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怎麼在這？」林凌七看到自己坐在沙發上。
「你醒來啦！」貓凌七（被貓靈附體的林凌七）說。
「哇！我怎麼還是貓？」林凌貓（被林凌七附體的貓）看自己貓手。
「你昨晚踢我，我還去救你，我這貓不錯吧？」貓凌七說。
「哼！這只是在夢裡，你少囂張。」林凌貓說。
「這不是夢，是真的！」貓凌七說。
「你怎麼知道？」林凌貓說。
「貓在埃及是靈魂的守護神，我當然知道！」貓凌七說。
「你只是隻貓，哪知道埃及是什麼？聽你在唬爛！」林凌貓說。
「埃及在非洲東北，有金字塔。」貓凌七說。
「太扯了吧？你怎麼知道？」林凌貓震驚。
「我剛才看電視。」貓凌七說。
「呿！」林凌貓不屑。
「貓看得懂電視？」林凌貓驚訝。
「拜託！動物是受構造所限，其實都比人類聰明好不好？」貓凌七說。
「最好是！」林凌貓不相信。
「你看天災總是人死最多就知道了呀！人總是自以為是，連蓋亞的提示都不理會。」貓凌七說。
「什麼蓋亞？」林凌貓問。
「地球啊！你真的很笨耶！」貓凌七說。林凌貓腦袋打結。
「算你幸運跟我交換靈魂，就讓我幫你把笨腦袋補一補吧！」貓凌七說。
「你這寄人籬下的少囂張！小心我把你踹出去！」林凌貓說。
「現在寄人籬下的是你好嗎？」貓凌七說。
「幹！你給我死出去啦！」林凌貓跳起來張爪要抓貓凌七。
「欸～你這樣受傷的是你身體喔！」貓凌七抓住撲來的貓。
「那我只好來傷害你身體！」林凌貓扭身跳離。衝去撞門板。碰！
「喵的哩！痛死了～」林凌貓貓掌抱頭在地上打滾。
「真的是很笨！」貓凌七說。
「這不是夢？」林凌貓露出驚訝貓咪表情。
２７
張鶇熙山區豪宅。ＡＮＧＥＬ冒出水面趴在泳池岸邊。
「喔～張董你太強了，跟昨晚簡直判若兩人···」ＡＮＧＥＬ臉紅嬌喘。
「根舒服，一起。」張鶇熙冒出水面環抱ＡＮＧＥＬ。
「我不行了···我要休息。」ＡＮＧＥＬ闔眼。
「休息？」張鶇熙不懂。
「今天一次等於昨晚七次的時間，我當然要休息了。」ＡＮＧＥＬ說得有氣無力。
「休息。」張鶇熙學ＡＮＧＥＬ趴在池邊。ＡＮＧＥＬ張眼偷看。
「哈哈！你怎麼變這麼可愛？」ＡＮＧＥＬ看張董一臉天真。
「可愛？」張鶇熙不懂。
「你呀！」ＡＮＧＥＬ親張董一下。
「你可愛。」張鶇熙學話。
「哈哈！」ＡＮＧＥＬ開心。
「沒想到我們竟然可以完成那招。」ＡＮＧＥＬ臉紅看著張董。
「欸！你說完成就要幫我贖身的，你沒忘吧？」ＡＮＧＥＬ撒嬌。
「沒忘。」張鶇熙學話。
「哈哈！真的可以嗎？」ＡＮＧＥＬ說。
「可以。」張鶇熙學話。
「耶～」ＡＮＧＥＬ振臂歡呼。
「唉呦···」ＡＮＧＥＬ腿軟。張鶇熙攙扶住。
「大男人說話要算話喔。」ＡＮＧＥＬ抱張董撒嬌。
「算話。」張鶇熙學話。
「哈哈！我愛你！」ＡＮＧＥＬ擁吻張董。張鶇熙臉紅紅。
「要不要一起洗澡？」ＡＮＧＥＬ說。
「洗澡？」張鶇熙不懂。
「一起抹肥皂玩水呀！」ＡＮＧＥＬ說。
「水，一起。」張鶇熙微笑。
「哈哈！走吧！」ＡＮＧＥＬ爬上岸穿浴衣。
「走？」張鶇熙不懂。
「喔！還是有點冷，你上來也披外套吧！」ＡＮＧＥＬ說。
「上？」張鶇熙不懂。
「對呀！快上來吧！」ＡＮＧＥＬ拿起西裝外套蹲在岸邊。張鶇熙回想剛才ＡＮＧＥＬ的動作。模仿她爬上岸。ＡＮＧＥＬ幫張董披上外套。
「走吧！」ＡＮＧＥＬ說。
「走。」張鶇熙說。兩人摟摟抱抱的走去浴室。
２８
小芬（回到大學時代的柴雪芬）與三個好姐妹在學校餐廳用餐。
「嗯啊～吃好飽。」小珍伸懶腰癱在椅子上。
「誰叫妳吃那麼多。」庭庭說。
「對呀！海鮮烏龍麵還加雞排，扯。」阿雅說。
「妳還敢說我，妳才扯吧！哪有人點椒麻雞又買雞排的？」小珍說。
「妳們兩個都一樣啦！再不好好維持身材，小心畢業都交不到男朋友。」庭庭說。
「呸呸呸！」阿雅、小珍異口同聲。
「哈哈哈！妳們真的都沒變耶！」小芬邊吃邊笑。三個女的轉頭看她，接著默默討論。
「欸！她從早上開始就怪怪的。」小珍說。
「對呀！一直好像很久沒見一樣。」阿雅說。
「在課堂上也一直問奇怪的問題。」庭庭說。
「好像出社會很久一樣。」小珍說。
「連老師都被她問倒了。」庭庭說。
「妳們在說什麼？」小芬吃到嘴角有飯。
「在討論妳為什麼還沒交男朋友？」小珍說。
「喔！有結果了嗎？」小芬吃到頭髮有菜。三個女生傻眼。
「妳太邋遢了！」三個女生說。
「會嗎？我有綁馬尾耶！」小芬說。
「菜能吃到馬尾上，妳也算是奇葩。」小珍說。
「喔！可能我剛才低頭沾到吧？」小芬捏起髮上的菜放嘴裡吃。
「我看這個人不改變，大概一輩子都交不到男朋友。」阿雅說。
「我有交到！」小芬用吃飯的湯匙舀豆花吃。
「好啦好啦！有夢最美。」阿雅說。
「才不是夢！」小芬吃被染紅的豆花。
「小芬妳不會覺得豆花有麻婆豆腐的味道嗎？」庭庭說。
「反正都是豆類，合得來啦！」小芬吃得開心。
「喔～吃飽了。」阿雅說。
「覺得還想再吃點什麼？」庭庭說。
「當然是甜點呀！」小珍說。
「可是我懶得動了。」阿雅說。
「誰叫妳們剛才不一起買好。」小芬說。
「小芬妳還有要再吃什麼嗎？」庭庭問。
「沒有，我這個甜點吃完就差不多了。」小芬說。
「妳那已經變鹹豆花了吧？」小珍說。
「欸！妳們幫我買泡芙、蛋塔、綠奶茶跟巧克力球。」阿雅拿錢。
「我們沒那麼多手。」庭庭說。
「妳跟我們去買啦！」小珍說。
「對呀！順便運動減肥。」小芬說。
「吃妳的餿水啦！」阿雅說。
「我又不是豬公。」小芬說。
「哈哈！」小珍竊笑。
「笑屁呀！母豬。」阿雅說。
「象笑豬臀大。」庭庭說。小珍、阿雅瞪庭庭。
「妳們快去吧！我會慢慢吃佔住位子。」小芬說。
「走吧！我要怒吃一頓。」阿雅站起來。
「加一！」小珍站起來。
「加二！」庭庭站起來。
「小型哺乳類走開啦！」阿雅勾肩搭背小珍排擠庭庭。
「唉呦～大乳有大量嘛～」庭庭摟阿雅撒嬌。
「阿雅的大概有一千ＣＣ吧？」小珍說。
「妳當我乳牛喔？」阿雅說。
「全脂牛乳。」小芬放冷箭。
「哈哈哈！」小珍、庭庭笑。
「小珍妳也全脂啦！笑屁！」阿雅說。
「喔···」小珍想到自己也胖胖的。
「那我是低脂囉？」庭庭滿心期待的問。
「妳是水果牛乳。」小珍說。
「什麼水果牛乳？」庭庭問。
「葡萄乾牛乳。」小珍說。
「哈哈哈！葡萄就算了還曬乾。」阿雅幸災樂禍。
「妳們很煩耶！」庭庭自卑抱胸。
「牛奶冰淇淋加葡萄乾還蠻好吃的。」小芬說。
「嗯，一球冰淇淋至少比一粒葡萄乾大。謝謝妳小芬。」庭庭感覺安慰。
「不客氣！」小芬說。
「哈哈！庭庭妳好可愛。」阿雅說。
「庭庭本來就很可愛呀！」小珍抱庭庭。
「哪有？小芬比我可愛多了。」庭庭說。三女看向小芬。
「啊？」小芬抬頭瀏海上沾染紅色豆花。
「嗯，我看她是最有潛力的股票。」阿雅說。
「如果我是男的就會趁現在逢低買進。」小珍說。
「等將來漲了再賣掉嗎？」庭庭問。
「對呀！賣給有錢人。」小珍說。
「賣給酒店！」阿雅說。小珍、庭庭斜眼看她。
「下流！」小珍說。
「低級！」庭庭說。阿雅尷尬。
「唉～有錢能買得到愛人就好了。」小芬說。
「有錢什麼都買得到好不好？」小珍說。
「對呀！一堆有錢人不是都在養小王小三？」阿雅說。
「是小狼狗吧？」庭庭說。
「小王一樣意思啦！」阿雅說。
「其實有錢人又何嘗不想得到真愛，只是被騙太多次，後來乾脆用錢買空虛。」小芬說。
「妳又知道？」小珍問。
「我就是這樣啊。」小芬說。三個女生傻眼。
「我們還是快去買吃的好了。」庭庭說。
「好。」兩個女生說。三人離開去買甜點，留小芬顧位子。一個穿運動服的男生走來。
「請問這裡有人坐嗎？」男生指空位問。
「你沒看到有包包嗎？」小芬說。
「那妳們快吃完了嗎？」男生問。
「這是上一批人吃的，我朋友去取餐，很快就回來。」小芬說。
「一個空位都沒有嗎？」男生問。
「對！」小芬覺得這個長相平庸的男生好煩。
「喔···」男生失望離開。
「終於走了。」小芬瞪那男的。男的又轉身走回來。
「那個···妳朋友回來以前我可以暫時坐這嗎？」男生問。小芬皺眉。
「等她們回來我就會離開了。」男生說。
「你是要幫朋友佔位子嗎？不要以為我是女生就好欺負喔！」小芬說。
「沒有啦！只有我自己來。」男生說。
「那你應該先去買吃的再來找位子啊！」小芬說。
「也是喔！」男生說。
「本來就是啊！你一個人佔了位子是要怎麼去買吃的？」小芬說。
「那以後可以請妳幫我佔嗎？」男生問。
「我們又不認識，你是在講什麼？」小芬覺得煩。
「呃···」男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你沒有朋友嗎？」小芬問。
「我剛轉來。」男生說。
「你什麼系呀？」小芬問。
「美術系。」男生坐下。
「是喔？我還以為你體育系。」小芬說。
「哈哈！很多人看我的體格都這麼說。」男生說。
「我是看你穿運動服。」小芬說。
「喔···」男生失望。
「你剛轉來應該多跟系上的人相處呀！幹嘛自己搞自閉？」小芬說。
「我也想啊，可是就是跟班上的那些人談不上來。」男生說。
「是有聽說搞藝術的人個性都怪怪的。」小芬說。
「對吧！我也覺得。」男生說。小芬心想你也是。
「我以前是學體育的，後來出車禍才轉學畫畫。」男生說。
「喔。」小芬敷衍。
「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車禍嗎？」男生說。
「騎車騎太快？」小芬說。
「不是。」男生說。
「沒走斑馬線？」小芬說。
「不是。」男生說。
「闖紅燈？」小芬說。
「不是，為什麼妳都覺得是我的問題呀？」男生有點生氣無奈。
「呃···」小芬尷尬撇頭。
「快點走啦。」小芬小聲碎念。
「妳說什麼？」男生聽不清楚。
「啊？沒有，我在念我朋友怎麼去那麼久？」小芬說。
「喔···」男生說。
「所以你為什麼會出車禍？」小芬後悔提問。
「為了救跑去路上撿球的小孩。」男生說。
「真的假的？」小芬懷疑。
「嗯。」男生點頭。
「你該不會都用這招搭訕騙女生博取同情吧？有點老套喔！」小芬有點不屑。
「真的啦！妳看。」男生拉起褲管露出傷疤。
「喔，真的耶。」小芬說。
「這裡也有！」男生站起來轉身脫上衣。
「你幹嘛？」小芬尷尬看周遭人。
「我腰也被撞傷。」男生露出腰上傷疤。
「喔···」小芬尷尬。
「這下妳相信了吧？」男生轉過來露出胸肌與腹肌。
「嗯，我相信了，你快點把衣服穿上吧。」小芬其實想多看一下。
「我自從車禍以後，整整半年都只能躺在床上做復健。就是那時候開始學畫畫打發時間的。」男生穿好衣服。
「喔。」小芬敷衍。瞄到三個女生買完東西回來。
「喔！我該走了。」男生說。
「嗯。」小芬想你早該走了。男生離開。
「那男的誰呀？」小珍問。
「來佔位子的嗎？」庭庭問。三個女生拿食物回座位。
「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他來幹嘛的。」小芬說。
「喔～來買潛力股的！」阿雅說。
「來搭訕的喔？」小珍問。
「真的嗎？」庭庭興奮。
「呃···應該吧？」小芬說。
「哇～」庭庭興奮。
「他跟妳說了什麼？」小珍問。三個女生吃起甜點。
「他說他以前讀體育，為了救跑到路上撿球的小朋友出車禍，結果半年只能躺在床上做復健，為了打發時間開始學畫畫，剛轉來美術系。」小芬說。
「好有愛心。」阿雅感動。
「所以呢？他喜歡妳嗎？」庭庭問。
「他有跟妳要聯絡方式嗎？」小珍問。
「沒有耶？他說妳們來就會離開，結果妳們一來他就真的馬上離開了。」小芬說。
「蛤～好弱的男生。」小珍說。
「說話算話，很老實呀！」庭庭說。
「應該還是處男吧？」阿雅說。
「跟處男沒關係吧？」庭庭說。
「妳是處女還不是常說謊話？」小珍說。
「我們這裡誰不是處女？」阿雅說。
「我···」小芬不好意思。
「什麼？」三個女生驚訝看她。
「怎麼可能？」小珍說。
「妳不是沒交過男朋友？」庭庭問。
「其實···」小芬支支吾吾。
「妳不會是被性侵吧？」阿雅擔心。
「什麼時候的事？」庭庭擔心。
「該死的東西！」小珍忿忿不平。
「我這個秘密妳們不能說出去喔。」小芬說。
「警察也不能說嗎？」小珍問。
「那要怎麼抓壞人？」阿雅說。
「哎呀！我沒有被性侵啦！」小芬說。
「那妳說妳不是處女？」阿雅說。
「其實我在出社會後有交男朋友，只是結局都不太好···」小芬想到過去。
「欸！待會的課很無聊，我們趕快吃一吃去佔好位子睡覺。」阿雅說。
「嗯。」兩姊妹異口同聲。小芬無奈好姊妹不相信自己。
「小芬妳覺得那男的怎麼樣？」庭庭問。
「很煩，一直自顧自的講，還脫衣服讓我看車禍的傷疤。」小芬說。
「他脫衣服？」庭庭興奮。
「哇～第一次就坦誠相見，好害羞呦～」小珍抱阿雅興奮嬌羞。
「是妳叫他脫的嗎？」阿雅說。
「怎麼可能？是他自己要脫的，我當時也嚇了一大跳。」小芬說。
「身材好嗎？」小珍問。
「還不錯。」小芬害羞。
「沒留聯絡方式真可惜。」阿雅說。
「沒差啦！我又沒興趣。」小芬說。
「妳眼光太高了吧？」阿雅說。
「妳只喜歡他的身材吧？」庭庭說。
「關燈就好了呀！」阿雅說。
「我開燈也可以。」小珍說。
「妳們兩個到底是有多渴？」庭庭鄙視兩人。
「對啦！我們兩個很渴，妳最濕！」小珍說。
「我···我現在才沒有濕。」庭庭害羞。兩女傻眼。
「她現在肯定濕了。」阿雅說。
「人家都說越文靜的人越色，果然。」小珍說。
「這種濕過的原味內褲拿去賣最值錢，擺個美女照加介紹，號稱家境不好或被欺負急需用錢的，在日本一下就賣掉了。」小芬說。兩人傻眼看向她。
「那我是不是要把護墊拿掉，讓內褲濕比較好？」庭庭說。兩人傻眼看向她。
「呃···我是流汗啦！」庭庭尷尬。
「大冬天的是在流什麼汗？」阿雅問。
「對呀！妳又不是胖子。」小珍說完與阿雅互看，尷尬了一下。
「難道是傳說中的塞蛋發熱？」阿雅說。
「我···我才沒有塞蛋。」庭庭害羞。
「這妳也知道，果然很色。」小珍說。
「妳們塞過喔？」庭庭問。
「我···我才不想被蛋弄破。」阿雅臉紅。三人傻眼看向她。
「不···不然下次寒流來我們一起試試看？」阿雅尷尬。
「那我給妳錢妳去買。」小珍說。
「也幫我買幾個。」庭庭說。
「妳們不會自己去買喔？」阿雅皺眉。
「我才不要！」小珍說。
「對呀，太害羞了，感覺好丟臉。」庭庭臉紅。
「那我也不要！」阿雅說。三人尷尬吃甜點。
「哈哈！」小芬竊笑覺得三人好可愛。
「啊！剛才在路上有人發給我這個。」小芬從書包拿出傳單。
「聖誕舞會耶！」庭庭看傳單。
「男生一百，女生五十，男女牽手進場免費。」小珍念傳單。
「為什麼男生要一百？」庭庭忿忿不平。
「庭庭妳放錯重點了吧？」小珍說。
「這樣男生就會比較少呀！」庭庭說。
「原來妳是在擔心這個。」阿雅說。
「庭庭妳對男生這種動物太不了解了。妳不知道淑女之夜去夜店都是男生比女生多嗎？」小珍說。
「真的嗎？」庭庭問。
「在睪固酮的催使下，再貴男生都願意花。」阿雅說。
「妳們怎麼知道？」庭庭問。
「我們兩個有在淑女之夜去玩呀！」阿雅說。
「對呀！憑學生證還可以換一杯飲料。」小珍說。
「妳們怎麼沒找我？」庭庭問。
「妳說淑女之夜都女生去有什麼好玩的，就跟小芬去看免費音樂會妳忘了？」阿雅說。
「所以妳們有被男生包圍嗎？」庭庭問。
「別提了。」阿雅說。
「怎麼了？」庭庭問。
「一堆好像沒見過女生的阿宅、怪人到處亂貼，噁心死了。」小珍說。
「對呀！雖然我們胖，但瘦下來也是美女，他們怎麼可以這麼自以為是？」阿雅說。
「哈哈！」小芬竊笑。
「笑屁呀！」兩女生罵。
「蛤～這樣免費去感覺也不划算，更何況我比妳們可愛苗條。」庭庭苦惱。
「吵死了！妳這塞蛋女！」阿雅不爽。
「我才沒有塞蛋！」庭庭不喜歡被誤會。
「濕濕女！」小珍不爽。
「我沒有濕！那是流汗，真的！」庭庭解釋。餐廳大家聽到轉過來看。三女尷尬低頭。小芬在一旁竊笑。
「趕快吃完趕快走啦！小芬這個泡芙給妳。」小珍拿一個泡芙給小芬。
「欸！那是我的！」阿雅抗議。
「減肥啦！死胖子。」小珍說。
「那妳的起司蛋糕要給庭庭吃。」阿雅拿起司蛋糕給庭庭。
「喂！那是我要留著當壓軸吃的！」小珍抗議。
「減肥啦！死胖子。」阿雅滿意報了仇。
「庭庭，泡芙也給妳吃吧！妳太瘦了。」小芬給庭庭泡芙。
「好呀！」庭庭開心吃免費甜點。
「真羨慕。」阿雅說。
「明明吃跟我們一樣多，為什麼不會胖？」小珍忌妒。
「我天生麗質呀！」庭庭開心吃甜點。
「可能甲狀腺亢進或吸收不良吧？」小芬說。
「我覺得比較像發育不良。」小珍說。庭庭嗆到。
「吵死了！妳們兩個奶油！」庭庭不爽。
「欸！我又沒罵妳！」阿雅不爽。
「什麼奶油？」小芬問。
「牛奶上浮一層油呀！」庭庭說。
「喔～是母奶吧？」小芬看阿雅與小珍胸部。
「看屁呀？」兩人尷尬。
「這樣妳們小孩會得心血管疾病耶。」小芬說。阿雅與小珍氣到發抖。
「可惡！我要怒吃一頓。」阿雅搶回泡芙吃。
「我也要！」小珍搶回起司蛋糕吃。
「嘿！不是說要給我吃？」庭庭抗議。
「去吃妳的蛋啦！」阿雅說。
「我那個蛋又不能吃。」庭庭說。阿雅、小珍、小芬驚訝傻眼看庭庭。
２９
張鶇熙的山區豪宅。ＡＮＧＥＬ與張董在客廳吃外送餐點。
「欸～幫我贖身的錢呢？」ＡＮＧＥＬ靠著張董撒嬌。
「錢。」張鶇熙學話。
「對呀～還是你告訴我你的支票本放在哪？我去拿來幫你寫上金額。」ＡＮＧＥＬ撫摸張董撒嬌。
「支票本？」張鶇熙疑惑臉紅。
「喔呦～你不會在裝傻吧？很小氣耶～」ＡＮＧＥＬ嬌嗔。
「不會，小氣。」張鶇熙學話。
「還是你們怕被查都用現金交易？」ＡＮＧＥＬ說。
「怕被查。」張鶇熙學話。
「那你現金都放哪？保險箱嗎？」ＡＮＧＥＬ問。
「現金，保險箱。」張鶇熙學話。
「那你保險箱在哪？快跟我說～」ＡＮＧＥＬ手指鑽張董乳頭撒嬌。
「在哪？」張鶇熙疑惑害羞縮脖子。
「哼！你不說我自己去找！」ＡＮＧＥＬ沒耐性站起來。
「有錢人果然都是小氣來的！」ＡＮＧＥＬ到處翻箱倒櫃。張鶇熙也站起來學ＡＮＧＥＬ翻箱倒櫃。
「你要幫我找嗎？」ＡＮＧＥＬ問。
「找，一起。」張鶇熙說。
「你不會是藏到自己忘記在哪吧？」
「忘記在哪。」張鶇熙學話。
「難怪大老闆都要請助理。」ＡＮＧＥＬ無奈。
「保險箱。」張鶇熙說。
「找到了？」ＡＮＧＥＬ興奮跑過去看。
「拜託！那是塑膠袋，保險箱是硬的。」ＡＮＧＥＬ洩氣。
「硬的？」張鶇熙不懂。
「比你這裡硬的！」ＡＮＧＥＬ拍拍張董褲襠。
「喔。」張鶇熙一知半解。ＡＮＧＥＬ繼續翻箱倒櫃，走進主臥室。張鶇熙走去倉庫。
「保險箱！」張鶇熙喊。ＡＮＧＥＬ興奮跑來。
「那是高爾夫球桿啦！保險箱是方形的箱子。」ＡＮＧＥＬ手比方形。張鶇熙一知半解。
「太扯了吧？談到錢就演成這樣！」ＡＮＧＥＬ不耐煩。繼續去翻箱倒櫃。
「保險箱！」張鶇熙大喊。ＡＮＧＥＬ循聲音找去。
「那是冰箱！你真是夠囉！是在浪費我時間嗎？」ＡＮＧＥＬ不爽。
「冰箱？」張鶇熙打開冰箱看，冷空氣冒出來。
「冬眠···」張鶇熙闔眼休息。ＡＮＧＥＬ傻眼。
「真的是很愛拖台錢。」ＡＮＧＥＬ無奈自己去找保險箱。張鶇熙繼續定在那冬眠。
３０
武天樂的未來家中。荼毒整理好要丟的東西，穿上連帽外套、襪子，戴上口罩、手套。
「欸！我去丟垃圾喔。」荼毒提著大小包垃圾經過客廳。
「喔。」陷害剛用完毒品癱在沙發上。荼毒離開。武天樂洗完所有餐具後走來客廳。
「看你記憶好還以為你是天才兒童，沒想到洗個碗竟然要這麼久，不虧是你老爸的兒子。」陷害調侃。武天樂無言。
「幹！是不會回話喔？這麼沒教養。」陷害拿毒品砸他。
「我···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武天樂無辜不敢哭。
「沒聽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嗎？笑兩聲來聽聽。」陷害說。
「哈哈。」武天樂苦笑。
「笑沙小！」陷害拿毒品砸他。
「你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武天樂生氣。
「笑。」陷害拿裝消音器的槍指他。
「哈哈！」武天樂假笑。陷害開槍威嚇。
「哈哈哈！」武天樂硬是開懷大笑。
「這才叫笑臉，懂了嗎？」陷害微笑。
「嗯。」武天樂無辜點頭。陷害開槍威嚇。
「懂了！」武天樂立正大喊。
「乖。去吧。」陷害微笑。武天樂轉身要走。
「等一下！」陷害喊。武天樂嚇著等。
「轉過來。」陷害說。武天樂照做。
「你真的不會勃起嗎？」陷害問。
「不會。」武天樂說。
「你知道勃起是什麼吧？」陷害問。
「知道，你們有放影片給我看。」武天樂說。
「幹！幹！幹！」陷害不斷砸毒品過來。武天樂默默被砸。
「啊···對不起，我以為你在笑我沒辦法示範給你看。」陷害停下動作。
「很痛吧？要不要我幫你勃起？」陷害站起來走向武天樂。
「不···」武天樂嚇到說不出話。
「剛才聲光效果不夠，改用摸的好不好？」陷害步步進逼。武天樂發抖。
「別擔心，男生第一次不會痛的。」陷害大手伸向他。武天樂流淚。
「放心吧！我不會害你跟我一樣的。」陷害溫柔摸摸頭。武天樂止不住驚嚇的淚水。
「這麼感動？叔叔好開心喔～」陷害抱起小孩撒嬌親吻。
「好啦！不煩你了，快去打掃你的家吧！」陷害放下小孩。武天樂啜泣走進主臥室，去清理衣櫃。
「嗯，趁還貨前，再去玩最後一次吧！」陷害看向樓上房間，走上樓。
３１
小芬拿著教科書在女宿舍門口等好姊妹。一個穿運動服的男生跟一群人有說有笑經過。
「你們先去吧！」男生說。一群同學離開。小芬看到男生朝她走來。
「太衰了吧？這樣也遇得到。」小芬無奈碎念。
「妳好，真巧，在這裡遇見妳。」男生說。
「嗯···」小芬尷尬無奈。
「又在等妳朋友嗎？」男生問。
「嗯。」小芬心想你快走啦。
「哈哈！」男生覺得小芬表情好可愛。
「你幹嘛不去找你同學？」小芬說。
「同學？」男生問。
「剛才那群啊！」小芬指走遠的一群人。
「喔，對呀！他們是我系上同學。」男生看向人群。
「我看你們有說有笑的，不像談不上來呀？」小芬說。
「因為我放下偏見跟他們聊天之後，發現他們其實很有想法，很可愛。」男生開心小芬有注意他。
「喔，所以呢？」小芬問。
「所以我覺得偏見真的是害人不淺，像大航海時代，歐洲列強侵略各國，把其他民族當野蠻人殺掉，導致現在很多文明失傳，一堆像外星人的高科技都無法解釋。」男生自顧自的講起來。
「我是說，所以你來找我幹嘛？」小芬無奈。
「喔，我想問妳叫什麼名子？」男生問。
「問別人名子前應該先介紹自己吧？」小芬其實不想知道但又不想吃虧。
「喔，我叫龔麒麟，龍共龔，神獸麒麟的麒麟。」龔麒麟說。
「筆畫也太多了吧？」小芬皺眉。
「所以我考試考不好呀，每次大家作答到一半我還在寫名子。」龔麒麟討拍。
「哈哈哈！最好是。」小芬笑。
「哇～」龔麒麟望著小芬陶醉。
「幹嘛？」小芬被盯得尷尬。
「妳笑起來好可愛，請問妳叫什麼名子？」龔麒麟問。
「我叫柴雪芬。」小芬開心害羞。
「柴火給人帶來溫暖，雪中綻放芬芳的花朵。代表獨立堅強，與眾不同的魅力。好美，好有意境的名子！」龔麒麟喜歡。
「啊？喔，謝謝。」小芬第一次覺得自己名子好美。
「妳爸媽一定很愛妳，才會幫妳取這麼好的名子。」龔麒麟說。
「呃···其實我爸媽姓林，柴是我養父的姓。」小芬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妳爸媽已經···」龔麒麟尷尬。
「唉喲！他們還活著啦！我是小時候被賣給人家養的···」小芬不好意思。
「蛤？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龔麒麟說。
「我血親家族還活在重男輕女的舊觀念。」小芬氣他們。
「那買妳的是生不出小孩的有錢人囉？」龔麒麟問。
「是生不出小孩的小康家庭。不過他們對我很好喔！我很愛他們···」小芬泛淚。
「怎麼了？」龔麒麟擔心。
「我爸最近身體越來越差，我媽又工作家庭兩頭忙，我希望我能夠快點取得文憑，找到好工作賺錢養他們。」小芬擦擦眼淚。
「妳比我阿嬤幸運多了。」龔麒麟說。
「妳阿嬤怎麼了？」小芬問。
「我阿嬤也是小時候被賣掉。結果養父母把她當奴隸使喚，他們的親生兒女也常常欺負她。我阿嬤受不了，就趕緊找一個窮小子嫁了，雖然比較自由，但還是過得很辛苦。可是我阿嬤說她很開心，這個窮小子很愛她、照顧她。」龔麒麟說。
「你不會也是窮小子吧？」小芬開玩笑。
「我雖然窮，不過我有在打工繳學費付房租，所以···所以···對不起！」龔麒麟鞠躬道歉。
「哈哈！你幹嘛跟我道歉呀？」小芬覺得有趣。
「我···我也不知道？」龔麒麟發熱心怦怦跳。
「那個···」龔麒麟抬頭看小芬。
「嗯？」小芬溫柔微笑。
「妳願意跟我一起參加聖誕舞會嗎？因為那個我···那個···」龔麒麟臉紅。
「男女牽手入場免費？」小芬說。
「嗯。」龔麒麟害羞點頭。
「哈哈！好呀！」小芬答應。
「真的嗎？」龔麒麟睜大眼。
「嗯！」小芬可愛微笑點頭。
「耶～」龔麒麟高舉雙手興奮歡呼轉圈。
「哈哈哈！電話啦！」小芬也覺得開心。
「喔···」龔麒麟拿出手機。兩人交換聯絡方式。
「舞會當天記得聯絡喔！」小芬說。
「呃···平常也可以聯絡嗎？」龔麒麟問。
「好啦！」小芬微笑。
「耶～」龔麒麟高舉雙手興奮歡呼轉圈。
「哈哈哈！你真的很浮誇耶！」小芬說。
「我就控制不住嘛！」龔麒麟撒嬌。
「哈哈！你待會有課嗎？」小芬覺得這男的好可愛。
「妳要跟我翹課約會嗎？」龔麒麟興奮。
「學生就應該好好讀書，不要浪費繳的錢。」小芬訓話。
「喔···那我去上課囉！」龔麒麟說。
「快去吧！」小芬說。
「再聯絡喔！」龔麒麟揮手倒退。
「好～」小芬說。龔麒麟開心轉身離開。
「哈哈！這是什麼感覺？全身都暖暖的。」小芬第一次體驗到真心被愛。
「小芬！」阿雅走出女舍。
「我都看到囉！」小珍說。
「妳愛他嗎？」庭庭問。
「現在還不算愛吧？不過沒有之前那麼排斥就是了。」小芬說。
「唉呦，不虧是潛力股。」小珍蹭一下小芬。
「對呀！腰瘦，胸部又大小適中。」阿雅摸小芬腰到胸。
「唉喲！幹嘛啦？」小芬害羞。
「我們有人出嫁了，要好好慶祝！」小珍高舉雙手歡呼。
「誰跟妳出嫁呀？才剛認識。」小芬不好意思。
「原來妳只想玩玩。」庭庭說。
「又不是那個意思。」小芬嬌嗔。
「我們小芬有砲友了，要好好慶祝！」小珍高舉雙手歡呼。
「不要吵啦！」小芬尷尬害羞摀住小珍的嘴。
「不炒怎麼打砲？」庭庭一臉認真。兩個女的斜眼看她。
「總之恭喜妳交到男朋友～」阿雅抱小芬。
「好羨慕呦～」小珍抱小芬。
「觸感、形狀要跟我們分享喔～」庭庭抱小芬。三女斜眼看她。
「在上課前先去買喝的吧！」小珍說。
「我要烏梅多多！」庭庭舉手。
「我要鳳梨多多！」阿雅舉手。
「我要檸檬多多！」小珍舉手。
「小芬妳要什麼？」庭庭問。
「我不喝，妳們買就好。」小芬說。
「為什麼？」小珍問。
「糖吃太多會變笨、變老。」小芬說。三個女生臉垮下來。
「資優生瞧不起我們啦！」阿雅說。
「還嫌我們醜，交不到男朋友。」小珍說。
「對呀！胸部又比我大，該死！」庭庭說。三個女生轉身走。小芬怕未來又沒有好朋友，緊張下跪。
「對不起啦！嗚哇～」小芬想到自己多年來的委屈與受騙，大哭。
「小芬？」三姊妹擔心回頭。
「對不起，是我不好，請妳們不要丟下我嗚···」小芬啜泣。
「唉呦～我們跟妳開玩笑的啦～」小珍蹲下抱她安慰。
「我很愛妳們···」小芬哭著撒嬌。
「我們也很愛妳呀～」阿雅抱小芬安慰。
「真的嗎？」小芬沒自信。
「就跟妳的奶一樣是真的～」庭庭抱小芬安慰。兩女斜眼看她。
「庭庭妳昨晚又看Ａ片了齁！」阿雅說。
「那是卡通！」庭庭嬌嗔糾正。
「他們還有出扭蛋耶，妳看！」庭庭拿出扭蛋小公仔。
「庭庭，小芬都交男朋友了，妳還不快點長大。」小珍說。
「我···我也想長大呀！」庭庭抱胸嬌嗔表情無辜。
「哈哈！庭庭好可愛。」小芬抱庭庭，臉上掛滿淚痕。
「我超可愛的吧！真希望我永遠不要長大。」庭庭天真。
「妳到底是想長大還是不想長大？」阿雅問。
「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庭庭說。
「哪裡小？」小珍問。
「那···那裏。」庭庭嬌羞。
「妳不會又濕了吧？」阿雅問。
「我才沒有！」庭庭嬌嗔。
「我看是又塞蛋了。」小珍說。
「我沒有塞過蛋，而且那是扭蛋不是跳蛋！」庭庭嬌嗔。
「那妳幹嘛一直買扭蛋？」阿雅問。
「因為會覺得舒服。」庭庭說。
「舒服？」小珍不解。
「有種開心的感覺。」庭庭解釋。
「開心感覺？」阿雅不解。
「唉喲！就很可愛嘛！」庭庭嬌嗔。
「有妳那裏可愛嗎？」阿雅問。
「妳怎麼知道我那裏可愛？」庭庭問。
「妳上次在宿舍床上刮毛被我看到。」阿雅說。
「妳···妳怎麼知道我在床上刮毛？當時我確認都沒人才刮的耶！」庭庭害羞激動。
「我那天筆電的錄影機忘記關。」阿雅說。
「蛤？那我不就成了Ａ片女主角？」庭庭緊張。
「放心啦！影片我早刪掉了，當時也沒連上網。」阿雅說。
「喔···好可惜···」庭庭失望。
「嗯？」阿雅、小珍懷疑自己耳多。
「沒···沒事。」庭庭尷尬。
「不對呀！這樣太不公平了，我也要看妳的！」庭庭大聲起來。
「不好吧？我怕我蒂頭太大會嚇到妳。」阿雅說。小珍斜眼看她。
「呃···小芬快起來啦！不知道的人還以我們在霸凌妳。」阿雅尷尬。
「妳們原諒我了嗎？」小芬問。
「妳又沒做錯事，幹嘛原諒妳？」阿雅說。
「對呀！不過我們要讓妳變得跟我們一樣笨。」小珍說。
「幫小芬買一罐果糖跟鮮奶油。」庭庭說。
「不要啦～」小芬求饒。
「快站起來啦！搞得像真的在霸凌一樣。」阿雅拉小芬站起。
「阿雅，妳真的蒂頭很大嗎？」小珍問。
「嗯，很大，不過洞很小喔！不知道男生會不會喜歡？」阿雅沒自信。
「不然給小芬男友鑑定看看？」小珍提議。
「不可以！他只能看我的。」小芬嬌嗔。
「喔～」三個女生驚呼看小芬。小芬害羞尷尬低頭。
「欸！妳要的話跟我們說，我們幫妳ＣＯＶＥＲ。」小珍搭小芬肩。
「我們住女舍耶！是要怎麼ＣＯＶＥＲ？」小芬問。
「我可以提供假髮。」小珍說。
「那我提供大尺碼女裝。」阿雅說。
「還要圍巾遮住喉結。」小珍說。
「那我去買果糖跟鮮奶油。」庭庭說。兩女斜眼看她。
「不然我幫小芬用好自己吃嘛！」庭庭嬌嗔。
「不可以！」小芬嬌嗔。
「那一起吃？」庭庭問。
「也不可以！」小芬嬌嗔。
「妳很小氣耶！」庭庭抗議。
「那是我男友耶！」小芬嬌嗔。
「男友？」庭庭一臉問號。
「呃···準男友。」小芬尷尬。
「喔，我又不是要塗妳男友身上舔他，是要塗妳身上讓他舔妳。」庭庭說。
「也不可以啦！」小芬嬌嗔臉紅。
「欸！那樣會搞得宿舍黏黏的不好整理啦！」阿雅說。
「噴出來還不是黏黏的？」庭庭說。
「也對！」阿雅說。
「不要噴出來就好啦！」小珍說。
「內射喔？」庭庭問。
「不可以啦！」小芬擔心。
「對呀！小芬才大學，那麼早被小孩綁住，太可憐了。」阿雅說。
「小芬記得戴套才能搞喔！」小珍說。
「對呀！男生第一次都不會控制。」庭庭說。兩女斜眼看她。
「好啦，謝謝妳們。」小芬害羞尷尬。
「等事成以後再跟我們分享。」阿雅摟小芬走。
「分享什麼？」小芬明知故問。
「分享體液以外的所有。」小珍摟小芬走。
「我到時可以在一旁側錄嗎？」庭庭跟在旁邊走。
「不可以。」小芬說。
「錄音呢？」小珍問。
「也不可以。」小芬說。
「拍照呢？」阿雅問。
「喔呦～妳們不會自己去交男朋友喔？」小芬嬌嗔。
「就是交不到才好奇嘛！」小珍嬌嗔。
「不然今天洗澡的時候大家來研究研究。」小芬說。
「妳今天要叫他來嗎？」庭庭興奮。
「怎麼可能？」小芬說。
「喔···」庭庭失望。
「不然妳要研究什麼？」阿雅問。
「研究妳究竟有多大呀！」小芬伸手要摸。
「呀～不要～小芬妳這個變態！」阿雅害羞跑走。
「哈哈！跑快一點就會瘦了！」小芬追上去。
「那妳也跑快一點吧！」庭庭看小珍。
「靠！煩耶！等我啦～」小珍追上去。
「哈哈哈！也等等我～」庭庭追上去。阿雅帶頭跑向餐廳，四人一路上邊跑邊打鬧。
３２
林凌七家。貓凌七做好家事準備出門。
「我要去買菜回來煮飯，你負責看家喔！」貓凌七說。
「你這樣會把他們寵壞。」林凌貓癱在沙發看電視。
「拜託！我這是身兼母職。」貓凌七說。
「拿去。」貓凌七丟一顆網球到沙發。
「幹嘛？」林凌貓說。
「給你玩呀！」貓凌七說。
「白癡！你當我狗呀？」林凌貓說。
「那上面有毛啊！你會喜歡的。」貓凌七說。
「靠！我又不是貓。」林凌貓不屑。
「我剛才上廁所抓你的絨毛蛋蛋，就覺得蠻好玩的。」貓凌七說。
「幹！不要用你的髒手摸我那裏。」林凌貓想抓酒瓶丟，無奈貓手抓不起來。
「我是用你的手。」貓凌七說。
「一樣啦！」林凌貓說。
「那你膀胱脹裂而死好了。」貓凌七說。
「對喔！」林凌貓想通。
「笨死了！」貓凌七說。
「吵死了！」林凌貓說。貓凌七關電視，拔插頭。
「欸！你幹嘛？」林凌貓抗議。
「省電呀！」貓凌七說。
「這樣我在家很無聊耶！」林凌貓說。
「玩網球啊！」貓凌七說。
「誰要玩網球啊！給我電視跟酒。」林凌貓抗議。
「對了！這個酒我晚上要拿來做料理。」貓凌七收酒拿放冰箱。
「欸！幹！死貓。哈啾！」林凌貓罵到自己。
「可惡！這貓太囂張了。」林凌貓用手摸摸網球。
「嗯？這個觸感。」林凌貓把玩網球。
「喵哈哈！」林凌貓玩得開心。
「嗯，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貓凌七站在一旁。
「喵的哩！誰喜歡。」林凌貓嚇到大力一拍，球打到貓凌七下體。
「喵的哩···」貓凌七握下體腿軟跪地。
「幹！趕快跳一跳。」林凌貓擔心自己身體。
「跳你個屌。」貓凌七說。
「對呀！」林凌貓著急。貓凌七站起來跳幾下。
「好點了嗎？」林凌貓問。
「好像比較好了。」貓凌七拉開褲襠看。
「我去買菜，你好好顧家。」貓凌七提購物袋走向大門。
「對了！你如果無聊可以舔身體理毛，要舔下體我也不反對啦！可是我還是幼貓，舔了應該也沒什麼反應就是了。」貓凌七回頭說。
「你舔得到自己的？」林凌貓訝異。
「貓脊椎的柔軟度很好，這不奇怪吧？」貓凌七開家門。
「理完毛記得吐掉毛球，不要害我消化不良。走囉！」貓凌七出門去買菜。
「真的舔得到嗎？」林凌貓低頭想舔。
３３
黑心化工大樓前，跟路樹對調靈魂的張鶇熙。
「都快天黑了，這夢怎麼還不醒來？」張鶇熙想。
「是有聽說夢裡幾天等於現實世界幾分鐘，但這也太久！」張鶇熙想。一隻母狗走來撒尿。
「靠！走開啦！」張鶇熙想。母狗尿完踢踢腿離開。
「死狗！」張鶇熙想。一隻公狗走來聞聞尿，興奮搖尾巴。抬起腳撒尿。
「幹！」張鶇熙想。公狗開心離開。又一隻公狗來聞聞尿味，叫了幾聲，抬起腳撒尿蓋過上一隻狗的尿。
「我要被鹹死了···」張鶇熙想。公狗尿完抬頭，搖著尾巴離開。一個路人牽著一隻母狗走來，母狗停下腳步聞聞尿。搖尾巴尿了幾滴，被主人拉離開。
「幹！是不會去買手機加通訊軟體喔！畜生就是畜生！」張鶇熙想。幾個保全搬箱子跟梯子過來。
「這邊開始牽到那邊，全部都要掛。」保全主管說。
「好。」一個保全架起梯子。
「牽你媽的亡魂，掛你爸的龜頭賣鱉肉。」張鶇熙想。保全爬上梯子，開始在樹上釘釘子。
「幹！會痛啦！釘殺小！」張鶇熙想。保全繼續釘。
「給我吧！」保全接過燈飾。跟其他保全一起把燈繞在樹上。
「插上電看看。」保全主管說。一個保全將電線插座插上電。幾百顆小燈泡開始閃閃發光。
「好了，換下一棵。」保全主管說。一群人移去裝飾另一棵樹。燈泡繼續閃著。
「啊～煩死了，閃個屁呀！浪費電又沒省美觀，我要把你們通通開除！」張鶇熙想。過了半小時。
「拜託讓我休息啦，不是！讓我醒來啦～」張鶇熙無奈祈求。天色漸暗，燈泡越來越亮。
３４
林千里放學回家，看到滿桌的菜。
「姐姐打工賺錢這麼早回來？」林千里說。
「小帥哥回來啦！快去洗手來吃飯。」貓凌七穿圍裙端兩盤煎魚出來。
「爸？」林千里訝異。
「這不會有毒吧？」林千里看桌上飯菜。
「你看你做人多失敗！」貓凌七瞪一旁小貓。
「吵死了！」林凌貓喵喵叫。
「小貓！」林千里看向小貓。
「哈哈哈！」林千里抱起小貓撒嬌。小貓皺眉。
「爸，你要讓我養嗎？」林千里說。
「等你長大賺錢，我行動不便以後再讓你養。」貓凌七說。
「蛤～那不是要等很久？」林千里說。
「兩個笨蛋！」林凌貓喵喵叫。
「可是小貓說想讓我養。」林千里說。
「喔，那隻小貓已經是我們家人了，以後要好好相處喔！」貓凌七說。
「真的嗎？」林千里懷疑自己耳多。
「真的！」貓凌七說。
「耶～」林千里開心舉貓轉圈。
「會暈！快放我下來，笨兒子！」林凌貓喵喵叫。
「哈哈！你說你很開心嗎？」林千里看小貓皺眉。
「他說他很感謝。」貓凌七說。
「真的嗎？你好可愛呦～」林千里抱小貓撒嬌。
「幹！最好是有人開心感謝會皺眉啦！」林凌貓無奈喵喵叫。
「什麼？你說你肚子餓？」林千里說。
「唉～難怪貓會得憂鬱症。」林凌貓無言。
「爸，有什麼可以給小貓吃？」林千里問。
「今天魚販把被貓咬爛，賣不出去的魚便宜賣我。所以大家都有魚可以吃。」貓凌七在廚房忙。
「來，這條小魚剛好適合他的小身體。」貓凌七端一盤清蒸小魚放地上。
「哇～快去吃吧！」林千里放小貓到地上。
「欸！好歹我是一家之主，竟然叫我趴地上吃。」林凌貓看貓凌七喵喵叫。
「他怎麼不吃？」林千里問。
「太燙了吧？」貓凌七說。
「燙個屁！給我擺桌上。」林凌貓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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