉弄後輩這點到哪都一樣？」天使菜鳥無奈。
教堂外。
「這間再沒有就要去外縣市了。」林凌貓看教堂燈亮著門沒關，跑進去。
「有人，太好了！」林凌貓喵喵叫。
「嗯？」天使菜鳥看一隻小貓跑進來教堂。
「你···為什麼會在貓的身體裡？難道也是我造成的？」天使菜鳥看貓發出人的能量場。
「妳能聽懂我說話嗎？」林凌貓喵喵叫。
「哈哈！我不懂貓語耶，但我看得出你需要幫忙。」天使菜鳥看光混亂。
「對！快來幫我。」林凌貓喵喵叫。
「要我幫你變回人嗎？」天使菜鳥說。
「對！妳怎麼知道？」林凌貓喵喵叫。
「我不確定我可以耶？」天使菜鳥看光中燃起希望。
「總之妳快點跟我來！」林凌貓喵喵叫跑走。天使菜鳥跟上。兩位離開後，教堂燈暗，門自己關起上鎖。
天使菜鳥跟貓跑到林百分家。
「就是這嗎？」天使菜鳥開門，跟貓進去。來到主臥房。林百分跟弟弟趴在床邊睡。
「要斷開連結了，快！」貓魂看林凌貓帶人來喵喵叫。
「喔～原來你們兩個對調了。」天使菜鳥看得見貓魂。
「對！快幫我們，不然他就要死了。」貓魂喵喵叫。
「我聽不懂，但我試試看把你們調回來。」天使菜鳥說。
「真的可以嗎？」林凌貓喵喵叫。
「用『隔空取物』應該可以，保險起見讓我摸著你們的天靈蓋吧！」天使菜鳥說。林凌貓跳到床上。
「把他的靈魂取進你身體，你的靈魂取到他身體，那這樣等於是一次移兩個物體。嗯···來吧！」天使菜鳥將掌心放上兩位天靈蓋。
「互取靈魂，交換吧！」天使菜鳥將兩次『隔空取物』同時使出。貓魂閃進貓體，坐在床上的林凌七睜開眼。
「為什麼用融合術都會這麼餓啊？」天使菜鳥肚子叫。
「我···我回來了。」林凌七驚喜。
「喵～」小貓爬到林凌七懷裡撒嬌。
「哈哈！我們恢復了～」林凌七抱貓磨臉撒嬌。
「喵～」小貓舔他臉。
「可是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了。」林凌七有些失落。
「哈哈！他現在很開心喔！」天使菜鳥說。
「你怎麼知道？」林凌七問。
「因為他現在的光很明亮呀！」天使菜鳥說。
「光？」林凌七看貓。貓微笑。
「你們言語不通，也看不見光，但只要用心去觀察感受，還是可以了解對方的。」天使菜鳥說。
「那沿用你取的名子林凌貓好嗎？」林凌七說。
「喵～」林凌貓開心舔他臉。
「哈哈！你大概是世界上第一個幫自己取名子的貓。」林凌七說。
「他們是你孩子吧？」天使菜鳥看趴床邊兩人。
「對。」林凌七看孩子。
「他們的身心都有陰影。」天使菜鳥說。
「因為我以前常打罵他們，是個爛爸爸。」林凌七愧疚。
「你們的光有相互連接，所以要對自己有信心，充滿正能量，這個家才會快樂。」天使菜鳥說。
「我們有連接？」林凌七不懂。
「越是相愛的人，連結突觸越多，最後就天人合一了。」天使菜鳥說。
「天人合一？」林凌七不懂。
「看來他們累壞了，身體也有不少傷。嗯···我來幫他們治好身體，心靈方面就交給你囉！」天使菜鳥說。林凌七不懂。
「先從比較嚴重的姊姊開始。」天使菜鳥抱住林百分親吻頭。一道光從頭壟罩林百分。天使菜鳥親完走去親弟弟。被親完的兩人慢慢甦醒。
「爸？」林百分看爸爸抱貓坐在床上。
「爸爸你醒囉？」林千里說。林凌七放下貓，激動抱住兩個孩子。
「對不起對不起···」林凌七流下男兒淚。
「爸～」林百分感動抱緊爸爸撒嬌。
「爸爸～」林千里懵懵懂懂抱著爸爸撒嬌。
「喵～」林凌貓跳到林凌七頭上抱住。大家看貓頑皮。
「哈哈哈！」三人流著淚笑。
「哈哈！你們好開心，恭喜喔！」天使菜鳥看四位閃閃發光。
「請問妳是？」林百分問。
「她是治好妳爸爸的人。」林凌七說。
「還沒完全治好啦！」天使菜鳥抬起林凌七的腳。
「我爸爸骨折不能亂動！」林百分緊張。
「放心，我親一下就可以動了。」天使菜鳥親吻林凌七雙腿。
「嘴巴張開。」天使菜鳥說。
「喔···啊。」林凌七懵懂張嘴。天使菜鳥滴淚進嘴。貓與兩人看傻眼。
「你的骨折跟酒精中毒治好了，以後要好好照顧身體跟家人喔！」天使菜鳥說完離開。林凌七半信半疑的下床。
「真的好了！」林凌七雀躍踏步。
「請問妳貴姓大名？」林凌七衝去大門想道謝。
「人呢？」林凌七看家門外巷子空蕩蕩。
「跑走了？不可能啊？」林凌七走出巷子查看。
「哪有人能一下就不見的？」林凌七帶著疑惑走回家。
「爸爸那個大姊姊呢？」林千里問。
「不知道？」林凌七也想問。
「她一定是天使。」林百分看爸爸痊癒的腳。
「妳們兩個才是我的天使！」林凌七溫柔抱緊兩個孩子。
「喵～」林凌貓在地上看。
「好啦！你也是我們的天使！」林凌七抱起貓，一家人相擁而笑。
５２
張鶇熙辦公室。艾苳希坐大位上看資料蓋章，張鶇熙跪在一旁，用濕抹布擦她的包包鞋子。
「喂！不是叫你拿專用的保養液擦嗎？」艾苳希踹倒張董。
「你看都脫皮了啦！」艾苳希拿皮靴砸他。張鶇熙無辜趴在地上。
「還趴在那幹嘛？繼續擦啊！」艾苳希踢張董幾腳。張鶇熙爬站起來，要脫褲子。
「你幹嘛？」艾苳希訝異。
「保養液。」張鶇熙學話。
「靠！誰要你那臭保養液？」艾苳希拿脫皮包包打他。
「算了算了，你去擦玻璃，反正你那麼愛曬太陽。」艾苳希說。
「擦玻璃。」張鶇熙學話。
「沙發那邊有報紙。」艾苳希說。張鶇熙去拿報紙走到窗邊。
「光合作用。」張鶇熙高舉雙手曬太陽。
「ＡＮＧＥＬ到底做了什麼讓張董變這麼笨？算了，老娘有錢拿就好了。」艾苳希回位子工作。突然有人打開辦公室大門闖進來，艾苳希嚇得彈站起來。
「張鶇熙！」一名婦人拉張鶇熙面向她。
「大嫂？」艾苳希看婦人。
「妳沒資格叫我大嫂！」婦人瞪她。
「我跟你雖然分居，但還沒有離婚喔！你的財產我還是有繼承權，你現在是在給我亂搞什麼？」婦人說。
「真是高～手。」艾苳希說。婦人瞪她。
「你說投資失敗就算了，可是你現在連公司內部都在亂花錢，是怎樣？慈善單位喔？」婦人罵。
「投資內部。」張鶇熙學話。
「投資內部個屁！我看你都在幹什麼？」婦人拿起桌上資料看。
「『員工旅遊，馬爾地夫。』靠！」婦人摔資料。
「『年終獎金三十六個月。』靠！」婦人摔資料。
「『第一季代言，李奧納多。』這個可以。」婦人擺資料回桌。
「『清潔工應徵條件，女性二十五歲以下，Ｄ罩杯以上，需穿著低胸短裙用抹布擦地。』靠！這什麼鬼？」婦人摔資料。
「『香氛按摩師應徵條件，男性二十五歲以下，二十五公分以上，工作制服子彈內褲一條。』這可以接受。」婦人擺資料回桌。
「『男性員工每個禮拜酒店消費一次，由公司買單，內用外帶不限。』幹！」婦人摔資料。
「『女性員工每週三可叫牛郎一份，由公司買單，二十四小時內有效。隔日可視情況休假一天。』還不錯。」婦人擺資料回桌。
「『廁紙每包三百元，改用每包三百零五元的。』幹！這太離譜了，難怪公司會虧錢。」婦人摔資料。
「妳手上拿什麼？」婦人看助理手握拳。
「沒···沒有。」艾苳希緊張。
「妳要我把學過的功夫用在妳身上嗎？」婦人耍狠。艾苳希伸手開掌。
「妳是對張董下了什麼藥？」婦人拿印章看老公眼神呆滯。
「我都用技巧，沒下過藥。」艾苳希說。
「妳要知道，公司倒了妳們也什麼都沒了。」婦人說。
「那不就跳票了？」艾苳希支票還一堆沒領。
「跳票？」婦人疑惑。
「沒···沒事。」艾苳希緊張。
「我查過公司財務了，妳們也真厲害，才幾天就負債超過一兆。」婦人說。
「一···一兆？」艾苳希嚇傻。
「我跟董事會討論過了，剩下的事由我全權接手。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不管他留下錢財還是負債，我都會跟他一起承擔。公司接下來會拆開讓人收購，能抵押的也不少，但要還清債務還是遙不可及。拿去吧！」婦人拿出一本資料。
「這是什麼？」艾苳希問。
「資遣同意書，簽了還有一年薪可以拿，不簽就什麼都沒有，經理級以上都簽了，就差妳一個。」婦人拿筆給她。
「我們這樣亂搞妳還···」艾苳希感動。
「這就是夫妻呀。」婦人說。艾苳希慚愧的簽下名子。
「好，老公接下來換你了。」婦人拿回本子交給老公印章。
「張董也要被資遣？」艾苳希問。
「他不同意要怎麼發錢給妳們？」婦人說。
「喔。」艾苳希覺得對不起張董。婦人拉老公手蓋下印章。
「好了，我帶我老公回去，妳跟公司員工們好好敘敘舊。」婦人帶張董離開辦公室。艾苳希像做錯事傻站著。突然幾位員警衝進來架住她。
「妳們幹嘛？」艾苳希嚇到。
「妳涉嫌綁架張董掏空公司，請跟我們走一趟。」員警說。
「我沒有！」艾苳希喊。
「妳剛才已經認罪了。」員警押走艾苳希。她想起剛才簽了名。
「張夫人妳這王八蛋！跟妳老公都是騙子！變態！」艾苳希被帶離辦公室，沿路不斷咒罵吼叫。
５３
天使菜鳥在宵夜早點吃第十八桌食物。
「欸！她食量好像越來越大了。」游趒傻眼。
「這樣下去真的會被她吃垮。」莦苪傻眼。
「要把她趕走嗎？」游趒說。
「等她做完最後一次工作吧！」莦苪說。
「嗯。這樣以後來的客人會不會減少。」游趒問。
「早上的問說她做晚班，晚上的問說她做早班，早晚都來的說她有通告或有事。飢餓行銷嘛！」莦苪說。
「不虧是我老婆，真有生意頭腦。」游趒摟老婆。
「沒生意頭腦怎麼會找你入贅？」莦苪摟老公。
「哈哈！我們兩個都精打細算貨比三家。」游趒說。
「我是貨？而且還是第三家？」莦苪瞪。
「沒有！我很幸運，第一家就讓我一試成主顧。」游趒冒冷汗。
「哈哈！沒關係啦！反正你是我第三百六十五家。」莦苪說。游趒傻眼。
「我要蘿蔔絲餅跟肉包外帶！」客人說。
「好，各要幾個？」莦苪服務客人。游趒變雕像。電視新聞播放黑心化工記者會。張鶇熙與夫人跟陪同律師正被大批媒體訪問。
「請問張董是被助理下藥嗎？」「張董是被迫還是自願？」「公司財務狀況目前如何？」「黑心化工會被併購嗎？」「公司負責人還是張董嗎？」記者們問。
「這次事件由公司高層與助理艾苳希主導。他們已經認罪，正在接受調查。相信公司財務會在調查後恢復正常。」陪同律師說。
「我老公是受到美色誘惑，還被對方下藥，硬是做了有害公司的事。我不知道這段期間我老公遭受了什麼？害他現在變得迷迷糊糊的，連對話都有困難。」張夫人擔心摸老公頭。
「迷迷糊糊。」張鶇熙學話。
「他甚至連我叫什麼名子都忘了···」張夫人啜泣。記者閃光燈閃不停。
「只有這句是真的。」天使菜鳥看著新聞畫面。
「妳怎麼知道？」一旁客人問。
「看光的波動與顏色呀！」天使菜鳥說。客人傻眼。
「可以跟妳合照嗎？」幾個客人走來。
「可以呀！」天使菜鳥與客人們合照。目光飄向電視。
「不過那樹怎麼會在人身體裏？不會又是我造成的吧？」天使菜鳥看張鶇熙散發樹的能量場想。
「天使看這邊！」客人拿相機說。
「好。」天使菜鳥繼續與客人們拍照。游趒依舊雕像傻站。
５４
小稂來到一家當舖。
「老闆我要當東西！」小稂說。
「來了來了！」老闆來到當口。小稂擺一支錶到當口。
「一千。」老闆拿錶端詳。
「老闆你要不要去戴眼鏡？勞力士耶！」小稂不服。
「我手上這支才是勞力士。你看你的這裡多了個勾，我是看它製作精良才給一千。」老闆拿自己的錶做對比。
「這支是真的了吧？」小稂又擺一支錶到當口。
「五萬。」老闆拿錶端詳。
「才五萬？」小稂不服。
「這支是真品，但當初評價太好，廠商大量出產，所以不值錢，五萬已經最高了。」老闆說。
「這個總值錢了吧？」小稂又擺一支錶到當口。
「喔！是懷錶啊？」老闆拿錶端詳。小稂得意。
「一百。」老闆說。
「屁啦！」小稂不服。
「看好啦！」老闆拿打火機燒錶。錶漆變色。
「這是鍍漆的。」老闆說。
「好吧，換錢。」小稂無奈。
「來，五萬一千一跟票據。」老闆擺錢跟票據到當口。小稂拿錢走出當鋪。
「看來楊太跟李太是假貴婦，以後不用理她們了。」小稂塞錢入口袋。
「還是芬芬最愛我，買跑車給我。」小稂趴車頂撫摸。
「這個假不了了吧？光引擎就值好幾百萬。」小稂開門上車發動。
「想個好理由讓她再買一台給我吧！」小稂踩油門揚長而去。
５５
黑心化工大樓，員工忙著搬離。張鶇熙與夫人走出大樓門口。
「唉～賣掉所有東西與股份，終於還差一千萬。我會用我私房錢補的，你放心吧！」張夫人說。
「私房錢。」張鶇熙學話。
「哈哈！你以前給我的呀！我都還留著。」張夫人說。
「以前。」張鶇熙學話。
「當時我跟你大吵一架，你丟了一卡皮箱給我，叫我滾你忘了？」張夫人說。
「忘了。」張鶇熙學話。
「也是，你連我名子都想不起來。唉～你辛辛苦苦幾十年打造的王國，才幾天就歸零了。」張夫人說。
「歸零。」張鶇熙學話。
「對呀！以後這裡不是黑心化工大樓，是一般商辦大樓。你看公司名子都拆了。」張夫人看吊車作業。
「拆了。」張鶇熙學話。
「這些路樹應該也會換掉吧？聽說你最近迷上園藝，哈哈真的假的？」張夫人說。張鶇熙走去長出枝葉的焦黑路樹。
「是你亂丟菸蒂害的吧？難道一切都是報應？」張夫人想通。
「報應，換掉，不要。」張鶇熙抱著焦黑路樹。
「哈哈！你喜歡這棵樹嗎？」張夫人看老公天真可愛。
「喜歡。」張鶇熙說。
「假如他們要換的話，我再把他買下來吧！」張夫人不知道為什麼也喜歡這棵樹。
「買下來。」張鶇熙說。
「嗯，不過我們要先有工作才行。」張夫人說。
「把我的家賣掉，改租房子，應該可以開間小店。我們從頭開始吧！就跟四十年前一樣。」張夫人摟張鶇熙去等公車。
「這是夢吧？劉初婡怎麼可能對我這麼好？而且也變太老了吧？想想上次兩人見面已經多久了？話說剛才我抱我那股溫暖是怎麼回事？」張鶇樹想。
「唉～想當初跟婡婡第一次牽手擁抱，好像也是暖暖的，當時我們都好年輕，一天兼好幾份差，有一次我感冒發燒，她翹班幫我代班，結果被開除還跑去找老闆理論。哈哈！真是有夠天真的。」張鶇樹回憶與老婆的一切。
５６
孫敏在女廁翻來找去。娟娟走進來。
「偷窺敏，妳連女廁都要裝嗎？」娟娟說。
「找手機啦！」孫敏說。
「喔，那我可以安心上廁所了。」娟娟進廁間關門上鎖。
「娟娟妳幫我找找看有沒有？我那裏面一堆值錢的影片耶！」孫敏說。
「多值錢？」娟娟問。
「跟公司一樣值錢。」孫敏說。
「又是老闆的影片？」娟娟問。
「是老闆助理與敵對夫人的影片。」孫敏說。
「妳說外玉國際的王夫人？」娟娟說。
「對！夠值錢吧？」孫敏說。
「他會不會是去當臥底？」娟娟說。
「臥底會到汽車旅館？」孫敏說。
「也是有可能啊？妳沒看電影嗎？男女間諜都讓對方無法一手掌握。最後對方不要不要的，把機密全講出來。」娟娟說。
「好像不錯看喔！」孫敏說。
「下次帶來借妳。」娟娟說。
「不過妳怎麼這麼久都沒動作？」孫敏說。
「便祕啦！」娟娟說。
「要我幫妳嗎？」孫敏說。
「不用，快出來了，喔～源源不絕～」娟娟呻吟。
「哈哈！我懂我懂。」孫敏心有戚戚焉。
「哇！我拉出整條大腸耶！快來合照做紀念。」娟娟與屎自拍。
「哈哈！我懂我懂。」孫敏心有戚戚焉。
「糗了，沖不下去。」娟娟說。
「哈哈！我懂我懂。」孫敏心有戚戚焉。娟娟開門出來。
「解決了嗎？」孫敏問。
「沒有，找到了嗎？」娟娟說。
「沒有。」孫敏說。
「妳有打過去看看嗎？」娟娟問。
「打過了但都沒有響啊！」孫敏說。
「會不會是妳開震動塞在哪忘記了？」娟娟說。
「有可能喔？」孫敏說。
「那沒辦法了，先回去吃團購等下班吧！」娟娟說。
「也只能這樣了。」孫敏說。兩人走出廁所。打掃大嬸進廁所打掃。
「夭壽喔！比黑人大條還打叉，臭死了！」廁所傳來打掃大嬸咒罵聲。孫敏與娟娟在外面聽到趕緊逃跑。
５７
柴雪芬在自家床上拿手機端詳。
「在公司廁所撿到這隻手機，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帶回來了。」柴雪芬偷窺慾望作祟。
「我看看解鎖？」柴雪芬看螢幕上指紋滑過的痕跡，解鎖。
「一堆猛男照當封面，不是ＧＡＹ就是單身女吧？哈哈！來看看有什麼影片。」柴雪芬色慾薰心，打開影片資料夾看。
「看來我買給小稂的車很有名嘛！這麼多人有。」柴雪芬看影片。
「這···這不是小稂嗎？旁邊女的是誰？他媽嗎？」柴雪芬看影片。
「王夫人！汽車旅館！」柴雪芬看影片震驚。
「應該是長得像吧？這個也長得蠻像的。」柴雪芬看其他影片。
「小稂這個垃圾，真是報應，好一對狗男女。」柴雪芬看巷子偷拍影片。
「對了，趁小稂在洗澡，來看他手機。」柴雪芬放手機。走去小稂包包。
「嗯，待會照樣擺回去就不會被發現了。」柴雪芬記住手機跟一旁物品的交疊狀態。拿小稂手機看指紋痕跡解鎖。
「３８通未接，王妹妹。誰呀？搜尋，王妹妹。」柴雪芬用語音搜尋。
「這不是那老女人嗎？這麼親密，垃圾。」柴雪芬看照片。
「『今晚我買了新玩具，記得要來喔！你撐過一小時就給你買套房。』『欸～你怎麼還不來？我已經濕一小時了，快來幫我擦乾。』『你不會又被惡老闆要求加班了吧？早跟你說讓我包養你呀！看你那麼辛苦我好傷心呦～』『你再不來就不理你囉！』」柴雪芬讀訊息讀到內傷。浴室淋浴聲停止，傳來吹風機聲。柴雪芬將手機原樣放回包。躺回床上裝沒事。小稂穿四角褲走出來，拿椅子上衣物穿。
「小稂你為什麼每次離開都要再洗一次澡？是不是怕別的女人聞到你身上殘留味道？」柴雪芬問。
「潔癖吧？再說我只有妳哪有別的女人？喔！有啦！我媽。妳不會連我媽都吃醋吧？」小稂說。
「那你急著回去幹嘛？明天又不用上班。」柴雪芬問。
「我要回去收衣服，拿單子繳水電費。」小稂說。
「那又不急，你今天留下來陪我嘛！」柴雪芬撒嬌。
「啊！我今天出門好像忘了鎖，妳先讓我回去確認一下。」小稂說。
「哼！你分明是要去找女人！」柴雪芬生氣。
「沒有啦！」小稂說。
「那你留下來陪我啊！」柴雪芬說。
「好啦！好啦！」小稂脫掉外衣外褲上床。
「棉被蓋好才不會著涼。」柴雪芬幫小稂蓋好棉被。
「要這樣才不會著涼！」小稂抱緊柴雪芬。
「哈哈！就知道你最愛我了。」柴雪芬佔有慾成就達成。
「好了，快睡吧！」小稂關燈。
「小稂。」柴雪芬耳語。
「嗯？」小稂撫摸讓柴雪芬放鬆。
「謝謝你讓我累得好幸福。」柴雪芬耳語。
「哈哈！三八。快睡啦！」小稂親吻柴雪芬一下。
「晚安～」柴雪芬撒嬌。
「晚安我的小美女。」小稂摸頭親吻。柴雪芬閉眼入睡。
「可惡！現在怎麼辦？一個美熟女錢普通多，一個醜阿婆錢超多，嗯···好難抉擇啊～不過還是ＣＨＥＲＲＹ最鮮嫩妖嬌。我看長痛不如短痛，趕快從阿婆那撈筆大的與ＣＨＥＲＲＹ遠走高飛才是上策。好！」小稂想。推開柴雪芬。起身去穿衣服。
「不是要陪我？」柴雪芬裹著棉被站起。
「我突然想起朋友出國，託貓給我照顧，我要回去餵牠。」小稂穿好衣服。
「反正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柴雪芬生氣。
「妳才不是工具，我愛妳。」小稂整裝待發。
「騙人！」柴雪芬怒吼。
「哎呀！我不能讓貓餓死。總之一切都是誤會，我愛妳，先走囉！」小稂開門離開。
「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柴雪芬怒吼。小稂沒有回來。
「渾蛋···」柴雪芬哽咽癱坐在床。看一旁撿到的手機。
「看你還幹了什麼好事？」柴雪芬查看手機。
「搜尋，小稂。」柴雪芬語音查詢。無資料。
「搜尋，老闆助理。」柴雪芬語音查詢。跳出一堆影片與訊息。
「影片看過了。訊息？」柴雪芬點開訊息看。
「『老闆助理果然跟老闆有一腿。』『老闆助理與一堆貴婦上床。』『老闆助理根本是牛郎。』『老闆助理跟代言女模一個歪嘴雞一個破麻。』『老闆助理好像不知道他女友是破麻。』『老闆助理跟老闆都被自己愛人蒙在鼓裡。』『老闆助理這叫報應。』『老闆助理口風緊這點還不錯。』『老闆好可憐都不知道助理偷吃。』『偷拍老闆與助理的影片記得傳給我，錢去公司再給妳。』『老闆被助理騙那麼明顯還不知道？女強人果然都愛情白癡。』『老闆跟助理不知道在幹嘛？每次都害我們晚下班。』『老闆跟助理在爽我們也在爽。』『助理看到不講老闆都不知道我們上班追劇團購哈哈！』『助理偷吃這件事全公司大概只剩老闆不知道吧？』」柴雪芬讀訊息讀到嚴重內傷。
「原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好啊，把我當笨蛋耍，好啊，要死一起死，好啊，那就去死吧！妳們都去死吧！哈哈哈！全世界都去死吧！」柴雪芬歇斯底里瘋了。
５８
天使菜鳥走在高級住宅區的昏暗人行道。
「奇怪？明明是要去黑心化工大樓，怎麼會走到這裡？」天使菜鳥疑惑。
「不過這裡晚上好寧靜，沿路都有樹跟柔和的燈光，走起來好舒服。」天使菜鳥說。
「好想回去天堂喔！那裡隨時都很舒服。」天使菜鳥仰望夜空。
「嗯？那個人在幹嘛？」天使菜鳥看到某豪宅樓頂站著人。
柴雪芬全身紅站在頂樓。
「為什麼？我明明那麼努力。為什麼？做錯的又不是我。為什麼？妳們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柴雪芬歇斯底里。
「阿雅、小珍、庭庭我好想妳們。妳們現在在哪裡？可以來陪我嗎？不可能吧？因為是我先拋棄妳們，嫌妳們笨，怕妳們會耽誤我。每天早上吵醒妳們對不起。不幫妳們作弊對不起。不跟妳們分擔買四送一對不起。妳們明明為我做了那麼多，為什麼我現在才看到呢？妳們已經不愛我了吧？對呀，還有誰會愛我呢？賺那麼多錢幹嘛？還不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也好，下輩子就不用還了。你們欠我的小人，我會討回來的，等著吧，我這就來了。」柴雪芬流淚跳下樓。
「喂！不要想不開！」天使菜鳥對墜樓人影使出『隔空取物』。柴雪芬瞬間被天使菜鳥新娘抱。
「奇怪？不是說死了會被黑白無常帶走嗎？怎麼是個女的？」柴雪芬看天使菜鳥。
「妳的能量很年輕耶！不像妳的外表。妳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嗎？」天使菜鳥說。
「呵呵，我說我才１９歲妳相信嗎？」柴雪芬說。
「妳的能量是１９歲沒錯啊！」天使菜鳥說。
「唉～可惜回不去了。」柴雪芬失落。
「可以啦！我幫妳。」天使菜鳥微笑。
「真的嗎？」柴雪芬展顏。
「嗯···上次是身心都交換，這次只有靈魂交換，應該用『內傷之淚』跟『開心笑容』就可以了吧？」天使菜鳥說。柴雪芬聽不懂。
「好，要開始了，嘴巴張開吧！」天使菜鳥說。
「喔···啊。」柴雪芬懵懂張嘴。天使菜鳥滴淚進她嘴，同時使出『開心笑容』。被新娘抱的柴雪芬發出光芒。靈魂被吸進時間跳躍隧道。
「嗯？這裡是···我？」柴雪芬看到３９歲的自己朝她飛來。
「柴雪芬！」３９歲柴雪芬伸手抓住１９歲自己。
「柴雪芬。」１９歲柴雪芬看著自己。
「對！我是妳妳是我，妳不是一個人。妳還有阿雅、小珍、庭庭，我還幫妳交了男朋友！」３９歲柴雪芬說。
「男朋友？」１９歲柴雪芬問號。
「對！他叫龔麒麟，長得雖然普通但是很壯，而且很愛妳，雖然有時話很多，我也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可是我很愛他。妳一定要好好把握喔！」３９歲柴雪芬說得幸福。
「可是我又不認識。」１９歲柴雪芬說。兩人手被引力慢慢分離。
「我都有寫日記，妳可以看。總之妳不能讓他離開，如果妳害我在未來又是一個人，我絕對···絕對會恨妳一輩子的。」３９歲柴雪芬害怕不捨的哭了。兩人被引力分離，各自飛往隧道兩端。３９歲柴雪芬被耀眼閃光壟罩，閉起了眼。柴雪芬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家下午茶餐廳，對面坐著兩位胖女人與一位瘦女人，三人有說有笑。
「阿雅妳擠奶器到時再借我。」小珍說。
「好呀！反正我有三台。」阿雅說。
「妳才兩個奶買三台幹嘛？一台取精喔？」庭庭說。
「庭庭說話還是一樣勁爆。」小珍說。
「一台雙管一台單管一台手動。」阿雅說。
「那妳借我雙管。」小珍說。
「雙管我要用，單管跟手動的可以借妳。」阿雅說。
「蛤？這樣會不會變大小奶？」小珍問。
「妳本來就大小奶。」阿雅說。
「小珍妳可以手動大奶電動小奶，這樣就會變正常奶了。」庭庭說。
「好像有道理喔！」小珍說。
「庭庭那妳要買一台雙管電動的。」阿雅說。
「我又還沒懷孕生小孩，幹嘛買？」庭庭說。
「用來豐胸啊！」阿雅說。
「靠，妳很煩耶！」庭庭自摸遮胸。
「阿雅、庭庭、小珍？」柴雪芬一臉傻樣。
「小芬妳是縱慾過度眼神無法對焦嗎？」庭庭說。
「小芬又不是妳。」小珍說。
「哈哈哈！妳們都沒變耶！小珍、阿雅還是一樣胖，庭庭還是一樣色。」柴雪芬說。
「靠！我是懷孕好不好？」小珍說。
「妳跟阿雅感情真好，還一起懷孕。」小芬說。
「我沒有懷孕。」阿雅臉臭。
「喔···對不起。」柴雪芬尷尬。
「哈哈！沒關係啦！反正我都生三個了。」阿雅說。
「就是這種的老公最容易外遇。」庭庭說。
「妳是在靠杯喔！」阿雅說。
「庭庭我看妳男友才出軌吧？同居了十幾年還不求婚。」小珍說。
「庭庭妳交男朋友了？」柴雪芬驚喜。三女斜眼看她。
「小芬妳是失憶喔？」阿雅說。
「小芬工作太忙腦袋終於燒壞了。」小珍說。
「我記憶還停留在庭庭不敢跟男生講話那段。」柴雪芬老實說。
「唉～妳沒救了。」阿雅搖頭嘆息。
「庭庭第一次跟欽發講話那麼經典，妳竟然可以忘？」小珍說。
「庭庭跟欽發在一起！」柴雪芬驚喜。三女翻白眼。
「小珍，我們來幫小芬重組記憶吧。」阿雅說。
「那我當庭庭妳當欽發。」小珍說。
「庭庭是我！」庭庭糾正。
「那妳演自己當時講的話。」小珍說。
「蛤～很害羞耶。」庭庭說。
「妳不會又濕了吧？」阿雅問。
「有經驗就比較不會了啦！」庭庭說。三女斜眼看她。
「好啦！我演庭庭，開始囉！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庭庭與欽發相約在後山涼亭中。欽發！」小珍說。
「庭庭妳終於叫我名子了。」阿雅學欽發。
「你的形狀大小顏色？快說！」小珍學庭庭。
「呃···右彎、二十、粉紅。」阿雅學欽發。
「不錯！以後二四六我主動，一三五你主動。」小珍學庭庭。
「那禮拜天呢？」阿雅學欽發。
「公休！」小珍學庭庭。
「蛤～那想要怎麼辦？」阿雅學欽發。
「自己保養啊！」小珍學庭庭。
「喔···」阿雅學欽發。
「你不會沒保養過吧？」小珍學庭庭。
「沒有。」阿雅學欽發。
「平時不保養怎麼上戰場？來，我教你！」小珍學庭庭。
「在這裡？不好吧？」阿雅學欽發。
「戰場不分季節場合。」小珍學庭庭。
「去我家啦。」阿雅學欽發。
「這麼弱，分手好了！」小珍學庭庭。
「好啦好啦···剩下請自行想像。」阿雅說。柴雪芬斜眼看庭庭。
「我···我去換護墊。」庭庭尷尬離開。
「所以妳們當時都看到了嗎？」柴雪芬問。
「是我們都看到了。」阿雅說。
「真的粉紅右彎，但多報了五公分。」小珍說。
「噯呀！第一次保養就二十分鐘，少五公分沒關係啦！」阿雅說。
「阿雅妳怎麼沒帶小孩來？」柴雪芬問。
「拜託！每個月一次的姊妹聚會，帶小孩來幹嘛？」阿雅說。
「哈哈！第一胎還很寶貝的帶來炫耀，後來全丟給老公。」小珍說。
「蛤～好想看喔！」柴雪芬說。兩女斜眼看她。
「不過妳老公願意帶真好，真希望我老公也這樣。」小珍說。
「妳才第一胎老公一定願意好不好？再說我老公也是帶回去給他爸媽帶，又不是自己帶。」阿雅說。庭庭走回座位。
「庭庭就差妳還沒結婚了。」小珍說。
「我結婚了？」柴雪芬驚訝。三女斜眼看她。
「誰知道我家那笨蛋在幹嘛？一直不求婚。」庭庭說。
「那就來個奉子成婚呀！」小珍說。
「妳們不會還戴套吧？」阿雅說。
「都快四十了戴什麼套？」庭庭說。
「蛤～那怎麼還沒有？」小珍問。
「誰知道他的蝌蚪在幹嘛？」庭庭說。
「會不會是外面用完所以回家沒力？」小珍說。
「我都盯很緊才不可能。」庭庭說。
「就是盯很緊才有可能。」阿雅說。
「對呀！男人最討厭被管了。」小珍說。
「妳···妳們不要嚇我。」庭庭緊張。
「中年失戀再找愛情可不容易。」柴雪芬說。
「我有定位他，我看看······在家呀。」庭庭拿手機看。
「是手機在家。」阿雅說。
「我打給他。」庭庭撥電話。姊妹們等著看好戲。
「怎麼沒人接？」庭庭緊張。
「庭庭寶貝～」欽發撒嬌。
「你在幹嘛？為什麼這麼久才接。」庭庭懷疑。
「上大號啊。」欽發說。
「你上大號不會帶手機喔？」庭庭訓話。
「我上大號幹嘛帶手機？」欽發疑惑。
「看影片保養啊。」庭庭說。
「那樣會大不出來吧？」欽發說。
「也是。那你在家為什麼不來？」庭庭說。
「我不是說了姊妹聚會，我去會很無聊嗎？」欽發說。
「那你在家幹嘛？」庭庭問。
「研究生小孩呀！」欽發說。
「靠！跟誰？」庭庭吃醋。
「跟妳呀不然跟誰？」欽發說。
「我又不在家？」庭庭疑惑。
「所以我先研究，等妳晚上回來再一起做啊。」欽發說。
「喔···怎麼做？」庭庭好奇。
「有一個寫說最後要把女生屁股抬高。還有一個說女生想要比較容易受孕。」欽發說。
「我每次都很想要呀。」庭庭說。
「那可能是沒把屁股抬高吧？」欽發說。
「有幾次不是有？」庭庭說。
「那我再研究看看。」欽發說。
「好，那你慢慢研究，我們晚上再一起試。」庭庭說。
「嗯，愛妳呦！」欽發撒嬌。
「我也愛你，掰掰。」庭庭說完掛電話。
「不錯嘛！很有話聊啊。」阿雅說。
「妳們在聊什麼？」小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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